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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山又如何,挖挖看說不定裡面藏了什麼寶物,反正我有錢,不缺那幾千兩。”銀子賺了就是要花,不然要撐死自己呀!她是財女,不是守財奴,小氣巴拉的窮酸樣她不屑,她還能抱著銀子陪葬不成。
不過陶於薇還真打算為自己蓋一座金燦燦的地宮,她連地方都選好了,依山傍水好風景,全部由黃金打造,小到一草,大到代步的鳳輦,一律是閃亮的金子。
她對金製品入了,除了入口的糧食、水酒外,她要的是一座黃金宮殿,擁著暖暖的金絲被入睡,她作夢也會笑。
所以她嫉妒起短短數年間便築起一座進可攻、退可守的天耀城的銀月城主,無中生有的本事太可恨,還把城池蓋得那般堅固,默默無聞的他橫空出世,養活萬千百姓。他的銀子從哪裡來?她甚興趣。
那一她去了風月酒樓,原本是走累了歇歇腳,喝碗薄酒暖暖身子,用過膳後便回宮,嫁到水月族前還有不少瑣事得忙,順便收收各宮嬪妃的添妝。
誰知好死不死的聽見“豐山”兩字,坐在隔壁包廂的她有雙兔子耳朵,隱隱約約又聽到天耀城、銀月城主什麼的。
一提到天耀城,她像吃了大補丹似的,神一振,目光發亮,被“拒婚”的鬱悶頓時找到出口。
據聞天耀城的發跡源自鮮少見人的銀月城主所發現的幾處金礦,坊間傳言甚多,但有些事是掩蓋不住,銀月城主名下確有幾座礦山,以金、銀、銅、鐵居多,產量之豐再築一座天耀城也不是問題。
所以陶於薇很吃味,嫉妒得要命,她走私賺的銀子雖然很多,卻是走南闖北的辛苦錢,她運氣再好也好不過不知從哪座山坳老鼠爬出來的銀月,財富跟天上掉下來的沒兩樣。她也想不勞而獲呀!坐擁金山、銀山定令她一路笑到滿頭銀霜。
“有錢也不能亂花,此去千里,你還是留點老本在手上,你已經夠富有了,不需要再錦上添花。”個溫雅的孔方以兄長的口吻說著,他希望她過得好,一生無虞,不用為五斗米發愁。
看著自幼和她一同長大的男子,陶於薇水亮眸子裡閃著碎光。
“你還記得我十三歲,你十六歲那一年嗎?我們到峒山買茶葉,有個渾身肥、方頭大耳的豬頭少爺擋在上山的路上,他鼻孔朝天,耀武揚威的朝我們啐唾沫——”
“他說這山頭是他的,他包下了,不許我們上山,還驅使家丁手持要趕我們下山,橫行霸道的行徑讓氣不過的你狠踢了他幾腳。”一回想起心酸又逗趣的往事,已是俊雅公子的孔方忍不住發笑,他記得她踢了人家…呃,兩腿中間,那位趾高氣揚的富家少爺痛得當場暈過去。
“是呀!他包下了山,不許我們買茶葉,也不讓茶農賣茶葉,甚至一不做、二不休的放火燒茶樹,毀掉茶農數代相傳的心血,還扠哈哈大笑,說我們沒靠山就該跌到泥裡,任他踐踏。”這句話給了她很深的省思,改變了她不少想法。
沒靠山?那就用銀子說話。
事後一年,她用賺來的錢蠶食鯨富少家的田地、鋪子,再以低價傾銷的方式,
得他們的生意走投無路,必須傾家蕩產地賣祖產,祖業不保,最後舉家灰溜溜的搬出峒城,窮得住在僅夠遮風避雨的茅草屋。
養子不教父之過,父母的過度溺愛才養出品格敗壞的孩子,讓他們一家人去吃吃苦共體貧困,才能體會茶農的不易,種茶有那麼簡單嗎?他們也是靠天吃飯的苦命人。
如今峒山的茶園悉數被她買下,她一家獨大,每年的茶葉產量為她賺進白花花的銀子,她數錢數得手痠。
“怎麼想起那些不怎麼愉快的往事,還沒到老掉牙的年紀就在傷過往。”心疼她幼時吃了不少苦的孔方笑著輕
她頭頂,發自內心的疼惜,他真心把她當妹妹看待。
她笑了笑,瑩白如玉的面龐更顯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