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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打算削弱氣焰,做個柔弱小女人,但這樣不是比較能引男人上鉤?”
“我的想法是,要嘛就不結婚,要嘛結了婚就不離婚,所以要跟我牽手進禮堂的男人,一定要能接受我的個,我不打算為了釣-個老公勉強裝乖乖脾。”話匣子一開,她自己就滔滔不絕了起來。
“能接受我原本個的男人有兩種。”她超理智的分析。
“說來聽聽。”他覺得很有趣。
“第一種,是能讓我心悅誠服的男人,講白一點,就是壓得住、馴得了我的男人。當然,他必須能夠贏得我的尊敬,又不侮辱我的驕傲,我才會跟他在一起。”
“有道理。”他認為,他就屬於這種男人。
“另外一種,就是斯斯文文、沒有太多意見的好男人,可以讓我說東說西,完全包容我,但他的學識涵養又能令我傾倒的男人。”眼前好像就有個很刺眼的範例。
“就像白禹銓?”
“就像白禹銓。”她突然雙頰飛紅。
他握著水晶杯的力道也頓時變大。
“難道你沒有想過,找第一種男人成為你的丈夫嗎?”她揮揮手。
“那太辛苦了。”
“怎麼說?”
“我是很希望能找到與我並轡而馳的男人,但是,萬一變成我愛他比較多,我對他乖乖低頭,那怎麼辦?單方面狂愛一個人是很辛苦的事,我寧可選擇被愛。”他的眼神變得陰鬱。
她突然靜默下來,臉上的紅暈未褪,反而暈染得更深,大大的眼睛骨碌骨碌轉,因為想到某些具有關聯的事情,表情變得十分奇特。
“幸好,白先生…”她難得地忸伲了一下。
“白先生向我提出『以結婚為前提,開始往』的請求。”天哪!她居然說得出這麼“嬌羞”的話,真是連自己都不敢相信。
想到自己居然會彆扭,又有種很好玩的覺,她吃吃的笑了起來。
“好像劇一樣!”她模仿白禹銓的語調。
“『我可不可以請你以結婚為前提——跟我往?』”喔呵呵,這句話,每天晚上她都會得意地想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