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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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京城,風月酒樓。

“少主——”一隻骨節分明、虎口處長有厚繭的手掌,看似不著力的一揚,對面虎背熊漢頓時肩胛一麻,手有些刺痛,無力的垂落,過了好一會兒麻痛才逐漸消退。

壯的漢子不敢多嘴,不過從他背直的坐姿看來,此人必定是經歷軍旅生涯多年,甚至仍在軍隊中擔任要職,其職位還不低,極有可能在校尉之上,一雙虎目氣勢凌人。

可是他卻對這一位面冷峻的清俊男子低頭了,誠惶誠恐,必恭必敬,彷佛夜梟遇巨鷹,當下得意不起來,垂頭喪氣地任憑鷹爪一撓,梟再兇猛也難敵比牠更巨大的禽鳥。

強中自有強中手,不只鳥獸,人類亦是強者為王。

“景又忘了嗎?一出咱們城就得改口,要稱葛爺。”一派風的白文昭搖著描金摺扇,咧開笑臉。

“你別搧呀搧的,老子不熱。”看他搖扇的欠揍姿態就心火上升,才三月陽天氣,哪來的暑氣。

“這叫真名士風,你個大老不懂風雅,回去多讀幾本書,腦子補一下學識,別讓人家笑話你不識字。”白文昭很刻意朝眼看著就要翻臉的大男人搧風,絲毫不將他的惱意看在眼裡,逗貓似地直逗著人玩。

華景很火大的拍下他手中的扇子。

“我看你是下,搧了老半天也搧不出一顆卵蛋,老子書是讀得不多,可忠孝仁義刻在骨子裡,樣樣不輸人,老子掄起大刀就能上陣殺敵。”

“在葛爺面前你敢自稱老子?”白文昭輕笑。

“你、你…”他漲紅臉,半晌說不出話來。

“我、我…你幾時有口吃的病,回頭找神醫治治你的舌頭,人長得醜也就算了,連話都說不好,後怎麼找得到暖坑頭的老婆。”他這副爆脾氣也夠嗆了。

白文昭這番“實話”扎中華景的心口,他兇狠的挑眉齜牙,人家在他這個年紀是好幾個孩子的爹了,而他仍孤家寡人的跟著主子東征西討,建立軍隊。

“你會爛嘴巴。”憋了老半天,他也只能冒出這一句殺傷力不強的還擊,有失武將橫來直往的勁道。讀書人就那張嘴厲害,他罵不過人,避開還不行嗎?反正他從未在這廝口中佔過上風。

聞言,白文昭放聲大笑,扇面一闔,以扇柄鼻柱。

“早就爛了,瞧你一開口不就臭氣燻人。”

“白文昭你!”華景蒲扇般的大掌按住百斤重金刀,準備掀桌子砍人。

“鬧夠了嗎?冰雪初融的順江夠涼快了,不妨去泡上三個時辰冷靜冷靜。”冷如冰刃的聲音又沉又寒,不帶一絲人氣,宛若那冰封三尺的高原上獨行的灰狼,嗜血,孤傲,冷深沉。

“主子,屬下錯了。”一想到順江此時的寒冽,打了個冷顫的華景顧不得什麼男人的面子,當下快的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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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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