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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說過我知道規矩,拜託我可不是第一次出來。”裡克說完看了我一眼,顯然對我剛才的幾次嘴
到不滿。
“呵呵,儘管如此,提醒你一下還是沒有害處的。”丁雪笑了笑。
“瞧,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裡克說。
“真的嗎?”丁雪問。
“當然是我第一次指揮行動,你想清楚我是否稱職。”
“你說得不錯,你確實知道我在想什麼。”丁雪說。
“好啦沒有必要擔心我自己能對付。”丁雪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說什麼,然後我們走出公寓大樓。
外的時候我說道:“這人真的是特工嗎?他開始的時時差綜合徵一覺,之類的話題,好像不像我們在他的房間呆下去有似的。”
“我聽出來了,所以我才和他廢話了那麼久。”丁雪回答。
“原來他也是第一次指揮任務,還懷我的能力***服了。”我抱怨的說。
丁雪看著我笑著說:“人家雖然是第一次指揮任務,但是他畢竟是幹了多年的特工了這點你是比不了的,好了你不介意我帶你去轉一圈吧。”穿過繁忙的街道,丁雪看到一輛出租車路過,便招手示意司機繞過下一個拐角處等我們。然後她小聲的說道:“裡克有可能正從他的公寓往外看。”於是丁雪挽著走到拐角後離開裡克的視線之外的地方向出租車司機道歉說,我們改主意了再步行一會兒。司機用意大利語嘟嘟囓嚷地開車離開後,丁雪拉著我悄悄潛回拐角。拐角處的咖啡館在主街和側街上都有櫥窗。我們隱蔽在側街上,透過咖啡館的櫥窗可以觀察到裡克公寓的那幢大樓。咖啡館正面櫥窗反的陽光正好遮住我們的身影。
在等待的時間裡,丁雪在頭上拿下一個小小的髮卡,左右的看了看後她從一電線杆上解下用鐵鏈著的一輛摩托車開貯物箱,把藍運動茄克疊好放進去,取出一件褐
皮茄克和一頂帶深
遮面罩的頭盔。她把那件皮夾克和頭盔遞給我讓我穿上。
果然裡從公寓大樓裡出來了比丁雪預料得還要快。這個結實的漢子舉起一隻手捋了捋短短的黃頭髮,緊張不安地朝街兩頭看了看匆匆叫住一輛空出租車,鑽了進去。
“怎麼樣東西你會騎吧?”丁雪在裡轉進出租車後指著摩托車對我說道。
這樣一來改變了外貌我們,即使裡克回頭觀察有沒有人盯梢,也決認不出他來。我對她伸出拇指然後發動摩托車,跟上了出租車。
不過這次跟蹤讓丁雪的臉徹底嚴肅起來。她在裡克報告裡發現的問題現在變得更加明顯,也更加麻煩了。這並不僅僅因為這是裡克第一次擔任行動的指揮。畢竟,這個人如果打算幹一番事業,那他就必須有第一次,當然誰的第一次都不會完美的。
我們尾隨出租車穿行在川息的車輛之間。最後,看到裡克在西班牙臺階附近下了出租車,我和丁雪急忙跳下摩托車,把它鎖到一
電線杆上,然後跟在裡克後面往裡走。這兒遊客眾多,裡克本來可以混到他們中間隱蔽自己的,可是他那黃
的頭髮使他非常顯眼。
丁雪皺著眉頭小聲的說道:“真是頭疼啊,他應該把頭髮染成不那麼引人注目的深顏,向他這樣明顯的頭髮是幹這一行的又一個失誤。”在午後燦爛的陽光下,我們盡力的隱蔽自己,跟著裡克走過三一教堂,走下西班牙臺階,來到西班牙廣場。這兒曾經是一個著名的花市,現在卻被面前擺滿珠寶、陶器和油畫的街頭小販們佔據了。而這些小玩意卻沒有
引丁雪,她緊緊盯著她的“獵物”裡克往右一拐,走過伯爾尼尼船形噴泉,穿過人群,經過濟慈182年去世的那幢房子,最後消失在一間咖啡館裡。
“聽著,向他這樣又是幹這一行的一個失誤。在這種地方藏身真是太愚蠢了,外面人來人往,如果有人暗中監視,是很難發現的。”說完丁雪看了我一眼。
我們選好一個半隱蔽之處,打算在那兒等上一陣。可是,這一次又比我們預料得要快,特里克和一個女人一塊兒出來了。這是個意大利人,20歲出頭,高個子,身材苗條而,短短的烏髮襯托著橢圓形的臉蛋,太陽鏡斜推在額頭上面。她腳蹬牛仔靴,身穿緊身牛仔褲和大紅t恤衫,
部顯得格外豐滿。
雖然我遠在20米之外,也能看出她沒戴罩。裡克一隻胳膊摟著她的肩膀,她則伸出手臂攬住他的
部,並且把大拇指伸到他寬鬆褲的後
袋裡。他們沿著康多蒂街往前走了一段,接著拐到右面一條樹蔭覆蓋的窄街上。在一幢大樓前,他們停住腳步,急不可耐地接吻,隨後走進大樓。
“怪不得這麼急著出來原來是有美女相約,嗯,真的沒法比啊!”說道最後丁雪看了一眼自己的部說道。
我也隨著丁雪的眼神看去,然後不自覺的點頭同意她的看法。
“看什麼看,小子!”丁雪嫵媚的瞪了我一眼。
再回去的時候我們放棄了那輛摩托車,慢慢的走著因為我們路了。而這期間丁雪也說出了她為什麼會跟過來的原因了。
因為丁雪和領導請了長假想出國走走,正好王老四給我安排了這次的任務。於是得到風聲的高廳長就急衝衝的把丁雪叫了過去,不過等丁雪看過了這次的任務之後,丁雪曾經向上司建議改派裡克去完成一項不那麼棘手的任務,但是高廳長告訴她裡克是他們這行中某位傳奇人物的親信。
如果把他撤換下來,那位傳奇人物肯定會來質問,為什麼不給他親信提供升職的機會。
於是,抱著出國走走的丁雪被派來跟在我的身邊巡視,以確保一切順利進行。但是通過我們的這次跟蹤,丁雪到了不安因為裡克太自信了。顯然,他幹這一行的經驗不足,卻又不夠謙虛,無法認識到自己的侷限。
“你怎麼想起來一個人出國旅遊了呢?”在午後燦爛的陽光下我們一邊走一邊閒聊著。
丁雪看著街對面擺滿珠寶、陶器和油畫的小攤位說道:“趁著年輕多走走,省得死了以後留下遺憾,要不是那個自大的傢伙在這裡,我真想過去看看那些攤位上的東西。”說完丁雪看了我一眼微笑了一下,擺手攔住了一倆出租車。
我在丁雪說話的時候在她的眼裡好像看到了一絲寂寞,我搖搖頭揮去我的遐想然後和她一起鑽進了出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