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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良悠悠的醒來,卻猛然發現身邊竟然雲霧繚繞,他暗吃一驚,坐了起來。
不過,更令他吃驚的是,他現在正在一隻不知是什麼地方的地方,是一個有著半敞開的房間裡,而下面遠遠的是綠地,大山。
他意識到自己懸在半空中的時候,房間裡忽然走進了一人。他二十多歲的年紀,身著灰黑的緊身武衣,面目清朗,五官如刀刻一樣,劍眉英目,氣質超然。
“你是…”張良詫異道,他記憶中自己目睹小甲、小乙身死,牛牟受傷,他就要與那些秦兵拼命的時候,忽然覺一道刺目的光芒
來,然後自己就莫名其妙到了這裡。
“張良兄,你醒了?”那人見到張良坐起來,笑呵呵說道。
“這是在什麼地方?兄弟是?”張良詫異地問道。
“這裡是在下的法寶之中,在下姓龍名林,沛縣人士,周遊四海尋道訪仙,昨偶遇兄長被秦兵緝拿,所以冒然出手,還請恕驚恐兄長之罪!”年輕人笑道。他自然就是龍林,這裡也正是龍林的法寶無翼飛天舟。
張良這才悟然大悟,急忙起身拜倒,說道:“原來是龍林仙師,多謝救命之恩,張良無以為報,真是羞愧難當。”龍林呵呵一笑,扶起張良道:“張兄說哪裡話,你我有緣,恐怕後我還有多麻煩你之處呢!”
“龍仙師,張良這條命是仙師所救,以後旦有用得著我張良之處,我必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張良急忙說道,隨即又詫異道:“不過,仙師法力無邊,有什麼可以用得著我一個凡夫俗子之處?”龍林笑道:“張良兄詫異,你懷經天偉地之材,豈是我等小道可比。況且,我也不是什麼仙師,只是偶然遇到道法高人,傳我這一個法寶而己。以後張兄萬不可再稱我為仙師,只叫我龍林或者龍兄弟便好了!”
“龍兄弟,不知我們這是要前往何處?”張良望了一眼外面說道。如今無翼飛天舟外,一片雲海茫茫,看不出是到了哪裡的地界。
“張良兄想要去哪裡落腳?”龍林似笑非笑的說道。
張良嘆了口氣,搖搖頭道:“奈何天下之大,也無我張良落腳之地。如今刺殺那暴君不成,身邊人又慘死於秦軍手下…”
“時運未到,張良兄何必太過悲觀!”龍林說道:“天下之大,何愁無我們的落腳之處,就面就是荊楚之地,如果張良兄不嫌棄,可以在這裡暫且棲身,他必能成就大事。”張良本來也是心有天下之志的人,剛才的悲觀也是一時嘆氣而己,聽了龍林這話,當時雙目中jing光閃爍,豪氣頓生道:“既然龍兄弟如此說,那我就在這荊楚之地暫時棲身,以圖東山在起。”他心中當然明白,這荊楚之地民風淳厚,頗為富足,正是韜光養晦,積蓄實力的最佳之處。
龍林一笑道:“果然是人中豪傑,龍林敬佩不己,那不如我們就在此分別,以待他相逢?”
“龍兄弟之恩,張良終生銘記在心!”張良說到此處,忽然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從懷中取出一物,說道:“張良如今落難身無長物,只剩這一件玉佩,是家傳古玉,就留給龍兄弟,權當做個信物!”龍林呵呵一笑道:“張良兄這又是何必?有緣我們自會相遇,要這信物何用?”說著卻輕輕的拍一拍手。
真見隨著那掌聲落地,房口閃出一名身著宮裝的絕mei女子,手裡捧著一隻玉盤,玉盤之中堆著十來金燦燦的金錠。
張良不jin愣住,他雖是出身豪門貴族,卻還沒有見過如此美貌的女子,而且那些黃金也是數目不菲,很難不讓他錯愕。
這時龍林又道:“嗯…張兄如今落難荊楚,倒也艱難,如果真拿我龍林當兄弟的話,就將這些金子收下,以做東山再起之資!”
“這如何使得?”張良急忙推辭道,剛才他見那玉盤,其玉質甚至要比他的玉佩還要好,自然知道眼前這個龍林不是尋常人,所以那件玉佩也著實拿不出手。這時無以答謝,還要再承人家的金子,他又哪裡肯受?
“己經承龍兄弟相救命,又怎能再夠龍兄弟如此厚贈?如此萬萬不敢當。”張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