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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先生,我們現在還沒有營業。”一個服務員見到四人說道。
那個一臉斯文的人說道:“呵呵,我知道不營業,麻煩你把你們老闆找過來,我有點事情找你們老闆。”那個服務員看著四人的樣子知道不是好惹的主,於是轉身找老闆去了。不大一會兒,從樓上下來一個乾巴瘦的高個子,臉上一道斜著的刀疤從耳後一直連到脖子上。
“我是孫虎,各位找我有事?”孫虎掃了一眼四人說。
還是那個斯文的男人笑了笑,上前一步擁抱住孫虎說道“孫哥,怎麼不認識兄弟了。”孫虎本能地就要向後退,但是晚了只見一支手槍頂在了他的肚子上,斯文的男人繼續笑著說:“孫哥,咋了,真的不認識兄弟了?”孫虎看了一眼周邊發現沒有自己的人“哦,兄弟,找我啥事。”
“沒啥大事,就是好就不見大哥了,想找大哥敘敘舊,走咱們上樓談吧。”斯文男人一手摟著孫虎的肩膀一手用槍頂著他的說。
孫虎一聽這話心都沉下去了,看來這幫人事先了解過這裡,知道樓上就是自己的辦公室。進去之後孫虎就要去坐自己那張巨大辦公桌後面的軟椅,他在辦公桌的下面放著一支五連發,如果對方真要開槍,他只好拼了。
但是那個斯文的那人卻輕輕一拉,孫虎不敢動了老實的站在那裡。這時那個斯文的那人用手做了一個推眼鏡的動作,但是他忘了今天他沒帶眼鏡。然後把手槍放在桌上伸手可及的位置。
“孫哥,別拘束,你是見過大世面的,應該知道咱們幾個今天過來不是來惹事的。”孫虎不敢動彈,他在心裡緊張地搜索著,自己最近得罪過誰,或者誰有可能看自己不順眼。
“王哥,坐。”那個斯文的男人指著辦公桌前面的椅子說道。
孫虎沒辦法只好坐在辦公桌的前面。那個斯文的男人接著說:“孫哥,給我個面子,這個月有門子生意別做了停一陣兒吧。”
“什麼生意?”孫虎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
“呵呵,孫哥,別啊,都是明白人,這一個月內,你的迪廳最好不要在開賭博的當口了。”斯文男人把手槍揣回懷裡說道。
這下孫虎明白了,原來是有人知道了自己在迪廳裡涉賭的事情,所以才找來這幾人來找自己,現在自己的命在人家手裡他只好繼續保持沉默聽下去。這時那個斯文的男人一使眼,孫虎身後站著的那個方腦袋大漢上前一步用一
釣魚線緊緊勒住了孫虎的脖子。孫虎心裡一陣恐慌,正要用力反抗,就看到黑
的槍口正指著自己。釣魚線越勒越緊,孫虎被勒得幾乎無法呼
。眼前越來越黑,最後失去知覺。
“行了,撒手吧。”斯文男人走到孫虎身邊看了一眼說道。
方腦袋一鬆手,孫虎的身體軟軟地倒向地面。
“行了走吧。”斯文男人說了一聲然後四個人悄悄下樓離去,服務員看著四個人出去了並沒有在意。孫虎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等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醫院裡了。
“孫哥,咋回事。”知道是誰幹的嗎?
孫虎搖搖頭,又昏睡過去,他邊的兄弟高聲大喊:“醫生,醫生。”醫生急忙的過來扒開孫虎的眼睛看了看說“沒事,他就是長時間腦部缺氧,剛才醒過來問題不大,待會兒他就徹底的醒過來了。”過了不大一會兒,孫虎醒了過來,看著身邊兄弟艱難的說道:“兄弟,我今天差點就死了。”
“今天?,你都睡了三天了知不知道。”大家擔心的說道。
第二天公安的人過來錄了口供,孫虎說當時沒怎麼看清楚,公安簡單記錄了一下就離開了。錄口供只是個形式,因為那天事後報警了。那天服務員推門進去送報銷發票,看到孫虎躺在地上立刻跑到樓下尖叫。
“誰的報警。”警察走後孫虎問身邊的兄弟。
“我報的,你的傷不一樣,不報警醫院不敢搶救,怕擔責任。”其中一人說道。
“我,醫院也是
蛋。”孫虎罵了一句。
“孫哥,那天是怎麼回事。”有人問道。
孫虎搖搖頭說道:“他媽的有人見我放賭想找我麻煩,幸虧我命大,這個事不算完。”可是一個星期後,大年初一瀋陽發生了件惡案件。永樂舞廳的總經理孫虎被人從十一樓扔了下去。經過現場勘查,提取陌生腳印四雙,和上次謀殺孫虎未遂案的現場腳印有三雙是一致的。案發時間可能是凌晨,王小虎墜地的時候沒人聽見,據一個居民說,他聽見一聲自行車爆胎的聲音。懂行的說,那是落地的時候
腔被摔爆了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