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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麼一直罵我兒子呢?”田慧芳問道。
“你看,我就說你寵溺孩子!都是給你寵溺壞了。算了,咱們趕緊回去吧。這裡我是一刻都不想待了。有些事情,我們回去再說吧。”徐茂民怕田慧芳知道了會很生氣,影響病情恢復。
“你們兩父子吵架了?”田慧芳問道。
徐茂民不肯說出實情,點了點頭:“算是吧。慧芳,你現在能起麼?我們回去吧。”
“就算要回去,我也要把東西清理一下。以後我也不準再過來給他們兩口子帶小孩了,東西放在這裡幹嘛?”田慧芳盯了徐茂民半天,想從徐茂民眼睛裡知道答案,可惜她什麼都看不出來。只能將行李箱打開,將自己的衣物從衣櫃裡清了出來。
徐漢松一直在客廳裡焦急地等待,聽到房間裡的動靜,便連忙打開門走了進去。一看到田慧芳醒了過來,驚喜說道:“媽,你醒過來了?”
“是啊,天旺給我餵了藥,我就醒過來了。漢松,你跟你爸是怎麼回事啊?他怎麼這麼急著回去呢?”田慧芳問道。
“媽,你們怎麼把東西全部整理好,這是準備幹什麼?”徐漢松急了。
“嬸子雖然醒過來了,但是病害沒有完全好。還得回去服用一些中藥。”羅天旺說道。
徐漢松連忙說道:“既然已經醒過來了,不如去醫院再檢查一下。看醫院是什麼意見。看能不能治了。”徐茂民直接一巴掌扇過去:“我怎麼就養你這麼一個蠢貨兒子啊?你媽媽在醫院治得都快沒了,醫院一點辦法都沒有,現在天旺在這裡治了,剛有些好轉,你就想著折騰了。你真的是一頭豬啊?”徐茂民直接吼出來的,恨不得再上去狠狠揍徐漢松一頓。羅天旺連忙將徐茂民拉住。
“漢松,你這是不對的。一事不煩二主。醫院治不好媽的病,你爸才把天旺請了過來,現在既然媽的病在天旺手裡有好轉,怎麼還能夠回頭去找醫院呢?”田慧芳也覺得徐漢松剛才的說法很不合適。
徐漢松用手捂著臉,他也委屈的,田慧芳過來帶人,結果病成這個樣子,之前
子還說了不當的話,他現在本來是想表明一下自己的孝順。結果自討了一巴掌。
“沒什麼好說的了,我們現在就走!你好好過你的子吧。我們以後是再也不會到你這裡來了。你們這高級地方,可不是我們該來的!”徐茂民對之前的事情依然耿耿於懷。
田慧芳看出事情肯定很嚴重,不將心理的謎團解開,她哪裡肯走:“徐茂民!你不把事情跟我說清楚。我就是死在這裡,也不跟你回去!”
“好,這事情,反正遲早也瞞你不住。但是你可千萬別動。剛才從醫院出來,我本來想把你接到這裡來,他們兩口子不同意,準備讓我們去酒店。怕你死在他們房子裡。事情就是這樣。你說現在我們該不該走?”徐茂民問道。
田慧芳嘆了一口氣:“走吧。”
“媽,都是萌雨一時糊塗,不該說那樣的話。我讓她過來跟你道歉。你們千萬別往心裡去。”徐漢松說道。
“你呢?你做得怎麼樣?”田慧芳問道。
“他夾在中間難做唄。走,咱們不為難他。”徐茂民說道。
李詩詩走了過來,說道:“徐伯,剛才我跟王萌雨聊了一會,她其實也很後悔,當時確實非常自私。但是很快她就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她真的是後悔了。再說,平時她對嬸子和徐伯都還不錯吧。人年輕,難免會犯錯。”若是別人過來說情,徐茂民肯定不會聽不進耳朵裡去。但是,李詩詩開口說情,他怎麼也得給面子。
徐茂民瞪了徐漢松一眼,嘆了一口氣。
王萌雨連忙走了過來,直接跪在了地上:“爸,媽。我今天真的做錯了。我也已經為人母,將來孩子要是這樣,我肯定也會很傷心。我之前確實是太自私了。以後我再也不會這樣了。我要給孩子做好榜樣。”田慧芳走過去將王萌雨扶了起來:“孩子,起來吧。你在我和你爸的眼裡,也同樣還是孩子。你今天做錯了,改過來就是。以後再也不要犯這樣的錯誤。”
“媽,我也不知道那個時候我會為什麼會那樣做!我真不是個人。我保證從今往後,我再也不那樣做了。”王萌雨說道。
“徐茂民!你是個死人啊?快點過來,說兩句話。”田慧芳扯了徐茂民一下,徐茂民礙著面子就是不肯說。
“我跟你講啊。我現在剛醒過來,你氣我,說不定我就睡過去了。你要是打算去找個年輕漂亮的,你就別過來。我可是知道,酒店裡可是請了好幾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田慧芳說道。
徐茂民耷拉著腦袋回過頭來,嘟噥道:“我徐茂民是那種人麼?這事就這樣了,既往不咎。以後不再這樣就行了。”徐茂民依然沒給兒子兒媳好臉。
雖然疙瘩解開了,徐茂民與田慧芳還是決定立即趕回水口廟。不過,徐漢松與王萌雨也請了假,也準備一起回去。王萌雨去孃家把孩子接了回來,跟著一起回了水口廟。
羅天旺與李詩詩坐在同一臺車上。
“沒想到你會去勸說他們。”羅天旺說道。
“他們一家本來該是其樂融融的。王萌雨雖然有些自私,也並不是那麼壞,再說後來她也確實想通了,心裡很後悔,一直在跟我說,她不應該那樣。”李詩詩說道。
“清官難斷家務事。以後遇到這種事情,千萬別隨便介入。很容易給自己找麻煩的。幸好徐伯一家通情達理。”羅天旺說道。
“我又不傻,要不是見徐伯一家人都還不錯,我怎麼會這樣做?你也不可能跑這麼遠過來給嬸子治療。”李詩詩笑道。
“這倒是。”羅天旺點點頭。
“嬸子這病能夠徹底治好麼?不是說高血壓是不治之症麼?”李詩詩問道。
“其實病對於每一個人來說,只是一種生理表現。健康與疾病只是一個人的兩種狀態而已。疾病與健康並沒有絕對的界限。所以治療也談不上將疾病完全治癒,而是是得疾病與健康處於某種平衡而已。就算修士也不可能真的不死。只是能夠將這種平衡維持得更久而已。”羅天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