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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擾人的蒼蠅走開,蕭繹才拉過醜人手,看著他擔心的臉頰安道“阿德不擔心噢,剛剛只是有點頭痛。”蕭音冷眼旁觀,眼裡閃過一抹狠毒,自己娶妃三年,沒有一點信息,她這個傻子新婚才一個多月就有了身孕,怎麼不叫人生氣。
還好她叫母妃找藉口讓一直想見這傻子的父皇離開,既然今晚有這麼多的使臣在,定要找機會讓她出醜,如若給本國丟了面了,當時又是待自己與這傻子一起,到時父皇也會怪罪下來,必定會牽連到自己,看來今晚只有先放過她了。
歌舞退下後,剛剛退回去的南晉國使臣心有不甘,站起身對著對面的蕭音舉杯道“南晉國使臣敬三王爺一杯。”語罷,一仰頭先幹為淨。蕭音優雅起身,衣袖遮一仰頭,杯子向下一控,沒有一滴酒落下。殿內煞是贊聲不斷。
“三王爺不愧為貴國王爺,好氣魄。”
“好酒量”坐在一旁吃東西的蕭繹見蕭音一副孔雀開屏的樣子,撇撇嘴,只是一杯酒,這些烏合之眾也就只會拍馬。殿內也就只有他們坐的這塊冷清,看來她即使已是正常人,也是個受冷落的主。
“三王爺,在下這裡帶來了一件玉器,不知可否請三王爺鑑定一下價值多少?”那使臣捋著鬍子。
這時他身邊的屬下也拿出那件渾身通白的觀音像,完美的顏,
緻的手工雕刻,讓眾人無不驚歎。更有人驚呼這是無價之寶。
蕭音細細看了那玉一眼,莞爾的揚起嘴角,只是還沒有開口,一旁北晉國的使臣話道“想必三王爺已給出這玉的價錢了,不如讓平南王也給個價錢,到時在讓三王爺說出她的給價,這樣不是更為穩妥。”
“哈哈,北晉國說的不無道理”南晉國使臣場懷大笑,最後又看向蕭音,道“三王爺認為呢?”
“既然南晉國與北晉國認好,來者皆是客,就隨眾意吧。”蕭音僵便的揚著嘴角,來者不善啊。
看來只能把一切放在傻子身上了,蕭音帶著和煦的笑,看向還在大吃不關事事的蕭繹“皇姐,皇姐”
“啊,”其實他們的話,蕭繹一句不落的聽了去,當蕭音叫她時,她只是裝聽不到而以。
“皇姐,你看,南晉國使臣手上的玉觀音價值多少?”
“噢,這個啊”蕭繹聽話的點點頭,眼睛看向對面的玉,對古代錢一量銀子能買什麼能買多少她都不知道,怎麼可能給出價錯。
又轉過頭看向蕭音,見她衣袖下的一隻手的五手指全伸出,目光向下移,那應該是她的王妃吧,動著
型,蕭繹讀出了是黃金,加上蕭音的提醒,那就是五百黃金了?
蕭繹眼睛一轉,開口道“五”
“五百黃金?”南晉國使臣開口確認。
“不是”使臣也不明瞭,又問“那是多少?”
“五十白銀”原本蕭音在聽到蕭繹主的話後已懊惱的搖搖頭,如今聽她否定雙眼一亮,可是當她聽到蕭繹下一句話,愣是沒站住踉蹌往後退了幾步。
“你-----你這是在侮辱我東晉國只買得起五十白銀的玉器嗎?”東晉國使臣臉氣的繃紅。
蕭繹聳聳肩,無辜的指指蕭音,道“皇妹只伸了五個手指,難不成是六十白銀。”
“原來是這樣,三王爺,你真是好眼力啊”東晉國的使臣恨意的丟下話,一甩衣袖離開大殿。
誰也沒有想到會不歡而散,東晉國使臣被氣走,傳出去應天王朝也沒有臉面啊,想到明天皇上知道後的神情,眾大臣也請辭陸續退了去。
最後原本喧譁的大殿只剩下對面的北晉國還在悠然的喝著酒,東晉國使臣氣離後,蕭繹繼續坐下吃自己的,知道一旁的蕭音正用殺人的眸子盯著自己不離,表面沒有多少神情,心時卻要笑翻了。
她才不怕皇上治罪了,反正傻子當習慣了,而且此時的她還是半瘋,皇帝又豈會真的治罪,就是真治罪就治吧,大不子就是徹了她這個平南王的頭銜。
到是蕭音,只怕不甘心被她牽連吧?哇,好期待明天皇上知道後會是什麼反應?最後北晉國也退出了大殿,蕭音才大喊出聲“蕭繹,你是不是顧意的?”
“皇妹,你在說什麼啊?”無辜的眸子,看向蕭音時還帶著委屈。
“好、好、好。你厲害。”蕭音一甩衣袖離開,那正妃嘆了口氣,也緊隨離開。
蕭繹那個樂啊,她可沒有忘記當初她還是傻子時,蕭音讓她當眾表演,像猴一樣的給眾人取笑,女人嘛,都是小心眼的很,怎麼可能不找回來,不然豈不會對不起自己。
一路上蕭繹還是笑的合上不上嘴,更是整個人靠在慕容德的懷裡,回到王府後,一直沒有說話的上官子俊下車時才丟下話“惹了這麼大的事,你真是心大,竟然還能笑得出來,明天有你哭的。”蕭繹懶得理他,被慕容德抱下車,她哭什麼,平南王這個頭銜她又不在乎,只要有吃有喝有錢花,其它一切她都不在乎,什麼名什麼利,對於她這種愛財的人來說,狗不是。
蕭繹被放到上後,發現慕容德還一直留在
邊,一臉期盼的看著她,意思在明顯不過。她怎麼一高興忘記這點,只怕現在將他趕出去,他那顆自卑的心又要受傷了,而她卻偏偏又心軟的很。
一狠心咬了咬牙,才抬起手招了招立在邊的人,醜人臉上笑容瞬間綻放,紗帳落下,夜在他們這裡只是剛剛開始。
這時,芙蓉帳裡傳出蕭繹一句沒頭沒腦的話“阿德,你這臉上的胎記是不是守宮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