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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老大家的兩個丫頭走了,今天中午的飛機剛剛起飛你看我們要不要…”張老五推開魏老三辦公室的門大聲的說著,看見裡面還有兩個人他的話說了一半停了下來有些尷尬的站在門口。
“哦,介紹一下這位是我五弟張俊,老五啊這兩位是從俄羅斯過來的諾頓斯基和卡巴斯基先生。魏老三微笑著為他們三人作了介紹,也緩解了張老五的尷尬。
張老五走過來和那兩人握了握手,然後走到魏老三的身邊坐了下來。這時那個叫卡巴斯基的對張老五點了一下頭說道:“張先生,你好,很榮幸今天能見到你。我之前聽說過很多關於你的輝煌經歷,對你的成功表示敬佩。”張老五對那個俄羅斯人一口利的漢語
到有些驚訝,隨即謙虛的說道:“卡,卡機先生你過獎了,那些都是外面瞎傳的。”
“呵呵,張先生謙虛了,還有我的全名叫安德列夫~德~卡巴斯基,你可以叫我卡巴斯基。但是千萬不要在給我省掉兩個字了,呵呵。”卡巴斯基笑著開了一個玩笑,然後接著說道:“魏先生,我們就按照剛才說得進行合作吧,海關的事情還需要你打通一下不然總是偷運我們很難發展起來。”
“好,海關的事情我會想辦法處理的你放心吧,現在我們只需要等待安德列生物醫學公司的開業就好了。”魏老三微笑著說道。
“呵呵,好,預祝我們合作愉快,那我們就先走了。”卡巴斯基說完起身分別與魏老三和張老五握握手,他身邊的那人始終沒有說話但是眼裡卻有著什麼。
魏老三送走了卡巴斯基他們轉身回到了辦公室,臉上帶著一股神秘的微笑看著張老五說道:“老五啊,你這著急的病什麼時候能改改呢。”
“三哥,我這輩子算是這樣了到死了也改不了了。對了,你說我們要不要找人跟著那倆丫頭看看啊?”張老五翹著二郎腿側靠在沙發上說。
魏老三坐到自己的位子上說道:“你啊,真是的,這樣的事情我們做有用嗎?黃百義早就想到這點了。再說我們既然和俄國人合作了這點小事他們在歐洲比我們辦得要好,對於我們來說只要黃百義不離開就行了,怎麼說那兩個丫頭也是她的孩子我不想為難那兩個丫頭,這是我在她生前答應過她的。”說完魏老三的眼神望向窗外臉上多了一種落寞。
黃百義向我要了一顆煙,拿在手裡看看說道:“萬寶路,夠衝的。”我為他點上然後自己也點上一顆。他了一口然後咳嗽起來,這是我第一次看他
菸。
“等我回來的時候已經找不到我妹妹了,我不知道她去了那裡。我瘋狂的找了她一個月最後在我們分開的地方一位賣包子的大爺告訴了我,他說他記得那天收容所的人在這帶走了一些沒有暫住證的人,裡面好像有一個女孩和要找的人很像。等我找到收容所的時候卻沒有找到我妹妹,我靠著撿破爛來維持生活每天都等在收容所的門口。直到十天以後裡面有人放出來了,我跑上去向他打聽我妹妹的事情,他說他不知道女營那邊的事情但是他聽說那邊出事了,有一個女孩死在了裡面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死的那個女孩不會就是您妹妹吧?”我打斷他問道。
黃百義點點頭,使勁的了一口煙現在他已經不再咳嗽了“對,死的那個女孩就是英子。她是被
死的,為了清白被幾個男人給
死了。這事是我有錢之後查出來的,我把那幾個人都殺了,親自動手殺的我甚至還給他們做了審判,當我宣判他們死刑的時候那幾個男人居然開始狗咬狗然後還哭了起來。哼!敗類,死不姑息。
你不會想到當初告訴我我妹妹出事的那人就是老三吧,呵呵,人真是奇怪的動物那時的我們偷來一個麵包都會相互讓著吃,打架兩人一起拼命上,可是隨能誰能想到當初如親兄弟的我們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黃百義自嘲的把煙掐到他那嶄新的菸灰缸裡。
我也把煙掐滅瞭然後說道:“但是我聽到的關於您的故事可不是這樣的。”
“當然不一樣了,就像你說的一樣你聽到的只是故事,而故事都是別人講出來或編出來的。而我的事情知道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老三,另外一個就是你了。”黃百義看著我說。
“您能保證他或我不說出去嗎?”我笑了起來。
黃百義也笑了,他說:“我知道他是不會的,因為他要是說出去對他自己也沒好處。而你我相信你不會說出去的,哦,還有後天就是我和你說過的集團老總峰會了,記得和我一起參加到時候我會給你介紹一些高官的,以後對你的發展會起到很大的作用。”
“你查清楚了,他身邊的胖子他們真的跑路了?”大峰站在二樓看著下面賭的熱火朝天的賭客說道。
“查清楚了大峰哥,我是在一個跟著趙大鵬的小弟嘴裡套出來的。現在他們確實不在瀋陽,李天羽的身邊現在沒有可以獨擋一面人可用,我們現在去抄他的地盤絕對是最好的機會。”大峰身後站著一人有些奉承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