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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千並未因此收手,反而喝出更懾人聲音,長劍再揮,刮掉年輕人雙耳,再截眉,又挑雙眼,一劍狠劈,從頭頂裂向下額。突又如切蘿蔔般左右揮砍頭顱,骨片紛飛,和著血的
白腦漿也片片落地。
眾人那看過如此殘酷手法,駭得臉鐵青,好像自己腦袋已然被切成這般慘樣。
小千再次大喝,一刻砍斷他脖子,鮮血如往噴向空中,腥血味沖鼻,眾人已駭怔的忘了躲閃,任由血花灑在身上,熱熱的,就好像自已的鮮血在噴灑。
小千將砍斷的頭頸甩在中年漢子腳前,叭的一聲,漢子心頭也猛然抖顫,怔懼的瞧著小千,已不知該如何是好?深怕下一劍落在身上的會是他。
小千此時已將劍揚在他身前,邊故意運動劍身,使它幌動著。
他冷笑道:“這就是氣勢了!”說完他已甩頭就往第一行去。
再也沒人敢吭聲或阻止他。
這些獵手雖殘酷,以活人練劍,但他們只是一劍一劍的練,比起小千如此接連不斷的猛砍亂劈,其氣勢又弱多了。
如今瞧個全場,平常的膽識已被懾個光,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接受這個事實…一劍一劍的刺,還是狂劈亂砍?
中年漢子終於相信小千比他高明多了,也以上司看待,馬上接受了小千的說法,他立時轉向群眾,冷道:“人多時講氣勢,人少時講效果,你們還沒資格講氣勢,必須從基本練起,不必多疑,繼續練。”群眾這才收回驚駭的心情,繼續練劍。
他們不再驚駭,甚至想練到小千那種境界而引以為喜。
中年漢子很快將年輕人的屍體往旁邊一擺,和其他被當工具的死人一樣堆在一起,不去管他。
生命在他們眼中,似乎比任何東西都不值。
屍體擺妥,一切事情都已過去,方才的驚動似未能引起烏銳他們的注意,也許此種殺人尖叫的事時常發生吧!
中年漢子只遠遠的望了小千的背影一眼,也未再起疑,已走向另一名獵手,開始又重覆他教練的工作。
小千則隨著小貂兒走向,其實不是走往
內,而是從
邊左側一道天然裂縫行去,裂縫有三尺寬,正好可讓人正面通過。
其底邊是鋪著半尺寬的石板,宛若擺平的樓梯一直往內延伸,石板下就是不見底的深屋了。
形勢險惡,小千又把那件可伸縮的軟甲寶衣穿回身上,以免突遭暗算,穿妥後,才繼續往前潛去。
行過二十餘丈,已出現一個天然凹,宛如半個大碗嵌在石壁上。
不小,約三丈餘寬廣。
外則為懸空的絕澗。
小千望眼已瞧見一光頭大個子背面,他正在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