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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地暗暗緊張,不過事已至此,若是堅持不讓對方查探的話,只怕也會惹其狐疑的。便心念一轉,頓時神秘天書一陣旋轉,將九道氣旋都收斂進天書內,然後天書一陣模糊變化,化形為青銅小鼎,穩穩地立在丹田內。
張地做完了這些,便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準備好了。
澹臺清雲邁步上前,伸出皎白如玉的手,虛按在張地的丹田上,然後雙目微閉,將強大神念分出一縷,緩緩地探入了張地的丹田中。
張地就覺一股強大神念鑽入了自己的丹田內,又癢又酸,頓時緊張極了,後背繃緊靠在椅子背上,雙拳緊攥。雖然他知道對方沒有暗害自己的意思,可假若被其發現丹田中神秘天書的秘密,說不得,他也只好催動起神秘天書,將對方的神念法力統統來。
涉及神秘天書的秘密,張地抱定必殺之心,誰都不能知道,寧願同歸於盡!
澹臺清雲忽然張開眼睛,淡淡地看了一眼張地,道:“你怎麼這麼緊張?攥著拳頭,著背做什麼?放輕鬆點!”
“啊?”張地眼珠一轉,急中生智道:“弟子…弟子的小腹被師叔祖…師叔祖的手按著。又癢又酸,還…還有點兒發熱,實在…實在那個…那個…”
“什麼那個這個的,不許胡思亂想!”澹臺清雲皺眉呵斥一聲,不過手底下也受到了張地小腹傳遞過來的熱力,一股青年男子濃郁的氣息進入她鼻端,讓她有些心煩意亂,心道:“可惜我不是元嬰期,否則哪需用手按在這小子…這小子的小腹上,才能查探他的丹田?”煩亂之下,喝道:“別亂動!小心我神念控制不好,將你丹田刺出個大窟窿,你哭都來不及!”
“是,師叔祖!”張地乖乖地回答一聲,身子老老實實地坐在椅子上,一動也不敢亂動。
見他乖乖的,一副嚇得不輕的模樣,澹臺清雲也是暗暗好笑,當即重新閉上眼睛,將神念探入張地的丹田中。
很快,她便看到了一副廣大的丹田空間,中間穩穩地漂浮著一座青銅小鼎,三隻足入丹田下的
基中,正散發出一絲絲木系靈
的波動來。
“咦?你的丹田空間倒是不小。沒想到你雖然先天無靈,可這丹田空間卻堪比煉氣後期修士了。”澹臺清雲驚訝地道。
“師叔祖。丹田空間是啥?這個東西大有啥好處啊?”張地忙問道。
“別亂說話!”澹臺清雲瞪了他一眼,但旋即就覺得不跟張地解釋清楚。對他以後修煉恐怕不利,便淡淡地道:“丹田空間的大小決定了能裝多少法力,也決定了突破境界的瓶頸難易。煉氣到築基,便是要將丹田空間擴大十倍,並將氣態的法力初步凝練出態來。”張地豎著耳朵聽著,此等突破境界的知識極為難得,他自然要抓住機會多請教這位金丹修士了。
“好了,你的器靈種植得不錯,現在嘗試用神念驅動它。我要看看你
納靈氣的效率如何?”張地心想這恐怕是最後一關了,若是能偽裝器靈
納靈氣,便證明這器靈
種植成功了。不過料想這器靈
不會太厲害,所以一定要儘量壓制
納的速度,否則太過迅速必然要引得師叔祖懷疑。
於是他齜牙咧嘴,擺出一副極為生澀的樣子,憋得臉都通紅了,才歪歪斜斜地從外界納了一絲絲的木系靈氣,運轉一個周天後。存入了丹田中。
這倒不是他故意這樣,實在是將煉氣九層的修煉速度硬生生壓制在煉氣一層都不到,太過艱難了!
澹臺清雲見他完成了一次修煉,卻是面喜
。道:“不錯,不錯!雖然修煉速度不如真正擁有靈
之人,但憑著太乙青木功。你也算是能踏上修仙之路了,這一生能修煉到什麼程度。就看你的造化了。”說著,把手從張地的丹田上挪下。滿意地點了點頭。
張地大鬆了一口氣,總算瞞過了探查,神秘天書沒有暴,就覺背後都被冷汗給浸溼了。
緊接著,澹臺清雲取出一到十二層的太乙青木功,傳授給張地,又指點了他修煉中的一些要訣,張地趁機詢問了以前修煉中不少困惑的地方,令澹臺清雲都刮目相看,覺得他悟還是不錯的。
最後,澹臺清雲目光復雜地看著張地,說道:“張地,按理說我乃一金丹修士,不該給你這麼大的一個機緣。不過你的靈谷種植之術被那周老祖看重,我便索出手送你這場機緣。希望你隱匿修士身份,等到合適的時候再暴
出來,以免引人忌憚。
這是周老祖給的一小瓶一品靈谷酒,你不可多飲,一只能喝一滴,然後運轉太乙青木功煉化,如果你用功勤勉,三年之後當能跨入煉氣期五層,到時我再來找你,指點你下一步修煉的訣竅。”張地沒想到澹臺清雲對自己竟如此盡心,先前的戒備之心登時去了大半,趕忙雙手接過那一小瓶靈谷酒,跪倒在地謝道:“多謝雲師叔祖,弟子一定好好修煉,絕不暴
實力!”澹臺清雲點了點頭,淡淡地道:“凌霄宗的殷敖乃是此次金家帶隊的金丹修士,你此次連連挫敗金家兩員大將,令那殷敖丟盡顏面,他恨你入骨,雖然在這趙國都城內不會對你怎樣,不過出了這都城,可就不好說了!
我這有一道護身符,捏碎之後往口一拍,便會化作一隻高等的法力護罩,能擋金丹期修士的全力一擊。同時也會向我傳訊,不論多遠,我都會盡快趕去救你的!”說著,取出一隻散發淡淡金光的符籙來。
張地聽得吃驚不已,雙手接過這張符籙,想起這可是金丹修士賜予的保命護身符,不由得驚喜莫名。不過轉念一想,自己竟然惹上了什麼凌霄宗的金丹修士,想起金家兩位高手劍芒之術的厲害,又是眉頭暗皺。
見張地擔心的樣子,澹臺清雲道:“你也不必害怕,那殷敖礙於面子,不會對你親自動手,最多派出築基期修士擒拿你。而且你這樣的靈谷種植高手,他多半也是要活捉你回去的,這張護身符可是我親自煉製,便是築基期修士連續攻擊一天一夜,恐怕都破不開的呢!”張地又驚又喜,心念一動,忙道:“多謝師叔祖賜符,不知這可是符寶?”澹臺清雲嘴角一鉤,笑道:“你倒有些眼力,竟知道這是符寶。沒錯,這便是‘金光護身符’,我以前學煉符時,閒著無事煉出來的。好了,但願我沒白白栽培你一場,決賽你好自為之吧!”說著,袍袖一揮,一陣清風吹過,身影竟憑空消失了。
客棧的圍牆外幾十丈處,白影一閃,澹臺清雲的身影浮現出來。
此時已是深夜,一輪明月懸於天空,灑下一片皎潔的月光,將她白的身影映襯得朦朦朧朧,宛如夢中一般。
只見她回首向著客棧望了一眼,眉宇間竟然隱隱有著憂,暗道:“這小子身上的命格之氣竟然比起上次又陰沉了不少,轉眼之間必有大禍臨身,希望我贈他的這兩樣寶物能助他平安度過吧!
唉…這小子如此命煞,若不是此子可能是我將來渡劫的關鍵,何必費如此大心機呢!”琢磨一番後,她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袍袖一揮,身影憑空消失,似乎這裡從來沒有這麼個人出現一般。
客棧內,張地摸了摸鼻子,對著自己上看下看,自言自語道:“今天是什麼子,怎麼兩個美女,一個築基,一個金丹,腳前腳後地來送寶,可是我張地轉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