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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也玩上哲學了,可是你說的和我一點也不搭邊啊。”我沒有理會他的長篇大論。
“是孫麗教我的,她也是為她妹妹好。”
“呵呵,你還夠直接的,放心吧,我不會再去招惹孫玲了,你讓麗姐放心就好了。”
“孫麗聽見了,劉羽已經表態了。”師兄突然舉起手裡的電話對著那邊的麗姐說道。
“我靠,還帶這樣的,你們倆也太無恥了。”看著眼前的情景我罵出聲來。
可是人家居然出去說了,完全不在意我的抗議,剛想追出去再罵他們一頓。這時我的手機也響了起來,拿出一看又是周小薇的信息,這丫頭半夜了還不睡覺搞什麼啊“劉羽!我要殺了你!”呵呵,一看我就知道了,準是她進我房間了,我給她回了一條“可不可以先後殺啊?”等了好久也沒見下文,算了懶得理她了,還是想想以後如何面對孫玲,和怎麼才能送走她這尊大神吧。
本以為今晚又是一個平靜的夜晚呢,但是現實往往是和你對著幹的,凌晨三點半的時候今天留守的所長突然跑了下來,把在那看書的師兄和伏在桌上睡覺的我都叫到了會議室,裡面還有五個協警看這陣勢是有事發生了。
“劉羽,李深,你們倆帶老鄒他們去霞光公園,哪裡的假山發現了一具女屍,現在110指揮中心要求離那裡最近我們去保護好現場,然後等市局刑偵的同事到達,現在馬上過去我給老郭和李賀打電話。
我們趕到現場用了十五分鐘,主要是那個報案的說錯了他所在的位子,害的我們從西邊繞了一圈才趕到現場。現場只有一個人,一個五十歲左右男人,穿著一套灰的運動服,一臉驚恐的站在離死者十米遠左右的位子,師兄他們拉好了黃帶而我則走了過去進行簡單的詢問。可是怎麼問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是不斷的重複“我是來運動的,我是來運動的。”顯然是被驚嚇過度了。
轉過身我向屍體走去,草地上躺的被害人是一名中年婦女,大概四十歲左右,仰躺在草地上,已經死亡。但是現場並沒有太多的明顯打鬥痕跡,也沒有明確的嫌犯。唯一可疑的就是死者的上身完好,而運動褲被退到了膝蓋處,但沒有明顯的遭到過侵犯的痕跡。師兄指了指死者的脖子,我看見上面有一道勒痕,於是就到周圍轉了一圈,但也沒發現什麼可疑物品。兩分鐘後刑偵科的人來了,我也退了出來站到一邊維持秩序,沒辦法向我這種小警察是不能隨便在現場走動的,我的任務就只是站在黃帶以外,然後嚇唬前來圍觀的群眾罷了。
剛推開幾個晨練的,就又來了一個,你說他們就哪來的好奇心呢,看了也不怕回家做惡夢。
“對不起,請靠後這裡不許圍觀我們正在辦案。”我鬱悶的再次出聲勸告。
“我是屍檢官譚。”一個穿著便服的年輕女人把證件遞給了我,看見照片上的穿著警服的照片,我才認出她就是上次的那個屍檢官,只是現在身穿便服沒有認出來。
“哦,對不起。”我把證件還給她,然後單手舉起黃帶把她放了進去。我目光也跟著她的背影進去了,心理就在想“這麼漂亮的女人卻天天擺死人,她心理是怎麼想的呢?”這時我發現那個報案的已經能說話了,只是他怎麼總是偷偷的往死者身上看呢,莫非這老傢伙有什麼怪癖?還真他媽的欠揍。
忙活到七點的時候我們都收了,現場也在兩條警犬跑了一圈後解了。我回到所裡換了衣服然後被告知電話隨時開機,就在喬珊珊手裡接過鑰匙回去睡覺去了。打開家門
面飄來一股香氣,這在以前是絕對沒有過的,我從不在房間裡放那些玩應,還是自然的好,放個
還能聞到臭氣呢。咦,鞋架上多了兩雙顏
一樣,樣式不一樣的女式拖鞋。這房子的變化還真不小啊,穿上我的拖鞋還是先來到了周小薇的房間門口,看看她防著的我小手段改變沒有。仔細一看變了,這丫頭還
聰明的,知道變換位子,看來想偷偷的進去是沒希望了,還是睡覺去吧。
來到衛生間洗了把臉,然後向我的房間走去,打開房門一下子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我的房間是大變樣啊,原來地上的那些衣物沒有了,我仍在地板上的《灌籃高手》和抹布也沒有了,窗簾也被拉開了。整個房間變得整潔明亮,再看上也有一張紙,還是我昨天留下的,只不過這次是背面有字,上面寫著“羽哥你的房間我幫你收拾了,地上的衣服都給你掛到你對面的衣帽間裡了,穿的時候自己去拿,有幾件髒的我幫你洗好了,曬在陽臺上記得拿回來,好了我睡覺了。”哥們你看到這樣的留言會怎麼想?反正我是想到了這句“為了兄弟可以兩肋
刀,為了女人可以
兄弟兩刀。”李賀啊哥對不起你啊!哥準備把你的暗戀變成你的大嫂了!
小心翼翼的把信紙收好,只是想不明白喬珊珊為什麼還要用這張啊,這信紙家裡有都是,沒了再從所裡拿就行了,再說了公款總不能都吃了吧,也要適當的添點辦公用品才行啊。對現在的我來說喬珊珊就是我的新大陸,也是我告別陰影的時候了,抱著對未來美好的幻想,我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劉羽啊,回來一趟,市局來人要給我們開個會,需要我們協助破獲早上這起案件,所以你快點過來吧。”剛十一點政委就給我打了一個電話,糊糊的換上衣服我就向所裡趕去,心裡還在罵著刑警的無能。本來下午我還想提前去電子城買套攝像頭呢,現在完了又要往後拖了。站在慢悠悠的公
車上,想著那天開著寶馬的時候,這
覺還真的沒法比啊。就像剛才,我好不容易混了個坐,剛坐了一站就上來了倆老頭,我就祈禱啊,千萬不要站到我面前,哎,還是過來了,沒辦法讓坐吧。可另個沒有坐到的老頭還瞪了我一眼,你們說這是什麼世道?我這不是他媽的犯賤嗎,讓座還讓出
病了。
“看什麼看,告訴你老頭要是你再老十歲看我和你單挑不。”下車的時候我和那老頭還互瞪了一眼,心裡暗恨著著。
來到所裡的時候大家都在會議室,我也趕了過去。政委見我來了對一個不認識的男人說了句:“這是我們所的劉羽,好了現在人都齊了。”就完事了,本就沒有介紹一下對方的意思。這就是國內官場的整體環境,小人物是沒有知道大人物的權利的,悲哀是吧?可這就是事實。算了我也不計較了,也計較不起啊,來到喬珊珊身邊坐了下來,然後看了一眼她身另一邊的李賀,內心愧疚啊!
“好了,現在人都齊了,我講一下事情,今天早上霞光公園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了,這件事情市裡領導也很重視,因為死者的身份已經查出來了,死者,黃芩,今年四十三歲,生前是本市b大學的教授,目前離異單身,有一個女兒在外省上學。市委的李書記和死者生前是同學,所以對這件案子提出了點要求。而市局的人手不足,所以壓力比較大,現在需要大家配合我們一下好儘快結案。
這叫什麼知道嗎?這就叫上面有人好辦事!要不是有夠級的說話了,這案子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破呢。都是千篇一律的開場白,說些廢話然後抬出領導頭銜往你身上一壓,看你辦不辦。其實搗亂的人都是上面派來的,結果還沒啥事。妖怪都是天上來的,折騰了個夠,最後都回去了,哎,沒法誰讓你家都是有背景的人了!
“下面就讓丁隊說一下具體的案情。”講廢話的坐到了一邊。站起來一個女人,先是對大家嫵媚的笑了一下,我怎麼覺得這笑容怎麼和桑拿裡的女消防隊員似的。然後柔聲的講道:“經過刑事鑑別人員的搜索,雖然沒有發現作案的兇器,但是在草地裡偵測到了斑的痕跡和幾
髮,死者身上卻沒有任何被侵犯過的痕跡。而一般來說呢,如果是在男廁所裡,或者是娛樂場所裡發現
斑,這一點也不稀奇,因為男人多數是用下半身來支配大腦的,很多的時候不得不用那些地點來解決一下需要,或者是“
”趣來時自娛一番,也是有可能的。但是請大家注意一下案發地點是什麼地方,而且那個時間誰會有那個雅興到那自娛呢。”我們在坐的男人聽到她的話都笑了,還包括那個不要臉的周小薇也笑了,只有喬珊珊有些不好意的低下了頭,這個女人還真夠直接的,這話也能說出來。
“好了,不要笑了,我接著說。這說明一個什麼問題呢,說明當時現場一定有男人在場,而這個那男人就有可能是本案的嫌犯。而通過屍檢報告得知本案的死者,死亡時間超過了二十小時,也就是說案發地點不是第一現場。可是在不是第一現場的地點卻發現了斑,所以我們希望大家能夠下去暗中走訪,詢問一下都有什麼人喜歡去哪晨練,再有就是對報案人進行重點排查。因為他本人持的是
本護照,所以申請搜查令有些麻煩,這就需要有人對他的行蹤進行深入瞭解。如發現他有在逃的動向,可以請回來聊聊
本文化。好了我說的就這些了,怎安排就聽王所長的了。”
“還深入瞭解,就說跟蹤得了唄,整的像是有內涵似的。”何寶元在我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然後我們相視而笑,一起看向那個丁隊,發現她也在看著我們笑,我
,不會是被聽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