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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家公主會讓人把匕首磨利,將他一身的老皮硬一片一片的片下來,放在籮筐裡稱重。”看他髮量多,骨架
,片個三、五百片也差不多了,街頭的野狗正餓得眼發綠光,他犧牲小我以養大眾,果然是
身佛。
“什、什麼,把我的片下來?!”她、她在開玩笑吧!明眸皓齒的嬌俏小姑娘,哪有這般歹毒心思。
拜個頭小所賜,陶於薇軟乎乎的小臉也只有巴掌大,明明“高齡”二十歲的她從外表看來約十六、七、正是明媚好年紀,怎麼看,怎麼順眼,還多了點小丫頭的俏皮,惹人疼愛。
“我家公主片你的是你的榮幸,還不跪下謝恩。”小寶鼻孔往上仰,頗有幾分仗勢欺人的意味。
一旁的金子取出煙紗羅制的帕子,在鑲滿五寶石的青銅三寸短劍上來回擦拭後才遞給自家主子,看她想從哪個部位片起,手捧一隻空瓷盤等著盛
。
“這小不點是公主?!”華景就是個不長眼的大老
,不懂得看人眼
,此話一出徹底得罪在意個頭的陶於薇。
“小三、小五,把他的舌頭割下來,送入宮中給吳掌勺魯一盤舌頭,給守宮門的侍衛大哥當下酒菜。”竟說她是小不點,她分明是幼苗慢長。
若是有人聽見陶於薇悲憤的心語,肯定會仰天大笑三聲,都雙十年華的老姑娘了,還好意思厚著臉皮自稱幼苗。
去問問三個孩子的娘,人家十五歲生崽,小她一歲都生了三胎,她裝什麼呀!青
好風貌不代表她
如剛破土的幼筍。
“是。”兩道平空出現的黑影驟然攻向猶帶怔忡的華景,應對不及的他硬是接下幾拳差點打碎肩骨的重拳,他東閃西避地躲開揮向臉面的拳頭,幾次拳風揮過面頰,皮
生痛。
就這麼你一招、我一拳的打起來,一邊是大內高手,皇上派來保護三公主安危的黑衣衛,一邊是天耀城統領五千兵的都尉,雙方過招倒是十分
采,你來我往不分勝負。
陶於薇就是個看熱鬧的,她接過金子遞過來的溫茶,一手拿著瓜子嗑著,看到有一方落敗時還大聲叫喝,要人家再用點勁,別輸得太難看,贏得一方賞黃酒十壇,燒雞二十隻。
黃酒十壇對愛喝酒的華景而言正中下懷,可二十隻燒雞哪吃得完?他越打越沒力,眼神哀怨的投向不仗義的同伴,他一口陳年老血快從喉頭噴出來了。
“等等,等等,老子不打了。”累死了,本是車輪戰,打得他全身是汗,他們勝之不武。
“你敢自稱我老子?”陶於薇笑得有些…狐狸。
“呃…這…”他搔著頭,向少主求助。
“你曉得我老子是誰嗎?”他直接裝死,沒人救只好自救。
“我老子叫陶鎮武,當朝皇上。”昌平帝。
“呃…公主萬福。”他硬著頭皮道歉。
“你知不知道你踩的是何國的土地?”哼!鮑主不福,公主只想找個小釘子踩上兩腳,出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