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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個夢:在原野中,我和n手挽著手,一步快一步慢地走著。四野茫茫,寂無聲息;這地方,我們似乎悉,又似乎陌生。泥地上滿布著獸蹄鳥爪的印痕,但也有人的足跡,我們小心辨認著人的足跡,向前走。遠處有一個聲音,抑揚頓挫,可又不是唱歌,好像是勞作的人們在“
許”
…
忽然,面閃出兩個人來,分明一個是k,一個是萍,對我大聲叫道:“還不快走,追捕你們的人來了!”我急回頭看,寒霧
濛,看不清有沒有追兵;再找k和萍,可又不見,我著急問道:“n,他們往哪裡去了?”沒有回答。我一看,和我手挽著手的,卻又不是n而是小昭,我驚喜道:“原來你沒有…”話沒完,小昭忽把衣襟拉開,——我大叫一聲,原來衣襟裡面不是一個
身卻是一副髑髏,但有一個紅而且大的心,熱氣騰騰地在森森的肋骨裡邊突突地跳…
可就在這時候,我醒了:耳畔仍聽得那“心”的跳聲:篤!
篤!
窗紙已經發白,可是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篤篤的聲音又響了,這時我方辨明它來的方向:有人在叩門呢。
“這又是誰呢?老清早來打攪。”我一面想,一面就起身,披了衣服,剛拔了閂,外面那人就急不及待地進來了,原來是f。
劈頭第一句是:“難道昨晚上你沒有睡麼?”
“少見你這樣的人,”我一面扣衣服,一面回答“老清早就——”
“十點多了,還說老清早!”朝屋裡看一眼,就去坐在書桌前。
“昨晚上對不起,累你受了驚了!真是糟糕。”我笑了笑,坐在上穿襪子,心裡卻猜度f此來有什麼事,一面又隨口應答道:“唔,你可是特來
勞麼?我——倒無所謂。”我自己覺得心跳的不大成話,便故意將穿好的襪子剝掉,在褥子底下另找一雙慢慢穿上,又說道:“不過,你的貴相知,——你太對不起她了,你應該去好好地安
她…”
“噯!你還說什麼——貴相知,”f的聲音像悶在罈子裡似的“這,簡直,簡直是糟糕!”我抬起頭來,這才看見f的臉上有好幾處青腫,想來是昨天晚上打出來的,我忍住了笑,又問道:“什麼糟糕?打過了不就完了麼?”
“哪裡就能完!事情可鬧大了!”f異樣地苦笑。
我心裡一跳,同時滿腹疑雲,不由我不把f此來的用意往極壞的地方去猜度。難道n中途敵人截住了麼?再不然,就是他們懷疑到我,來找尋線索了。…我一面忖量,一面卻故意笑道:“什麼鬧大!為了個把女孩子打一架,還不是稀鬆平常?”
“嘿,你還沒知道麼?”f很嚴重地說,卻又轉了口氣:“哦,也許——自然——你還沒知道。”我更犯了疑,便接口道:“到底是什麼事呀!是不是那個——那個什麼老俵的,昨晚上那兩槍將他打死了?”
“不是!這傢伙汗也沒掉一
…”
“哦,這可便宜了他!”我故意這麼說,同時,更進一步,反攻他一下。
“可是,f,你的槍法怎麼這樣壞?要是我的話,哼,我至少要那老俵躺這麼一個星期。”
“什麼,什麼?”f急得口舌也不大靈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