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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夕陽斜斜地灑滿教室的時候,我就會想起我和朱浩坐在窗臺上唱歌的情景。我們唱心痛得無法呼,找不到昨天留下的痕跡,然後淚
滿面。直到現在,我依然清晰的記得朱浩那時的神情,殘陽打在他的臉上,浮現出無限的憂傷。他對我說,忘記李小云吧。
因為我說過,不管怎樣我都會追求李小云的,即使我們之間沒有結果,我也不會放棄的。
認識李小云是件必然的事情。一進高中我們就成為了同班同學,然而喜歡上她,則純屬偶然,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起就被她引住的,也許是從見到她那一刻。然而我從來都不信什麼一見鍾情之類的鬼話。那麼應該是在後來的接觸中慢慢對她有
覺的吧,可實際上,我們
本就沒有說過幾句話。總之,無論過程如何,反正我清楚的知道我是真正的喜歡上她了。
我從來都沒有對那個女孩子這樣認真過,這種覺很奇妙,打個比方吧,就像饞貓看到小魚一樣。雖然我這樣的比喻有玷汙
情的嫌疑,不過我是真的陷進去了。
讀高一那年我16歲,經過幾年的苦學,我以驕人的成績考入了現在這所重點高中。在跨進這所學校的校門之前,我就已經聽說過它好幾年了,每年高考,都會有學生被北大,清華等名牌大學錄取,甚至有一年,一名學生竟然得了全省文科狀元。為此,我著實高興了一陣子,因為我知道進入了這所學校,就離我的大學夢更進一步了。
新生報道第二天,學校開始了軍訓。
軍訓很累,這大家都知道,在我的印象中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我不要出不要踢正步。可是就在大家做好一切準備“
接”這煉獄生活的時候,卻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教我們十中隊的軍官姓馮,是個不苟言笑的人,整天都板著一副面孔,彷彿跟每個人都有仇似的。大家都小心翼翼的訓練,生怕被教官抓為反面教材,成為那個被殺掉的給雞看的猴子。訓練非常枯燥但也相安無事。就在大家暗自慶幸的節骨眼上,李小云卻捅了馬蜂窩。
軍訓的時候,隊裡的學生是隨機取的,所以大家誰都不認識。別說名字就連面孔我都記不清,一連幾天,我沒有跟隊裡的任何人說過一句話。吃過中飯,因為天氣太熱,馮教官把我們隊伍拉到
場旁邊的樹蔭下進行休息。機會難得,大家都顯得格外興奮。馮教官也高興,就提議做一個遊戲。遊戲很簡單,其實就是小時候玩的丟手絹,誰被抓住就被罰跳舞或唱歌。大家都喊好,於是我們迅速的圍成了一個圈開始遊戲。
氣氛十分活躍,被抓到的同學紛紛獻藝,有同學故意搞笑,逗的大家一陣捧腹。手絹丟到李小云背後時,她沒有察覺到,被同學抓住,教官罰她唱歌。
我不會唱歌。李小云坐著沒動,她聲音細細地說。
那跳個舞吧。
說個笑話也行。大家紛紛起鬨。
我什麼都不會。李小云不緊不慢的說。
周圍的聲音突然靜了下來,馮教官臉上的笑容漸漸隱去了。我看了她一眼,心想這個女孩膽子真夠膽大的,大庭廣眾之下竟然不給教官面子,就是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馮教官嚴肅的說,作為一個軍人,竟不聽命令。
李小云嘟了嘟嘴,我不是軍人,我是個學生。
那好,你叫什麼名字?
李小云。
李小云,我命令你圍著場跑十圈,不然明天的軍訓你就不要來了。
李小云的眼睛裡亮晶晶的,隱約看到有淚水將要下來。她突然站起來,用力的拍了拍土,轉身向著
場跑去。我以為李小云會一直跑出
場,然後哭著跑回宿舍,然而她卻沿著跑道一直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