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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而天醒來的時候卻已是中午,而且不幸的是我生病了,發著高燒,茶不思飯不想,躺在上發呆。清兒在一旁悉心照料外加唉聲嘆氣,嘮叨如大媽子。
“您真不會照料自己,要是以前別說生病,就連打個噴嚏也不回。”
“將軍以前可喜歡看清兒舞劍了,清兒舞劍的時候,她總是眼神柔柔的看著我,嘴裡說著:“女兒家,就該這般。’”
“將軍以前…”我頭痛的要命,還要聽清兒念緊箍咒,只恨不得把耳朵堵上,為什麼老談以前的她,她有那麼好?
雖然生得好看,可是那裡有女人的半點嬌柔,整與男子為武,不變成假男子才怪。年紀這麼大,還嫁不出去,好不容易愛上一個人,還被那人拒絕,然後又厚著臉皮貼上去。天下的哪有這樣的女子?
知他喜吃荔枝,她不惜萬里跑到南方去採,那荔枝經不得折騰,風塵僕僕的捧到這裡時遭際爛掉,他卻看都不看她一眼,叫家丁將他趕出了王爺府。
他過生辰,她顧不得自己身上帶傷去南極老人那裡求劍,南極老人是打劍名家,那裡那般好說話,她卻生生在門口跪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知道他答應鑄劍,而她興沖沖的拿著劍作為賀禮送上去的時候,他卻讓家丁隨手不知扔在了哪裡。
有一次他負了傷,她在門口求見,他不見她,她卻在外面等等了整整七天,他傷好了時,她卻病了。而他連問都不曾問。
這種事發生了不知多少次,清兒講述的時候眼中帶著盈盈淚花,我嗤之以鼻,傻女人…
我在上躺了一天,到了傍晚時還不能起
,周官家卻捧著一疊衣服過來,他告訴我該去參加宴會了。
我還帶著病吶,連都不能下,這不是把人往死了
麼?
周官家難得的面憐惜,不過他還是告訴我,皇帝下了旨,不去就是抗旨,要殺頭的。
我無法,為了府裡僅有的幾個腦袋,捨命赴宴。
那官服是紅鎧甲,上有金鑄護心境,看之華麗高貴,價值連城,清兒告訴我將軍以前穿的時候整個人看起來英姿颯
,俊美不可方物,彷彿世界就在腳下,那俯瞰眾生的霸氣讓人不忍臣服,連她,若不是因為我是女兒身,只怕早芳心暗許。
而現在的我穿上時,她卻委屈的哭了,一臉的失望神情,甚至有些不忍目睹。
我苦笑,這戰袍重著吶,若不是為了頸上的腦袋我早就乖乖的我在上了,還有空穿這破銅爛鐵?
全省都無力那還有力氣走路,我耍賴的將身體重量都依在扶著我的清兒身上,壓得她呲牙咧嘴。若不是沒有力氣我只怕早就笑得前伏後仰了。
周官家看到了,把清兒換了下來,一手將我攬進懷中,我立即不動彈了,乖巧的依在他懷裡,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壞笑得看著清兒氣的最撅得老長。
周官家把我抱到車上,他自己也跟上來,一路顛簸,我昏昏睡,剛剛夢到周官家俯下身來要親我,那薄薄的
就在眼前,我
下口水要撲上去,還未碰到那
,有人輕輕拍了拍我,一睜眼,是周官家平靜無波的臉。
“將軍,到了。”他看著我,黝黑的眼睛好看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