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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果然不愧為首都,不說別的,光從那如般一波接著一波的過往人
便可以體會得一二。
從地鐵站走了出來,抬頭看了看那大大的太陽:已經近入了十一月,雖然個頭還是那麼大的不變,但熱度早就沒法和七八月份相比。
一陣大風吹來,捲起一個白的塑料袋在人群頭上上下飛舞,好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在
縱。
拉了一下衣領,王子明向北邊走去,倒不是對這裡很,說實話,對於北京的地理他並不比一位到北京學習一個月的大學生了解的更多,但從那邊三三兩兩拎著書抱著本的人們完全可以告訴他此行的目的地的所在。
路程並不算遠,隨著人穿過馬路走了不過一百來米就看到了巨大的橫幅“第二十三屆地壇書市”橫幅的一端栓在一
高高的電線杆上,另一端則是拴在一座過街橋上,在北風的吹動下洌冽作響。
這座過街橋大概就是孫說的那座橋吧?王子明想到。
從橋這頭到那一頭找了一圈,似乎沒有孫的蹤影,抬手看了看錶,十一點四十五分,早上月的是中午,沒說具體時間,應該是來得太早了吧,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自己對北京的
通狀況一貫無視呢。
趴在橋欄之上,王子明研究起了橋下來來往往的車,一項隨遇而安的他並不在意這小小的等待,更何況在他周圍像他這個樣子等人的人並不在少數。
“滴滴。滴滴。”懷中的手機響起,有短信來了。
“你到哪兒啦?”顯示的號碼就是孫的。
“就在過街橋上。你在哪兒呢?”
“我也在過街橋上呀,怎麼沒看到你呢?”
“你等等,我馬上找你去。”握住手機,王子明在橋上找尋起來。
從橋東走到橋西。又從橋西走到橋東,王子明並沒有新的發現,難道說不是這座橋。
“你是在哪裡?橋的那個地方?”
“嘻嘻,就在橋的正中間呀:)”隨著發過來的還有張笑臉,看來心情很好。
重新在橋中間部分繞了幾圈,除了幾位衣著時尚,打扮漂亮的小姑娘外並沒有那個悉的紅
身影,王子明越發覺自己等錯了地方。
“是不是地壇西門有兩座過街橋?”
“沒有呀。只有一座。錯不了的。”
“那我現在就在橋中間,怎麼沒看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