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重生——白府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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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就與那個家書上的“一介書生”將就算了,一世安穩,歲月靜好。

可白芷回到蘇城,未見到一心想嫁的“一介書生”倒是見到全府上下的家丁捂著袖子拭淚,揹著包袱離開白府的場景。

家中有人歸西了?白芷心中一顫,飛奔跑去正堂,卻見二孃坐在一旁悠閒吃糕點,管家坐在一旁給家丁遞銀子。

白芷不解,上去問之“這是作甚?”二孃見白芷回來了,無不諷刺地道:“我就說,千萬個理由不如給你一個男人有用。瞧瞧這回來的速度,可真是快馬加鞭地回來?”

“一介書生”是個幌子,想必也是二孃想出得招。

白芷屏息,調整心態,勉強擠出微笑問:“二孃,不知家中有何變故?打發家丁離去,莫不是爹被貶?”她莫名興奮起來,若是被貶,可真是天大的喜事。

“正好相反,官升五品,兵部郎中,京官。”二孃無不驕傲,揚眉而笑。

白芷頓時臉蒼白。

二孃喋喋不休道:“多虧白芍爭氣,買京城的舊宅好死不活買了太子太傅的舊宅,這引薦起來也方便,最重要還是你爹的才華,讓太子太傅折服。”又是妹妹牽線,又是太子太傅引薦,又是那可恨的京官兵部郎中!與前世的結果一模一樣,她改變的只是過程,結果卻巍然不動,還在那裡。

白芷頓覺身子無力,險些要倒下,還是清荷及時扶住。

二孃輕蔑一笑“別動,鄉下人上京,有許多事需要打點,老爺又急於新上任,這老家得有人打理。大姐在家為大,自當而為之。”意思明瞭,柳氏留在蘇城打理老家,她則歡天喜地隨白淵去京城上任。

白芷心中冷笑,現在才想到她娘為大?

若不是柳氏心裡還有白淵,怕柳氏掛念白淵得緊,白芷肯定會滿面風地接下這個任務。

白芷不與二孃多說廢話,無視她,問一旁的管家“老爺在哪?”

“老爺在書房整理接文件。”

“嗯。”白芷覺得該與白淵好生談談。

二孃被無視在一旁,頗為不,在白芷背後翻了好幾記白眼“豎子,以後有你哭的。”白芷去書房找白淵之時,白淵正在與一位嬤嬤涉。這位嬤嬤大半輩子在白府過的,白府可謂是她第二個家。她正在聲淚俱下地請求白淵不要趕她離開,白淵臉上卻淡然“我已升至京官,還要這蘇城的宅子作甚?留你們在宅子裡,供祖宗不成?”

“老爺,我都這麼大把年紀了,兒子殘疾,還要靠我養活。老爺行行好,隨意給這差事養活我們母子倆吧。”

“你若再不走,我叫家丁強制趕你走?”白淵揚眉,臉上出惡毒的表情。

過河拆橋,只顧自己,是白淵多年來一直的作風。白芷一直看在眼裡,所以此番行為,她看得很淡。老嬤嬤含淚出來,見到白芷,老淚縱橫地哭訴:“小姐…”白芷安道:“繼續幹你的活,這事,我做主。”老嬤嬤驚喜了一下,正準備要說一些謝話,被白芷制止“你先下去,我尚有事與老爺商量。”

“是。”老嬤嬤識趣地離去。

白芷踏進門檻的那刻,白淵正在整理文書,見白芷來了,也未停下手中的活,他道:“你二孃說得沒錯,一聽有男人要娶你,身上便長輪子飛馳回家了。”白芷開門見山“恭喜爹如願以償做了京官。何時上任?”

“快則半月,慢則足月。”

“聽二孃說,爹不帶娘去京城,讓娘留守這空院子?”白淵手中的活停頓了下“你娘身體不好,怕是會水土不服。再則新官上任,諸多事情需打點,待一切安頓好了,自會讓你娘和你一起去京城與我和你二孃團聚。”

“爹想得周到。處處為娘著想。”白淵覺白芷這話帶刺,扎得他十分不舒服。他蹙眉,面帶慍問:“芷兒找爹有何事?”

“也無事。只想與爹爹說,小弟在外讀書將至,我方才捎了家信報喜訊,想來小弟過幾能提前回來。”白淵臉一白“是麼?甚好。”

“那爹忙吧,芷兒告退。”白芷離開之時,心中冷笑三分。小弟身子也不好,怕是去京城也會水土不服,加上與柳氏比二孃還要親厚,讓他陪陪同樣水土不服的柳氏,再好不過了。到時候重男輕女的白淵還捨得這獨苗子留在老宅嗎?

白芷的小弟白朮年十歲,二孃之子。因從小體弱多病,在外求醫,順便也在外求了學。一年回來也只有一次。白芷與白朮的關係不算十分好卻也不差,一般關係。倒是白朮與柳氏關係十分親厚,甚至比過他與他親生母親。這點讓白芷十分驚奇,後來想想,也覺得情理之中。

二孃自進了白府第一年便生了白朮,只是白淵為人有著“子為管”的原則,不顧二孃的苦苦哀求,把白朮給柳氏管,這一帶就是五年。二孃在這五年之中,地位漸穩,受白淵的寵愛,緊接著掌管白府財政大權,最後連兒子的撫養權都要了回去,可謂是風生水起。只是孩子不夠與她親厚,此乃她唯一的遺憾了。

白朮是白淵與二孃唯一的攻破點。

白芷唯有利用白朮作為籌碼,白淵就範,帶她與母親上京!

白朮接到家書,不過五光景,便風塵僕僕地回來了。最高興的不是白淵與二孃,而是柳氏。柳氏一大早便命丫頭為她梳妝打扮,命廚子今兒做白朮最愛的豆汁年糕。

一向清心寡慾的柳氏很少有這般的波動,身為柳氏的親女兒,白芷好生嫉妒,打趣著柳氏“娘,你可記得我才是你親生女兒啊!”柳氏佯裝生氣“胡鬧。術兒是你爹的唯一苗子,一家人,怎分生見外?”又是白淵!白芷頓時沒了興趣。她有時十分不懂她娘,白淵如此待她,卻還是處處為他著想,時時牽掛,她不認為這是賢惠,而是痴傻。

痴傻的女子,只會讓男人輕看,不被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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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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