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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種人最麻煩,大多是各家棋社的中堅人氏,也有被特意僱傭的高手,平時棋社高薪養著他們就是為了在關鍵時候打擊其他棋社的聲譽,比如在寒暑假學生放假前,節,國慶棋
比較松閒的時候,一旦被這些人得逞讓棋
失那棋社的生存就成了大問題。”
“原來還有這麼多事呀,看來我是太樂觀了。”難得的李紫雲也知道發愁。
“呵呵,你們也別想得太多,車到山前必有路,你二叔剛開棋社的時候不也一樣是熬過這些嗎?你們也一定能行了。”
“謝謝您的鼓勵,為了不讓二叔失望我們會盡力的。”李紫茵說道,不知道是說給自已還是說給別人,清秀的臉上透出堅定的神情。
肯德基的生意一向都好,西客站門口更是如此,雖然並不是飯點,但近二百平米的大廳也坐了有七八成人,買了杯可樂之後好不容易才在靠近窗口找了個位子坐下。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十來分鐘,慢慢地啜著冰涼的褐
體王子明審視著窗外的環境不由得
嘆到時光的
逝。
記得七年前離開北京的時候西客站還剛峻工不久,除了主建築外周邊的環境實在是不值一提:北邊是低矮破舊的平房,南邊是雜草叢生,只有西邊兩座孤零零的酒樓提醒著人們這裡將會成為北京鐵路通的中心;而今北邊破舊的平房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整齊的六層紅磚樓,南邊則被建成一座公園,綠樹紅花,
意盎然,西邊更是高樓林立,稱得上是商場如雲,人海似
,比之西單,王府井等老牌商業區也差不了多少。
“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示改鬢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能被時光所改變的可不光光是人。
“永成,等急了吧?”隨著聲音一個戴著眼睛,斯斯文文的中年男士進入王子明的視線。
“還行,你還是老樣子那麼喜歡掐時間。”抬手看看錶王子明笑著招呼著彭定遠。
“山河易改,本難移,想改習慣哪兒那麼簡單,再說準時又不是什麼不好的事情,沒必要去改。”對方在邊上也坐了下來。
“這麼快就跑過來接我不會影響到你的工作嗎?”
“你當院長是什麼人?我想做什麼誰管得了。”
“呵呵,你這象是一院之長的態度嗎?要是你的手下全都學你誰還敢去你們醫院。”
“放心吧你,比我有責任的人多了。當領導的好處是什麼?還不是動嘴比動手輕鬆嗎?”彭定遠很是不在乎地說道。
“沒搞錯吧?這種話你說出來居然臉一點也不紅,實在是佩服!”王子明挑起了大拇指。
“得啦,別貧了。說說,這次回北京是不是就不走了?”
“現在還說不定,這得看和出版社談得結果怎麼樣了。”王子明笑笑答道。
“怎麼,要接大活了?”
“是呀,有這個機會,如果順利的話應該半年時間用不著為生計著忙了。”
“太好了,這下子就有人教我下棋了!”彭定遠拍手叫好道。
“哈,至於這麼誇張嗎?以你的身份地位實力還會發愁沒人陪你下棋嗎?”王子明微笑著問道。
“唉,你是不知道,我現在的水平是高手不屑下,低手又不敢下,上不著天下不著地正是最難受的階段。”
“怎麼會,我走的時候你已經是業餘四段,這麼長時間你會一點進步沒有?”
“沒辦法呀,剛開始是因為忙,現在不忙了卻又找不到對手,我這個年紀再去找人學棋不是讓人笑話嗎。”彭定遠自嘲地笑道。
“原來如此。呵呵,看在老朋友的份上幫你沒問題,不過我有什麼好處呢?”王子明狡狹地笑著。
“切,說是老朋友還講什麼條件!”彭定遠故做氣憤地說道。
“哦,那你的意思是讓我白做工嗎?”
“沒錯,不過看在你一回北京就找我還知道念舊,我決定每次教課我都請你吃頓大餐,我這可是出了血本,你可別不知足!”
“呵呵,瞧你說的,我象是血鬼嗎?”
“當年鼎鼎大名的‘棋魔’王一飛豈不是比血鬼更可怕?”彭定遠不屑地說道。
“‘棋魔’王一飛早在七年前就不在了,現在有的只是個二的翻譯王子明。”有點傷
地回答。
“你還是沒有從過去的陰影裡走出來?”彭定遠關心地問道。
“不要說那些不開心的,你剛才可是答應要給我擺接風宴的,可別想打岔就混過去。”
“好,沒問題,想去哪裡說吧。”
“呵呵,既然你這麼大方那就別怪我心太黑了,就馬馬虎虎的王府吧,不知道過了這麼久那裡應該還在吧。”
“哈,還敢說心不黑,一開口就是五星級飯店,想讓我破產啊你!”彭定遠大叫道。
“別那麼誇張,以你世界整容權威的身份,當了十來年的醫院院長,小小的一頓飯算得了什麼?大不了腐敗一下,把發票給哪個在你那裡想年輕的政府官員不就完了。”
“嘿嘿,你倒是清楚我們這個圈子。得,就聽你的,走吧,去晚了就沒位子了。”苦笑著搖了搖頭彭定遠帶著王子明走出了肯德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