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文白白笨笨小熊餅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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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白白的手機在我肚皮上“嗡嗡嗡”地叫著,我看著文白白說:“太費電了!”

“不怕,不怕!”文白白說。

~~~秋天的時候,我問文白白:“我們還有沒有將來?我們會不會結婚?”文白白說:“也許吧!”出奇的誠實。

這讓我急火功心,我開始咳嗽,鼻涕,嗓子也疼得厲害。於是我抱著杯熱水不停地喝。我說葯補不如食補,所以堅持不吃葯。文白白買了一袋水晶梨,在我咳得口發疼的時候。

我說:“不吃,不吃,我喜歡吃那種形狀像葫蘆,又軟軟的梨!”

“那是把梨,現在哪兒有得賣?”文白白還是很體貼的“來,還是吃這個吧!”

“我不要不要,就是不要!”明明心裡美得吃什麼都行了,可我還是踢著被,嘟著嘴叫嚷。

“那我不管你了!”又是這樣,我總是希望他這個時候能一直一直哄我,可是我頻頻失手,而且屢試屢敗,屢敗屢試。

我病了一百多個小時,也就是五天,這五天裡,他每天都要給我買菜做飯,給我洗水果,陪我,晚上我要抓著他的手睡。這樣算來,他也只有在我睡著時才有時間看看他心愛的電腦寶貝,半夜還要爬回上來,那麼加起來他上網時間也不過二十多個少時,我遠遠勝出了。

~~~秋天結束的時候,我懷孕了。文白白抱著我的肚皮聽裡面的動靜,我說:“還不到兩個月,你聽什麼,聽不到啦!”

“能,能,小東西叫爸爸呢!”文白白歡快地叫嚷著,然後來親我的臉。

可是後來文白白抱著我說:“小沫,我們不能要這個孩子,我們沒有辦法要他。”這和我想的一樣,不管文白白有多麼興奮,我們最終是不可能要這個孩子的。他叫我小沫,而並不是老婆,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我們只是單純的同居關係,而非法定夫。也就是說我真實的身份是小沫而不是文白白的老婆。那麼我們就不可以組成三口之家,不可以相互有所牽絆。

定好了去醫院的子,我開始猛吃。我不知道這是懷孕應有的症狀還是我的心理陰影,我只想著,有寶寶就一定要多吃。

有文白白陪我,我一點都不怕。我做了人,無痛的那種,我在意識模糊前請大夫在手術後把我寶寶的樣子告訴我,可他們沒有。我想那可能是我的想象,那時,也許我已經意識模糊,我想說卻沒有說出來吧。

當我睜開眼睛望著文白白,我第一個表情是笑。可文白白似乎並不高興,他的眼神有些悲傷,甚至很疼痛。我在腦海裡搜尋著這是為什麼,難道我們吵架了嗎?我習慣地摸我的肚皮,那裡什麼也沒有,當然,那裡一直什麼都沒有,因為我的肚子還不曾隆起。

我突然說:“寶寶沒了?”帶著疑問。

“嗯。”我抱著文白白的脖子,整個人懸起來大哭,我多麼希望回答不是這個,但不可能。我沒有再看文白白的臉,亦沒有見到文白白眼裡從沒有過的心疼。

身體的傷好得很快,可心裡的卻不是。三天之後我們恢復了正常生活,也許是因為彼此安。文白白動作很輕柔,就像那個雨夜,我們的第一次。

我們都努力地去忘記那個可憐的小生命。

文白白說過,每一個孩子都是上帝送給人們的禮物。那小傢伙是由一隻大鳥銜在嘴裡放進煙囪的,在上帝賜福的子裡。可我們拒絕了他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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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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