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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呼啦啦地吹過整條街道,有葉子打著捲旋轉著落下來,在這個寂寞的城市裡總是不乏匆匆地腳步。新華廣場上的電子屏幕發出詭異的彩,不時有眩光打在臉上,瞬間就變得模糊,所有的聲音突然消失,彷彿從來就沒有真正存在過。
我就是在這樣一個冬的夜晚看到她的,只是一個轉身的時間,再仔細看時,竟分明沒了影子,是我看錯了吧,心裡開始有些酸楚湧了上來,隨著洶湧的車
一起一伏。
是怎樣開始的呢?我清楚的記得那是在一次單位同事的聚會上,而她是這家餐廳的服務員。我們被安排在標號為101的房間裡,也許是工作太久大家需要放鬆,所以現場的氣氛非常熱烈。每個人臉上都掛滿了微笑,她就靜靜地站在門旁,與我們的熱鬧相比,就像是一朵悄然無聲的馬蹄蓮。
朋友開玩笑說這個服務員長得真俊俏,你不是單身嗎?要不就追她吧。同事們開始鬨笑,我看到有紅雲悄悄地爬滿了她的臉頰。
飯局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同事對她說,你送我們兩瓶可樂吧,你看我們這麼給你捧場。
她笑了,很靦腆,她說我們餐廳有規定,我也做不了主,不過我可以儘量跟經理說的。
我去洗手間的時候正好碰到她,她揚了揚手裡的兩瓶可樂,調皮的笑了,就那一剎,我竟覺有點醉了。
她的電話我終於還是知道了,是臨走的時候同事幫忙要的,而我對此一無所知。她的字很清秀,寫在一張餐巾紙上,看著看著,就有暖從心底裡升了上來。
接下來的一切都彷彿是安排好了的,我打電話給她,然後開始一起吃飯,一起逛街。牽著她的手,會有一種踏實與溫暖,她喜歡去人民公園,站在公園裡最高的假山上,整個城市的風景一覽無餘,她就那樣低低地對我說,跟你在一起,我常常會看到幸福的樣子。
她的皮膚很滑,像是出生不久的嬰兒,我一邊又一邊貪婪的吻她全身,我要把她每一寸皮膚都刻在我的腦海裡,她在我的懷裡顯得無比的安靜,我們經常在暗夜裡忘情的纏綿,而我也會因此忘記了時間。
歡愉的時光總是短暫的讓人惱火,我一直以為我們的故事會永遠繼續下去,可是最終還是逃離不了世俗的羈絆。她約我在明珠大廈旁邊的肯德基見面,幾天不見,她憔悴的失去了原來的顏。坐下不久,她就開始哭,起初聲音很小,慢慢地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很多人向我們往來,我就那樣看著她發呆,她哭了很久,抬起頭的時候我發現的她的眼睛已有些紅腫,她說她要回山東老家了,家裡已經給她安排好了親事。
她走的那天也是這樣一個晚上,那天風很大,嗚嗚地,像小孩子的哭聲,火車在昏暗的燈光下搖晃起來,她揮舞的雙手漸漸地隱沒在夜裡,終於,在我的臉上有淚汩汩地滾了出來,砸在鐵軌上,聲音傳出去了很遠,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