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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紅酒好象很貴的啊…”白玉、林玲和零零五一人拿著一瓶紅酒看,吐吐舌頭“八五年的,夠久,一定很好喝。”鶯兒拿過一瓶,遞給蕭鷹看“哥你看看。”蕭鷹看那酒的標註。靠,太誇張了吧,他一眼就認出這是酒皇級的法國波爾多“珀翠”petrvs,又譯柏多仕,在國內賣要超過一萬五千元,在這兒肯定還要更貴,貴幾倍都有可能。他望望艾莉茲,忍不住道:“我說小姐,這有點過分了吧,你那位先生知道的話會罵死你的哦。”艾莉茲瞪了老杜一眼,嚇得後者一縮脖,然後說:“那個人不是我先生,而且就算我們結婚,他也沒權力管我的事,我宴請朋友怎麼了,有什麼問題?”蕭鷹嗯嗯兩聲,順下眼去,心說:別一會兒有個人衝進來要殺我就好,為了吃你一頓飯把我命搭上可划不來,我要真想吃又不是吃不起,這兒有現成的飯票,哈哈。
最後一句話他不小心給說了出來,鶯兒聽到了,和他一起笑了起來,哥哥把她當飯票,真是好笑死了。
艾莉茲站起,舉杯“來,請鷹喝一杯一直是我的夢想,今天託各位的福我終於如願,大家乾了這杯。”雖然聽不懂她說什麼,但這動作代表的意義誰都知,大家站起,一齊舉杯。
蕭鷹心下惴惴。第一杯就幹啊,紅酒的後勁可是很大的,而且這還是高年份的,相當的醇。可是人家好心好意的又不能說什麼,一咬牙,幹!
觥籌錯中,大宴正式開始。
從第二杯開始蕭鷹就注意了,不再隨著艾莉茲的舉杯速度喝酒,他可不想被她灌醉掉失身於她,這傢伙沒準真幹得出來。
不過他還真猜錯了,艾莉茲很正常,並未猛勸他酒,只是和他聊著天,基本不和其他人說話,眾女和老杜都淪為陪客,只好各找各的聊友,最慘的是老杜,守著一堆美女卻沒人聽得懂他的話,只能靠比劃,讓他直暈。
在餐桌上聊一下天,全世界的人都有這個習慣。
酒過三巡後蕭鷹考慮了良久,還是決定和艾莉茲直接談一談,因為逃避不是辦法,也不是他的風格。
他舉杯和她的輕碰一下,抿了一口酒道:“艾莉茲,這次來為何一定要見我,那件事還在意嗎?其實這幾位都是我的女友,你應該能看出來她們是什麼樣的人,我比較喜歡這樣的,而且我不會和外國女有瓜葛的,對不起。”艾莉茲點點頭,看了看如花似玉的眾女,她嘲諷地笑了一下“我知道你的標準的。我依然愛你,但是我只能羨慕她們,這是個法制社會,我又不能僱人把你從中國綁架來,而且即使行,也無法把你的心拴住,我沒那麼傻。”蕭鷹舉杯和她的碰一下“為了你這句話,慶祝”艾莉茲接著說起正事。原來她竟是為了公事來找蕭鷹的,因為蕭鷹的緣故,她一直留意中國的一切,甚至生意上也願意和中國公司合作,她老爹給了她一整間公司玩,主要做一些進出口貿易,說白了就是一邊聯繫供貨方,一邊聯繫買方,掙取中間的差價,很賺。
中國服裝在歐洲非常出名,質量好、樣式新又不貴,銷路很好,最近她的公司一直在做某幾個知名品牌的轉口貿易,不過苦於中國的供貨方並不是廠家,而是另一家中國的貿易公司,這樣就減小了她的利潤。
上次她聽說蕭鷹要來,想到他上學時曾說過他認識某知名品牌的廠長,所以就想到由他走走關係,介紹她直接和那家企業掛勾。
蕭鷹納悶地道:“我說過嗎?不會吧,我從來不說我認識什麼達官貴人的啊。”
“那次你說了哦,”艾莉茲說“好象是和一個愛吹的老師說的,喝醉了說的,當時那老師總向你誇耀他穿的那件衣服多麼好,後來你看了它的牌子,然後說生產這衣服的廠長常常向你推銷這種衣服,說他可以常年免費提供給你,你卻從來都不理他的。”蕭鷹隱隱有些想起。是有那麼一回。汗顏,人家不說還不記得呢,原來他自認超然於世外,還是有膚淺的時候。不過也是被急了,而且藉著酒勁才那麼說的。那個老師很能拽,有點臭錢就總吹這吹那,特別是對著他這名中國學生,總吹來吹去,吹你媽!
!
“好,我應承你,到時我會通過老杜聯繫你的。”艾莉茲眼波轉“幹嘛通過他,直接和我聯繫就是了,給你我的名片,請把我的移動電話號碼輸到你的手機裡面。”蕭鷹想想也是,只好在她的子下輸上她的電話號碼。就算幫人家一個忙,幫那家服裝廠拉客了,事實上那家服裝廠
本就是他家開的。
這頓飯吃的很愉快,法國大餐確實不錯,和一般的難以下嚥的西餐絕不一樣,而且餐宴進行的十分文明,沒有人喝醉,沒有人喧譁,絕不會有中國餐桌上覺的按著脖子灌酒的情況,連老杜兄弟都彬彬有禮得很。
蕭鷹辦事極有效率,酒宴結束前就利用去洗手間的機會和總部位於杭州的服裝廠的廠長聯繫上,向他說明了一下情況,後者憑空掉下一樁買賣,高興還來不及,而且這是少爺幫助聯繫的,當然錯不了,一迭聲地答應。
蕭鷹警告那廠長切勿大意,不要因為是他介紹的就簡化手續和忽視合同的效力,這種商業活動一定要按規矩、法律來辦。
出來將結果告訴艾莉茲,她用十分讚賞的眼神望著蕭鷹,輕輕說了一句:“我就知道找你找對了,你沒有讓我失望。”蕭鷹心上一震。說實話,他在法國求學那幾年,最瞭解他、最理解他的,不是他的室友、同學和各類朋友們,反倒是眼前這個時尚女郎…只可惜,男女畢竟不能僅因一絲動就生活在一起。
下午,蕭鷹讓鶯兒領美女們去買法國香水之類的女人用品,他則和艾莉茲、老杜去了一家酒吧,和一班同學們狂歡了一個下午,喝了個八分醉,最後被老杜送回了酒店。
拉著老杜的手說了一會兒話,蕭鷹覺得睡意上湧,便匆匆與他道了別上樓睡覺,到了自己的“後宮區”隨便敲開一間房就進去撲在了上,接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半夜他醒了過來,覺身上很難受,動一下
覺骨頭都響,藉著窗外的月光,他發現還好,至少沒掉到地上,仍在
上好好躺著,不過身上穿著的是睡衣。
他撓撓頭,不記得什麼時候換了睡衣啊。身邊躺著一個女人,應該是哪位老婆吧,看來是她給換的,嘿嘿,謝哦。
他打個哈欠,卻一下被那股難聞的味道噎住了,他自己都覺得噁心的味道,讓這位老婆聞到會更難受吧。
他捂著嘴跑到洗手間,大加洗漱一番,又洗了個熱水澡,終於把那股味道去掉。回到上,伊人仍在
睡中,真是個懶包包,可能照顧他累了,看了一圈沒有他的衣物在,應該是她叫來侍者拿去洗了吧,好乖的老婆啊。
望著她在薄被外的光滑臂膀,他心裡一陣
動,這些紅粉佳人對他之好,真是沒有任何水分在內。不如…
他俯身吻了她的柔臂一下,將她側躺的身體輕輕放平,接著輕她的小嘴和脖頸,伸手捉住了她高聳的
房。哇,手
好
!他再忍不住,手順著她的睡衣進入。
女孩醒了過來,鼻息深重地呻著:“哦…哥…我愛你。”蕭鷹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