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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你尊姓大名?”
“何苦?”
“那你又為何約我至此相見?”沉寂半晌,樹上那人才道:“傳聞你四下尋找秦快?不知與他有何淵源?”
“你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白天於酒鋪聽姑娘說他曾答應為你辦一件事,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丁嬙冷哼一聲,語音冷漠道:“你既非他本人,我有告訴你的必要麼?”
“不說也罷,你請吧!”丁嬙可氣了,挨著冷風前來赴會,原來對方是為了問她這個,頓時彎月眉兒一揚,叱道“何方鼠輩膽敢戲姑娘,下來見個真章!”
“養辯於訥,藏鋒於鈍,最是處事大要,姑娘光芒太,恐會招來是非。”
“難得你會說出這番大道理,寒夜邀我至此,卻三言兩語打發我走,卻不知道理何在?”
“姑娘尖牙利嘴,在下難以消受。”
“那是你自找的,下來!”
“姑娘不要人太甚。”
“是你欺人太過,焉能反責於我?”
“也罷,在下就見識一下年輕一輩的佼佼者,‘妙手小如來’丁嬙有多大能耐?”話聲未落,人已卓立於地,黑儒衫隨風微徽飄動,很有那麼股瀟灑的味道,但散亂的黑髮披肩,眼神渙散,滿臉鬍渣子,又的確不好看。
丁嬙聽他一口叫出自己名姓,道:“你知道我?”明亮的月光下,但見他是位廿五六歲的年輕人,也許刮掉鬍子,看起來會更年輕點,但他似乎很愛惜鬍渣,摸了摸,十分清淡的道:“小酒鋪消息靈通,全天下也只有丁嬙一人急著尋秦快,卻莫明所以。”丁嬙這次正面仔細打量年輕人,遲疑道:“你的確很像秦大哥,但我又不敢相信你會是他。”年輕人似笑非笑的問道:“姑娘多年沒同他打道了?”丁嬙神
立即黯了下來,道:“也該快七年了!”
“七年不是短時間,足以改變一個人。”
“你是說…”年輕人揮手打斷她話尾,平靜的道:“在下的意思是他既然清失江湖,定然厭倦了那種生活,姑娘何苦強迫於他?”
“他親口答應的事,怎能就此算了?”
“姑娘如今身兼數長,還有什麼需要他為你效勞麼?”丁嬙登時怔住,的確,從前只知要找出秦快,卻從未認真想過要他為自己辦什麼事,如今給年輕人一問,不躊躇起來。
“姑娘…”丁嬙收攝心神,冷然注視年輕人,道:“尚府是官宦人家,你身懷奇技,真是那家親戚?”
“官宦人家就不能學武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