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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無邊無際,陰冷源源不絕,在時間停滯的空間裡,除了死寂還是死寂,沒有一絲聲響、一絲生機。
哪裡,這是哪裡?腦海中浮現這唯一的念頭,無法動彈的身軀裡翻湧著令他難受的離
。
前一個瞬間,他彷彿置身屍山血海般的地獄,周邊充斥著黏糊糊的殷紅體,刺鼻的血腥味燻得他幾乎要嘔吐起來。然而一次呼
過後,他便到達了這毫無聲息的荒蕪空間。黑暗與沉默是這裡一成不變的主題,他靜靜飄浮著,聽不到聲音、聞不到味道,觸摸到的只有空虛,視線中除了漆黑還是漆黑。
這到底是哪裡?從惑到害怕,從試探到掙扎,他拼力擺動接近麻痺的肢體,調動體內殘餘的靈力,企圖脫離這永恆的黑暗與死寂。然而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勞,他無法聚集力氣,無法召喚異術,甚至無法挪動自己的手腳。就像一尾離了水的魚,只能一動不動的忍受瀕死的可怕。
時間在悄無聲息的逝,可對他來說卻毫無意義。他無法
受到時間的存在,眼前始終只有那一方黑暗,絕對靜止的黑暗。自己難道會被永遠的困在這個虛幻般的黑暗空間裡?意識到這一點,恐懼瞬間如
水淹沒了他。
“啊啊!”他開始放聲大喊,驚恐尖叫,低聲哭泣,然而他卻連這些從自己口中出的聲音都聽不到。在如此詭異而可怕的死寂中,他陷入無邊的絕望。
“蘭蘭…”陡然間,有什麼聲音在心底悄然劃過。兩行眼淚沿著面頰緩慢滑落,而這是他此時唯一能擁有的覺品味到淚水的冰冷與苦澀。
靜止的飄浮復一
,陪伴他的始終只有黑暗的無聲世界與令人窒息的可怕孤寂。在永不變更地漆黑凝滯中,他的大腦也似乎停止了運轉,
神更是差得無以復加。漸漸的,他能保持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記憶裡開始出現大段大段的空白片段。
他突然覺,自己正一步步走向徹底的失。他也毫不懷疑,觸摸到自我毀滅地痕跡。帶著無比的驚恐,他開始在心裡對自己說話,甚至在腦海中模擬出另一個不同的自己,一個更像兄長與老師的“自己”於是,他不停的說話。對那個“自己”說話,在黑暗死寂的世界裡將自己生生分裂。似乎只有這樣,他才能延續自己的意識,保住自己的
命…
“啪!啪!”兩記清脆的響聲,伴隨著劇烈地痛,將他從噩夢般的黑暗世界裡喚醒。少年撲通一聲摔倒在地,痛得直哼哼。等他捂著臉爬起來時,只見面前那年輕的銀男子滿臉通紅,俊雅面孔幾乎扭曲了。臉上地神情又是驚怒又是羞惱,聲音微微顫抖著,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氣:“你。你竟敢對我做這種事…”
“我。我做了什麼?”少年地眼神很驚訝。很無辜。令對方高舉地手掌遲遲落不下來。正在遲疑間。少年深深了一口氣。
惑地望向他:“咦。為什麼你地身上有血腥味?”
“哼!”冷哼一聲。凜放下胳膊:“這不是你該問地!”
“呃。那我到底做了什麼?”少年突然瞪圓了眼。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我。我不會傷你了吧?所以你身上有血腥味…”
“就憑你還沒法傷我。”確認了方才對方地舉動都是無意識地。凜眯起眼:“剛剛你自己做了什麼。難道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我。好像做了個噩夢…”情不自地打了個寒戰。少年蜷曲著身子軟了下去。
“好可怕地夢!”是夢嗎?那樣真實地孤寂、恐懼與絕望!少年整個人都縮成一團。怯生生地小模樣帶著明顯地害怕不安。將凜滿肚子地火氣都打散了。
眼神複雜的瞥了一眼不知所以的桃花眼少年,凜微嘆口氣,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名字?”抬起惘的眼,少年搖搖頭:“我不記得了。”沉默片刻,凜再度開口:“既然你不記得自己地名字,那我就送你一個就叫利亞蘭吧!”
“利亞蘭?”桃花眼少年喃喃自語,“利亞…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