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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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識的人中沒有。在羅馬他們也說沒有。”

“可能這樣的兩難狀態無法得到解決。”

“它是可以解決的,這你是知道的。”在我們進入軟木鑲邊的棺材之前,我們曾經在海上航行過,並且為打擾了我們的巨輪而遺憾。

她靠得更近了些,向下俯視著我。她再也無法掩飾臉上的痛苦。她這個樣子令人銷魂。為什麼我過去要為她穿上舞會長袍,給她戴上羽帽子和珍珠?

“你知道到哪裡能夠找到我,”我說道,可是我痛苦的聲音表明我對此並無信心。

“你知道我在倫敦和羅馬的銀行的地址。它們的歷史已經和血鬼一樣久遠,而且還會永久存在下去。對於這一切,你一直都是瞭解的…”

“別說了,”她壓低聲音說道。

“別跟我說這些事情。”所有的這一切都是怎樣的謊言,都是怎樣的對事實的扭曲!這番她自己永不可能說出的話正是她一直所厭惡的易。哪怕在我最狂野的想象當中,我也沒有預計到這一點——我沒有預計到自己會說出這麼冷酷的話,也沒有預計到她會痛哭。我原本以為,當她說要離開我的時候,我會放聲大哭,並且跪倒在她的腳下。

我們久久地看著彼此。她的眼睛通紅,嘴幾乎要顫抖起來。

接著,我失去了自控。

我站起身來,走向她,用自己的四肢擁抱住她那小小的、巧的四肢。我決定,不管她怎麼掙扎,我都不會讓她走。可是,她並沒有掙扎。我們倆都默默地痛哭著,似乎都無法停止。不過,她並沒有因此而屈服於我,她並沒有在我的擁抱中融化。

接著,她退後幾步,用雙手理了理我的頭髮,又俯身向前,親了親我的嘴。然後,她悄悄地、輕快地走開了。

“那麼就這樣吧,我親愛的。”她說。

我搖了搖頭。我還有許多許多的話沒有說出口。對他們來說,她毫無用處,從來就沒有過。

她的部優雅地扭動著,她緩慢而無打采地走向花園的大門。她抬起頭看看夜空,接著又回頭看看我。

“你一定要答應我一些事情。”她最終說道。

她就像膽大包天的法國年輕人,帶著阿拉伯的優雅,穿過只有野貓能夠安全通過的百座城市。

“這是當然。”我回答道。可是現在的我,神上受了太大創傷而不願繼續說下去。天漸漸黯淡下來。夜晚不冷不熱。我希望走了算了,可還是很害怕那一刻的到來。因為打那以後她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答應我,你永遠不會試圖將它結束,”她說“哪怕不跟我在一起,哪怕我們永不再見。”一時之間,我驚訝得無法回答。接著我說道:‘“我永遠不會將它結束,”我幾乎是不屑一顧地說。

“現在你擁有我的承諾了。給予這個承諾是再簡單不過了。可是你是不是也該給我一個承諾呢?你要答應我,讓我知道你去了哪裡,在哪裡可以找得到你——你要向我保證不會平空消失,就好像你只是存在於我的想象之中一般——”我停了下來,因為我到自己的聲音之中出現了一種越來越多的歇斯底里的緊迫現象。我無法想象,她能像凡人通常昕做的那樣寫信,寄信或是任何類似的事情。似乎讓我們連在一起的不是某種平常的東西,過去也從未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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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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