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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一臉怒容的姜太后,韓珂的臉煞得慘白,不知道為什麼,她竟越來越懼怕這個女人。姜太后給她的
覺越來越像一個對媳婦要求苛刻的婆婆,極盡病態。
“母后。”弈凡突然朝著姜太后直直跪下去,面沉重道,“是兒臣自作主張,不怪皇后。皇后是被兒臣挾持…”
“哦?”姜太后的雙眉斜飛入目,微微挑起,“哀家倒是好奇,陛下為何要挾持皇后,難不成皇后做了什麼對不起陛下的事?”韓珂面上驚慌不已,朝著姜太后跪下去,囁嚅道:“臣妾沒有…”弈凡微微抬起頭來,臉上覆又掛上了暖暖的笑意:“害母后擔心是兒臣的不是,母后就不要再怪罪皇后了。兒臣只是懷疑皇后與沈妃中毒一事有關,這才私自將她拉入了未央偏殿審訊。”
“是嗎?”姜太后再次看向皇后的時候,臉上多出了幾分玩味的笑,“那陛下審訊的結果如何?與皇后有關嗎?”
“沒有。皇后概不知情。”弈凡嘆道,“此事只怪沈妃自己作孽,怨不得別人。”姜太后一聽,方才嚴肅的神瞬間消失不見,上前幾步,忙扶起地上的韓珂,低低在她耳畔輕
了一聲:“好孩子,做得好。”韓珂只是木然地點點頭。
弈凡在竇桂山的攙扶下站起來,對姜太后道:“怪兒臣不好,皇后昨偶
風寒,母后快請太醫為她瞧瞧吧。”姜太后抿
:“應該的。”韓珂微微皺了眉,推辭道:“母后還是請太醫先為陛下瞧瞧身子吧,陛下的胃病又犯了…”弈凡冷冷掃了韓珂一眼,早就警告過她不許說,她還是說了。
姜太后惡狠狠瞪了韓珂一眼,斥道:“這事跟你脫不了干係。”韓珂羞愧地低下頭去。
弈凡嘆了口氣,“母后,兒臣的病是兒臣自己的事,怎麼能怨瑤兒?”姜太后不再說話,心裡頭對君皇后卻種下了疙瘩。
韓珂在幾個下人的陪同下回到未央宮,而弈凡則在姜太后的督促下回了承乾宮,拉著一幫子太醫為他治病。
“皇后娘娘,你可算是回來了!”月彤一見韓珂,忙仔細打量了她全身上下,問道,“陛下有沒有責罰你,娘娘你倒是說句話呀?”回想起昨夜,弈凡推開屏風的那一剎那,月彤便不寒而慄。第一個覺,便是自己的主子被沈慈那個小踐人設計了;第二個
覺,便是陛下此次會對皇后娘娘用刑。
如今見韓珂安然站在她面前,除卻渾身有些發熱,沒有一絲一毫的損傷,一顆心反倒變得更加不安:“皇后娘娘,你這個樣子,該不會是被陛下廢了吧?”韓珂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伸手故作老成地彈了彈月彤的額頭,“月彤,你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廢后?本宮可是先帝下旨冊封的,陛下是盡孝之人,怎麼可能輕易違背先帝的意思,廢掉我這個皇后?”
“那陛下都對娘娘說了些什麼?”月彤嘆道,“陛下是不是狠狠責罰了你?娘娘有沒有傷著哪裡,快讓奴婢看看,奴婢早就命人備好金創藥了。”韓珂搖搖頭,“沒有。陛下什麼都沒做,我現在很好,只是有些餓了。”他們之間,什麼都不需要說,很多事情都那麼明瞭,有什麼好說的?心意相通,不就好了?
“咦?”月彤越發想不明白了。
韓珂回憶起昨晚的情景,鎮定了心神,問月彤:“沈珏現在何處?”
“自沈慈死後,他一直在柔儀殿守著。雖說宮中少有男子出入,但他進宮是陛下允許的,所以宮裡的人也沒趕他走。”
“他看上去傷心嗎?”韓珂又問。
月彤搖搖頭,“他與沈慈的關係本就不好,又得知沈慈是想借助他陷害皇后娘娘,對沈慈的印象就更差了。他之所以在柔儀殿守著,是因為擔心有人將此事傳出去,影響皇后娘娘的聲譽。”韓珂抿了抿,點頭道:“他倒是個明白人,可以重用。”大約到了傍晚的時候,養心殿來了人,說是太后娘娘有事要問皇后,請皇后去養心殿走一趟。
韓珂早料到姜太后不會這麼善罷甘休,親兒子失蹤了一整夜,她一定很想知道這一夜弈凡都做了些什麼。
弈凡與姜太后之間早已生出些嫌隙來,昨夜的事那麼尷尬,弈凡自己是絕對不會說的,所以姜太后只能從她這個皇后下手了。
月彤心中一緊,相詢道:“皇后娘娘,那傳話的公公語氣怪怪的,咱們還是稱病,改再去看望太后娘娘吧?”韓珂正了正衣襟,淡然笑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梳洗之後,韓珂略施粉黛,換了一身衣裳,去見姜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