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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上,是一襲大紅廣袖錦袍,袍上繡著複雜的暗紋牡丹圖案。
在錦袍的外面,罩著廣袖曳地紗裙,薄薄的一層,看起來不足二兩。紗裙背部以金絲繡著展翅飛的金鳳,袖擺和裙襬配以祥雲圖案,其他的地方則以金絲為點綴,縱橫
錯,
光溢彩,美不勝收。
然而最美的不是她身上的衣裝,而是她驕人的容顏。
原本就已傾城絕代,今兒淡掃蛾眉淺梳妝,更是將她的美淋漓盡致的展現於人前。
人們以為他們的皇后已經算得上是這世間最美的女人了,可是眼前的小女人,比之皇后還要絕美兩分!人們頓時忘記了呼,眼中的驚豔之
是那麼的明顯。
傾城傾城,這世間,估計只有她才當得上這略帶狂妄的名兒!
或許也只有這樣的人兒,才配得上蕭夜離那般出眾的男子…
不,應該換一種說法:或許只有蕭夜離這般猶如神祗的男子,才配得上傾城公主那樣的傾城國!
“卿卿,今兒你好美!”蕭夜離笑著上雲歡,將左手遞給她。
雲歡翦眸左右斜了斜,發現許多女子被自己男人那一笑給得失了心智,不由嗔怪的瞪他一眼,將自己的右手搭在他的左手,輕聲嘟囔道:“夫君,以後你在大庭廣眾之下不許笑!”
“遵命。”蕭夜離了然的低聲道:“卿卿,咱們還是快上去吧,我看那邵公公舉著聖旨這麼久,手定是酸了。”雲歡朝上瞅了一眼,道:“沒事,我看他老人家身子骨硬朗得緊,剛剛宣讀聖旨時,一手御氣的功夫鮮有人能及,定是個功夫高手,就算再等上一會也不會有問題。”高臺之上,邵公公佈滿褶子的眼角不由得了
。
“卿卿,不管怎麼樣,咱們得尊老。”蕭夜離說著,帶動雲歡邁上臺階。
“我還孕婦呢!”雲歡望著頭頂拔高的階梯,噘嘴道:“這二百級階梯爬上去,我半條命該沒了,我可不可以用輕功啊?”雲歡本是無心的一句話,可是某人卻當真了。
某人跟著瞅了瞅,不管三七二十一,打橫抱起雲歡,施了輕功就朝上掠去。
這可是冊封加祭祖啊!這北蕭太子也太不莊重,太不知輕重了!
百官們不由黑了臉,高臺之上的邵公公眼角得更厲害了,帝后也不由得扶了扶額,表示自己很無奈,唯有無雙跟下方的百姓表現得興奮極了。
這下可糗大了!
上得高臺,雲歡拍著蕭夜離的,讓他將自己放了下來,紅著臉看向趙天策跟慕芷兮,一臉小女兒態:“父皇母后,不關女兒的事啊,是夫君他見我肚子大了,爬起來吃力,所以才…”
“咳咳。”趙天策嗔怨的瞪了蕭夜離一眼,清了清嗓子道:“無妨,離兒倒是比父皇想得周到了。歡兒,快接旨吧!”
“是!”雲歡回著,恭敬的跪了下去,略微低著頭,雙手高舉在自己頭頂上方道:“傾城領旨!”邵公公將聖旨雙手奉上,雲歡又恭敬的對著趙天策跟慕芷兮叩了三個頭道:“謝父皇母后恩典!”慕芷兮跟趙天策跨前一步,雙雙扶起雲歡,三人相對,嘴上雖掛著笑,眼中都有晶瑩的光澤。
對帝后來說,這一天,來得太遲;對雲歡來說,這份溫情足以溫暖她度過餘生的寒冬!
無雙也走向前來,一手搭在趙天策的肩上,一手搭在雲歡的背上,歡欣的道:“姐姐,從今以後,我們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是啊!”雲歡攬上無雙的,回以他柔美一笑,道:“家人、親情、父母、兄弟姐妹…我曾渴望了十七年,雖是來得遲了,但總算是等到了!”說著,視線一一打向三人的臉:“父皇、母后、純弟,人生苦短,我已經錯過了太多,往後的歲月,我一定會更加珍惜!”
“歡兒!”慕芷兮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抱著雲歡哭起來。
趙天策自己雖是眼中晶瑩閃爍,卻是見不得自己的女人哭泣,嗔道:“兮兒,該讓歡兒祭祖了,別錯過了吉時。”
“歡兒,對不起,母后失儀了。”慕芷兮這才放開雲歡,抹了把眼淚,取過雲歡手中的聖旨:“跟你父皇祭祀趙氏祖先吧。”雲歡點頭。
趙天策擲了她的手,走向玉碑前擺著的香案,接過內侍手中的長香,雙雙在軟墊上跪了下去。
趙天策跪得筆直,高高舉著手中的香火,口中唸唸有詞:“趙氏祖先在上,第七代皇帝勝文天策攜第八代子孫趙歡叩謝祖先恩德,讓勝文在有生之年與女兒趙歡得以團聚。”雲歡亦恭敬的道:“叩謝祖恩!”話落,父女二人雙雙對著香案叩了三個頭。
起身,趙天策揮開來內侍幫忙,親自將手中香火進香爐中。
雲歡正效仿趙天策的動作將香給
進香爐,廣場門口處卻傳來太監的唱喏:“德昌皇太后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