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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朔六年可謂多事之秋,四月,大將軍衛青率眾人,連同新加入的悉西域情況的校尉張騫,以及新封的剽姚校尉霍去病,從定襄出,繼續踏上出征匈奴的旅程。張騫瞭解沙漠地區水草地,使漢軍飲水不乏。
衛青中軍遭逢匈奴軍,斬首虜萬餘人。
左翼蘇建,趙信率三千餘騎,在草原上遭遇匈奴單于主力,戰半
,死傷過半。長信侯柳裔,中郎將李廣從左右掩映殺到,三軍會師,又有重弩在手,蘇建,趙信
神大振,將單于大軍殺的大敗,單于引軍離去,斬首虜近萬。
剽姚校尉霍去病率所部輕騎軍八百,奔襲敵營,予敵以重創,擒獲匈奴貴族多人。
消息傳到長安,武帝大喜,盡皆獎賞,張騫為博望侯,霍去病為冠軍侯。
李廣亦因軍功被封為振遠侯,終於打破了歷史上“李廣難封”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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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一輛馬車緩緩行入膠東國國都即墨(今山東平度縣)。
陳雁聲緩緩吹著簫“終於到一個大城啦。”她笑開來“可以好好的吃一頓,歇一歇啦。”
“還不是你那變態的選路方法。”郭解潑她冷水,沒見過有這樣決定目的地的,到一個岔路口,扔一枚三株錢(五銖錢是元狩五年開始鑄的,前面還是錯了。),指向哪就從哪條路走。
“這樣才可以讓人惑啊。”陳雁聲不在意道“連我們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就不會有人猜的到了。”郭解望著她,半響,忍耐不住吼道“那有什麼用?後面該綴著的還是綴著,前面要劫殺的還是劫殺。你自己數數,一路上,我們被劫殺幾次了?”
“哎呀,何必那麼計較呢?”她凌空虛撫了他的眉,討好笑道“我們不是有你麼?那些小蟊賊,隨便打發打發就成了。”自長安一路行來,他們一共碰上三次劫殺。一次比一次難纏,第一次,她尚有閒心在車上手把手的教陳陌縱弓弩
敵,第二次,就不敢這麼託大了。第三次更是連自己也不得不下場了。
“孃親。”陳陌從車裡探出頭來“我們今天住哪?”
“隨便找個客棧住吧。”陳雁聲微笑道,掀開車簾道“乾孃,小虎子,出來啦。”申虎扶著申大娘下車,看向陳雁聲的眼光有些茫。陳雁聲
銳察覺“怎麼了?”她微笑問道。
“姐,…”申虎覺得自己有些口乾舌燥“你真的是…?”剩下的字眼他沒有敢吐出來。
“傻瓜,”陳雁聲忍不住敲他的頭“不管我是誰,我都是你姐姐啊,”她抬起頭,看著乾孃“也是乾孃的好女兒。”
“雁兒,”申大娘動喊道“可是,”她遲疑的看看她,再看看陳陌“我們這樣,真的好嗎?”
“沒什麼不好的。”陳雁聲噙著笑“在長安待了這麼久,乾孃就不想出來看看?”她瞪了陳陌一眼“也算這小子識趣,知道先回家把你們接出來。”陳陌呵呵一笑,往後縮了縮,拍拍口“這就好,我還怕孃親兇我呢。”陳雁聲忍不住,伸手輕彈兒子腦門,嗔道“小滑頭。”有些
慨道“不然的話,我才真的擔心你們呢。”
“說到擔心,”申大娘神情憂傷“不知道早早怎麼樣?她那麼小,獨自一人待在京城。”陳雁聲眼一紅“不會的。”她脫口道,像是在說服自己“有我——孃親在,早早不會有事的。況且”她慢慢道“師傅也會照看。所謂,虎毒不食子。我沒有收到壞消息,這——就夠了。”
“娘,”陳陌拉著她的衣角“我好想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