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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勝蘭再看了眼近在咫尺的金鱗,銀牙一咬,深口氣以穩定心跳和脈搏,同時食指壓住扳機,槍口對準目標,然後李勝蘭壓著扳機的食指稍微添加了點力道,只見槍身一震,一聲巨響,一粒子彈瞬息
穿了十餘米外的一具手腕。
槍聲過後,三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金甲人的反應。
一分鐘過去了,沒有聲音,沒有動靜。兩分鐘過去了,依然是沒有聲音,沒有動靜。
楊錯暗捏了把冷汗,忍不住罵道:“***!原來是自己嚇自己。”李勝蘭和張強也都舒了口長氣。珠光把地底玄宮照耀得並不明亮,李勝蘭這一槍可是集中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才辦到的。見功夫沒有白費,李勝蘭是最開心的一個。只見她皓齒一,
出兩行雪白,說:“大家都別鬆懈,一切還是小心為上。”兩人聽了都點頭。李勝蘭開始如法炮製其他十一座金甲人。李勝蘭的槍法如有神助,地宮裡一時之間,槍聲不絕,迴音繚繞,誰也沒有注意到入口牆壁處多了兩個人影。
李勝蘭輕輕抹去額頭的一滴香汗,心想終於只剩下最後一座金甲人了。李勝蘭緩了口氣再次瞄準,就在這時,楊錯的命線再次不安地跳動起來。楊錯立道:“不好!鬼跳繩。”鬼跳繩帶起一圈生命波紋四散開去,波紋輕輕劃過最後一個金甲人的手臂,金甲人手腕上的紅紋陡然閃亮了一下,兩點紅光從遮面盔後亮起。
李勝蘭見狀,連忙一槍開出。金甲人的手往旁邊一移,子彈只在金甲人的盔甲裙襬上留下一個眼。
金甲人動了,裙襬和長腿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殺氣撲天而來。這突然而來的變化讓人都驚呆了,李勝蘭更是被把如有實質的殺氣給震懾住身子。
張強在這危急時刻顯示出他警察本。只聽張強大呼一聲madam小心,便撲了上去。子彈一連梭地都打在金甲人的盔甲上,留下一排彈眼,可金甲人卻絲毫沒有
覺。
張強一傻眼,金甲人的長戈已經掃來,橫斬張強。張強一個懶驢打滾險險躲過,金甲武士的長戈又從空而落,張強再往旁邊一滾,端得是險象還生,狼狽至極。
金甲人殺氣轉移的一瞬息,李勝蘭便甦醒過來。她見張強遇險,開槍朝金甲人頭部擊。子彈正中遮面盔,金甲武士踉蹌地退後一步,臉上頓時多出一個彈孔。
一陣極為難聽又刺耳的聲音從遮面盔後傳出,金甲人紅著眼,怒髮衝冠地看著李勝蘭。
李勝蘭也是女中豪傑,豈有容忍自己再次被敵人殺意所制服。只聽李勝蘭一聲輕,手中火光再現。
金甲人渾然不顧李勝蘭的攻擊,直接持戈朝李勝蘭發起衝鋒。李勝蘭身手矯健,剛等金甲人靠近,一個燕子翻身翻到金甲人背後,臨空還給了對方一個漂亮的踢腿。
無奈腿勁雖大,卻造不成金甲人任何的傷害。金甲人也不轉身,拿起長戈就往背後橫掃。李勝蘭沒料到毫無生命的傀儡居然也如此靈活,連忙遊身閃避,一道寒光從面門前劃過,幾縷秀髮被無聲斬斷。
這其中最無奈地就是楊錯了。楊錯對付子的手段完全派不上用場,而且自己身手太差,衝上前只是送死而已。
李勝蘭和張強二人且戰且退,子彈用去大半,也沒有給金甲人造成什麼實質上的傷害。可是,人是活人,時間一長,李、張二人難免氣力不足。而金甲人卻是越戰越勇,不消片刻,兩人俱是大汗淋漓,顯然抵擋不住許久了。
楊錯強著自己冷靜下來思考。命線傀儡畢竟是相術機關的一種,雖然在戰鬥中無法擊中其弱點,可是用相術應該還是可以對他造成衝擊的。
楊錯摸了摸百寶囊裡的東西,紅繩與古錢需要都藉助摸骨術施展,可惜威力太小,打不入金甲人身體內部。怎麼辦?怎麼辦?
楊錯慌亂中抓出了從未用過的銀絲手套。銀絲手套是骨派施展變骨術的相器,變骨術也是骨
師威力最大的相術。變骨術俗稱七變,共有七式變化。這七式分別狂暴之絲(原始手),棋盤絲(方形手),創造之絲(蓖形手),心絲(分析手),幻想之絲(錐形手),惑絲(靈形手)與混合手。
人之手千變萬化,且一出生便一世不可更改。茫茫世間,萬人之中也就一對天生原始手,原始手也稱狂暴之絲,以破壞著稱。在骨派裡,變骨術是逆天而行的相術。人之手形本是無法變化,可骨
師偏偏可以藉助銀絲手套暫時做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