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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的生活確實很清閒,尤其對陳平來說,不軍訓,也沒課程,簡直就是以一種無所事事的跋扈姿態面對這所太多人眼中神聖無比的大學校園。
用陳平的話說,他就認為自己是個二世祖,有點小聰明,小心機,小城府,在過幾年,接了老頭子的班,守好家業庸庸碌碌一輩子不讓自己以後的兒子孫子餓著就算完成任務,標準的無大志生於安樂的紈絝子弟。
如果真要說出個啥志向來,可能也就像這廝說的,喜歡收集美女了。而且,花瓶不要。
連續幾天,陳平都像個孤魂野鬼一般出沒在復旦的校園裡面,閒著沒事騷擾下納蘭傾城,小子過的悠哉悠哉,樂趣無窮。
陳安也不用軍訓,這丫頭整天窩在宿舍神秘兮兮的不知道在幹什麼,皇甫薇羽一回來,小丫頭立馬就跑到那去住了,估計軍訓結束之前回來的幾率為零。
天氣還略顯炎熱,陳平眯著眼睛,懶散的走在校園內,嘴角的笑容都充滿了一種玩世不恭的味道。
不得不說,陳平確實有一副還算不錯的皮囊,雖然還算不上帥的驚動國家驚動黨那一級別,但漫不經心的氣質修長的身材確實有多讓女人看一眼的資本。
路上來來往往的學生看著陳平都出一種怪異的表情。如果總結一下,就是男生的眼神帶著殺氣,女生的眼神充滿無奈。
陳平調戲納蘭傾城的風波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以來,這廝連續不斷的糾纏在納蘭傾城身邊,使勁的佔便宜已經讓很大一部分人漸漸習慣,現在學校裡傳一句話:看到陳平的時候,這傢伙不是在欺負校花,就是走在去欺負校花的路上。
可想而知,陳平在復旦有多麼的臭名昭著。
陳平確實也不負眾望,現在的他,確實走在納蘭傾城教室的路上,對於他來說,什麼無恥啊,下啊,
氓啊,齷齪啊之類的稱呼見多了,聽多了,類似的稱呼也壓在他身上不少,蝨子多了不癢,陳大公子不在乎,只要能讓納蘭傾城乖乖俯首,到時候這些傳言也就不攻自破了,陳平美曰其名:這叫抓主要矛盾。
陳平笑嘻嘻的推開教室門,教室裡再沒有無數道怒視著他的眼神,現在人們都麻木了,整天看著這出鬧劇,早就煩了,唯有當事人還樂此不疲,一副沉醉其中的墮落模樣。
氣質冷傲的納蘭傾城身邊果然沒人,他陳大公子的御用座位早就沒人爭搶,雖然陳公子沒用說出來能嚇死一大片人的家世說話,但那雙堪稱無往不利的鐵拳這幾天著實讓一些不長眼的人吃足了苦頭。於是,再也沒人敢挑釁了。
幾十號人眼角餘光不時掃視陳平,打算看看這位在他們心中無惡不作該天打雷劈的小子怎麼臨幸校花,所有人都期待著今天會有個出人意料的驚喜。
“美女,這位置有人麼?不介意我坐下來吧?”陳平滿不在乎的笑著,無視納蘭傾城絕美的臉上冷漠的神,一
股做了下來,順勢在美人豐滿修長的大腿上拍了拍。
納蘭傾城眼角劇烈跳動了幾下,猛然站直了身體,不顧教授訝然的神,冷著臉奪門而出。
“哎,傾城,別走,慢點,老公錯了。”陳平大呼小叫的緊跟了出去,所有聽聞這句話的人都是一陣眩暈,這幾天的時間裡,這句話達到的效果不亞於當年一位佛學大師的那句“你媽貴姓”陳平追出去,飛快的拉住納蘭傾城纖弱的嬌軀,不由分說的抱在懷裡,輕笑道:“傾城寶貝,今天見到老公是不是很失望我怎麼沒死?”納蘭傾城掙扎的身體微微一僵,強自平靜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
“哦。”陳平輕哦一聲,道:“沒什麼,昨天有幾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拿著幾把玩具來找我玩命,我以為是寶貝你派來的,所以就”陳平突然住口。
“你把他們怎麼了?”納蘭傾城下意識的追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