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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叫什麼吧,我好像也沒告訴將軍。”他不理會我的冷嘲熱諷,只是自顧自的說著,溫柔的抓住我的手腕,將那鎖也打開了。
“混蛋…”雙手一得到自由,我咬牙切齒的對著那張俊秀的臉猛的就是一拳,他猝不及防,被我打倒在地,手中還捏著那幾把鑰匙。
“將軍恨我也是應該的。”他躺在地上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對我齒一笑,白皙的臉龐上赫然留下一個紅
的印記。
我不予理會,上去又是一腳,狠狠地踢在他的腹部,他悶哼一聲,並不言語。
我瘋狂的打著,拳腳並施,直到氣吁吁的再也使不上力氣,還是覺得不解恨。餘光掃到地上的
重鐵鏈,拿到手上,想也沒想就
下去。
然而那鐵鏈卻沒有落到他身上,他突然坐起身來,一手抓住那打過去的鐵鏈,臉有些陰森:“你就這麼恨我?”我冷笑,伸手又要打,卻被他制住,胳膊被擰到背後,他扔了手中鐵鏈,把我推倒牆上,下顎磕在冰冷的牆壁上,背後火辣辣的,分不出究竟哪個更疼些。
“叫我雲啟,我叫雲啟。”他將我緊緊壓在牆上,在我耳旁徐徐開口,胳膊也因為他用力的依上來更加疼痛,背後他溫熱的體溫和前身刺骨的涼,形成強烈的對比,我被迫側著臉貼在牆上,映入眼裡的是對面老頭目瞪口呆的表情。
我又好氣又好笑,也忘了疼,胳膊又被狠狠地扭了一下,我才皺著眉回過神。
“叫我雲啟。”他不死心的在我耳旁說著,溫熱的氣息噴到我冰冷的耳垂上,引起一陣陣戰慄。
這樣的周管家並不像我認識的周管家,我認識的周管家總是一臉的平靜無波,平靜的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現在卻這樣肆意表現自己的喜怒哀樂,這樣的人…
直覺的覺到這人太過可怕,我扯了扯嘴角,啞著嗓子勉強喊了句:“雲啟”
“鸞兒…”他滿足的舒了口氣,鬆開我的胳膊,卻從背後圈住我,我的胳膊又痛又麻,使不出半分力氣,只能任人魚。只是聽到他喚我鸞兒,那
皇帝陰森的一聲與這一聲不分上下,我只覺
中悶悶的,幾乎作嘔。
“鸞兒,陛下答應我,若你跟了我,便免你一死,只不過要廢去武功,你一個女子要這武功何用,我也保證會好好待你,你可願意?”他在我耳旁說著,手卻緊緊錮住我的胳膊似乎怕我有什麼異動。
免我一死?他會那麼輕易的放過我?
若是那樣就算活著又怎樣,苟且偷生罷了。
“好好待我?”我冷笑:“怎麼好好待我,天天囚著我?”他嘆了口氣,懊惱說道:“雖不會囚你,但是行動上難免有所限制。”
“我真不明白你。”我苦笑開口:“我當初說要嫁你,你不肯,現在倒肯要了,難不成我身價大增?”
“鸞兒,你還有心情開玩笑。”他在我背後低笑起來,略帶尷尬的道:“你那時候只不過故意做給我看罷了,我還能真答應?”你錯了,我暗暗嘆了口氣,那時我是真的想嫁你,雖然只見一眼,卻對你異常信任。可是你現在將這信任親手打破後,反來讓我嫁你,你讓我怎麼將自己的生命託付與你?
“這樣說,你可是答應了。”他見我不語,略帶欣喜的欺上來,優美的幾乎貼上臉頰。
“你先鬆開我。”我沒有表態,眯眼睨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