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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雪無奈的笑了一笑說道:“對了,領導這部dv是鐵西分局趙局送來的,他是希望能請求武警配合打擊涉黑團體。您看這事是不是您找人出面壓下來啊,不然這案子我們就沒法再跟下去了。”高廳長想想說道:“好吧,好容易找到他了哪能就這麼斷了呢,這事我想辦法你不用關了。眼前的事情是需要你儘快的安排我們的人和他接觸,先了解一下他的情況然後我們再直接的和他接觸,不然我怕他一受驚嚇又跑了。”
“好,我這就給孫玲打電話讓她明天就來瀋陽,然後我會安排一個她和劉羽的巧遇的機會,然後讓她開始接近劉羽。”隨後丁雪和高廳長又商量了一些事情。
只是當天晚上卻又發生了另外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四眼帶人搶劫了李磊鐵西的一家賭場。四眼找的人在這家賭場上午踩點的時候,知道里面長期聚賭,每天都有幾百個賭客一天下來水怎麼也有個百八十萬的。本來今天四眼沒想動,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聽踩點的人回來說趙大鵬的弟弟玩鬼兒被抓住了,還讓李天羽他們來贖人所以他決定今天正是出手挑事的好時候。
四眼充分的發揮出了他驚人而縝密的策劃能力,把搶劫的整個過程籌備的非常周詳。帶著幾個人把工具帶齊後趁著夜出發了。
賭場設在鐵西區的一個共建的地下室裡面,有二百多平原來是個倉庫。賭場裡面牌九,擲子,百家樂,扎金花,什麼都有。推牌九和擲
子聲音大,設在了最裡面怕人聽見。外面的通廳裡面擺著三桌
水的扎金花,誰輸光了誰下桌,門口處站著兩個打手,一時有事的時候可去管場子再一個就是看人放風,所以平時他們都在門口待著。賭場裡面還有個小廚房,賭客餓了可以吃飯。但比外面貴,一碗掛麵外加一個荷包蛋賣兒塊錢。賭的人上了賭桌,錢就好像不是錢了。平時花個幾百塊買件衣服都不捨得,但上了賭桌,輸贏幾千塊跟玩一樣。
四眼找的那個踩點的兄弟先進去的,因為他在這玩了一天了門口的打手也認識他了。他進去玩了一會兒就要吃麵條,然後找廚房的人給他下麵條。他在廚房等了一會兒,裝著突然想起來什麼一樣走了出去臨走的時候還說了一句:“哎,哥們我去等了啊順便走兩手看看運氣,記得給我多放點蔥花。”他說完走出了廚房用手機偷偷的撥通了四眼的電話,然後來到了門口的位子與那兩個看門的打手聊了起來。
“哎,哥們你看那地上是不是有的五百的籌碼?”四眼的探子指著一邊的牆角問道。
“哪兒,在哪呢?”有個打手湊過去看。
樓下的四眼收到了信號後,帶著另外的幾人走了過來“咚,咚”兩聲敲響了房門門。
“誰?”另一的打手問。
“大哥我是四喜介紹的。”四眼的聲音很鎮定。
“誰是四喜啊,我不認識。”打手回答,他很警惕。
“大哥,我就是四喜,外面的是我哥們也是想過來玩兩把。”探子滿臉堆笑著說。
打手拉開門,四眼他們走了進來。那個打手示意搜一下,倒不是怕打劫,主要是怕公安混進來。四眼微笑著很自然地伸手過去找那個打手握手。
“謝謝大哥。”四眼笑得很真誠的樣子,嘴角歪歪的把手伸了過去。
那個打手見四眼傻了吧唧的也就伸手過來了,本來想禮貌地握個手。但四眼出手很快,一下子攥住打手的大拇指,用力一拗,大拇指傳來的劇痛
得那個打手彎下
去。張偉一隻手控制住那個打手,另一隻手從身後
出兩把三稜刺刀,一下頂在了那個打手的側肋處。
這時四喜揮拳打在另一個打手的喉結上,緊跟著一掌砸在他的後脖子,那個打手無聲地倒了下去。
“兄弟不好意識,哥們兄弟們遭難了,沒法子找大家借點錢當路費。”四眼手握刺刀,聲音平靜地說。
“你們他媽的不想活了什麼地方都敢來。”有個賭客也是混混,他不屑地叫罵著,手上握住了一個啤酒瓶子。
“大哥,你猜對了,我真就沒打算活著下樓。”四眼說完之後,手一抬,然後重重地一刀紮在彎著的那個打手的後背上,接近一尺長的刺刀被一下子捅進去一半。血一下子噴了出來,屋子裡的人包括那個說話的混混都被鎮住了。
四喜和例外幾人握著砍刀把幾張臺子上的現金洗劫一空,然後把屋裡的電話線剪斷,每個人身上的手機全部搜走。臨走的時候幾個人還用自行車鏈條鎖把房門給鎖死了。
這事很快的就傳到了李磊的耳朵裡,聽完後他直接說道:“聽著現在起見到李天羽的人就他媽的給我打,誰要是給我把李天羽做了我他媽的給誰五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