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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命的銀索無聲無息飛出,將那些被定住身形的人吊向高高的屋頂。
“第二,光。第三,轉魄。”接二連三地將墜落的佩劍投向橫樑,妙空
角帶著冷笑。
“重…華?你…你…”吊在屋頂的同僚終於認出了那青銅面具,掙扎著發出低啞的呼聲,因為苦痛而扭曲的臉上出不敢相信的表情——這個最機密的臥底、鼎劍閣昔年八劍之一的人,居然背叛了中原武林?
他,是一名雙面間諜?
“呵。”徐重華卻只是冷笑。重新戴上青銅面具,便又恢復到了妙空使的身份。愚蠢!難道他們以為他忍辱負重那麼多年,不惜拋棄子,只是為了替中原武林滅亡魔教?笑話!什麼正
不兩立,什麼除魔衛道,他要的,只不過是這個中原武林的霸權,只不過是鼎劍閣主的位置!
為了這個他不擇手段——包括和瞳這樣的殺手結盟。
他把魔教教王的玉座留給瞳,而瞳則幫他登上鼎劍閣主的位置;而所有的同僚、特別是鼎劍閣的其他七劍,自然都是這條路上遲早要除去的絆腳石。如今機會難得,乾脆趁機一舉掃除!
他接二連三地削斷了同僚們手筋,舉止利落毫不猶豫——立下了這樣的大功,又沒了可以和他一爭長短的強勁對手,這個鼎劍閣、這個中原武林,才算是落入了囊中。
“奪奪”連響,又有兩柄劍被釘上橫樑。
然而,最後一個進入的夏淺羽畢竟武藝高出前面四位一籌,也機靈得多,雖然被瞳術面擊中,四肢無法移動,卻在千鈞一髮之際轉頭避開了套喉銀索,發出了一聲驚呼:“小心!瞳術!”瞬間,黑暗裡有四條銀索飛來,同時勒住了他的脖子,將他吊上了高空!
“糟了。”妙空低呼一聲——埋伏被識破,而最難對付的兩人還尚未入彀!果然,那聲驚呼讓隨後趕到的霍展白和衛風行及時停住了腳步。兩人站在門外,警惕地往聲音傳來處看去,齊齊失聲驚呼!
黑暗裡有燈火逐一點亮,明滅映出六具被懸掛在高空的軀體,不停扭動,痛苦已極。
“別看他眼睛!”一眼看到居中的黑衣人,不等視線相接,霍展白失聲驚呼,一把拉開了衛風行,“是瞳術!只看他的身體和腳步的移動,再來判斷他的出手方位。”
“呵,”燈火下,那雙眼睛的主人笑起來了,“不愧是霍七公子。”那個坐在黑暗深處的青年男子滿身傷痕,四肢和咽喉都有鐵鐐磨過的血痕,似是受了不可想象的折磨,蒼白而消瘦,然而卻抬起了眼睛揚眉一笑。那一笑之下,整個人彷彿煥發出了奪目的光——那種由內而外的光不僅僅通過雙瞳發出,甚至連沒有盯著他看的人,都覺室內的光芒為之一亮!
“瞳,藥師谷一別,好久不見。”霍展白沉住了氣,緩緩開口。
瞳卻是不自地一震,眼裡妖詭的光亮微微一斂,殺氣減弱:藥師谷…藥師谷。這三個字和某個人緊密相連,只是念及,便在一瞬間擊中了他心裡最軟弱的地方。
在這樣生死一發的關鍵時刻,他卻不自地走了神。
“快!”霍展白瞬間覺察到了這個細微的破綻,對身邊衛風行斷喝一聲,“救人!”兩人足尖加力,閃電般地撲向六位被吊在半空的同僚,雙劍如同閃電般地掠出,割向那些套喉的銀索。只聽錚的一聲響,有斷裂的聲音,一個被吊著的人重重下墜。
“六弟!”衛風行認出了那是徐重華,連忙衝過去接住。然而,他忽然間全身一震,對方的手指無聲無息地點中了他口的大
,將他在一瞬間定住。另外一隻手同時利落地探出,在他身體僵硬的剎那奪去了他手裡的長劍,反手一擲,牢牢釘在了橫樑上。
“六弟!”衛風行不可思議地驚呼,看著那個忽然間反噬的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