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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做自己”只是改改外表,換湯不換葯,那就遜掉啦。
所以她豁出去,再也不管淑女之道,她愛做什麼就做什麼、愛說什麼就說什麼,放縱自己去發揮。
起初還有人當她人格異變,後來,所有人才體認--這,才是真的夏婉。
她也一點一滴在挖掘自己的個。原來她很敢講、原來她蠻有思想、原來她很social、原來她有帶頭作亂--呃,不是,是“帶頭爭取學生權益”的本事。
她在最短時間內竄紅,成了同儕追隨的偶像,也成了老師猛頭痛葯的主因。
“你必須注重紀律,本校有非常悠久、非常優良的傳統,不容被任意踐踏。”她的淺淺笑臉,凝肅成一本正經。
“我就是不瞭解,當我爺爺對學校『有所奉獻』時,我就能標奇立異,當他不再『奉獻』,我就必須注重紀律?”她詰問的語氣中,除了強勢,還帶點無奈。
上天為證,她愛她的爺爺,她的爺爺也疼她如初,他們的親情毫無問題。只是爺爺一直不能接受,她已經不再是承歡膝下的乖巧小女孩。
於是他將“戰事”擴大。他不再捐錢給學校、他讓師長三番兩次找她懇談,不過就是在她低頭。
但她絕不低頭!
“這…”捍衛校風部隊被問住了,面面相覷。
“所謂『紀律』的標準在哪裡?是可以用錢來主導,還是--”門上突然傳來一陣不大不小的輕敲,扼住了她的長篇大論。
不待校長開口,笨重的橡木門已經被打開。
一道午後的陽光從走廊窗戶斜進來,屋裡的人們,包括婉
,都瞇起了眼睛,瞪著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影。
婉左右偏著臉,想看清楚那揹著光的臉龐,總覺得有種奇特的第六
在腦際嗡嗡作響。通常這個第六
,只在“某人”出現在她周圍的時候發作。
但,他怎麼可能會來這裡?
“我是聶爾璇。”居然是他!真的是他!且慢,他來做什麼?不會也是來討伐她的吧?
聶爾璇鬆手,讓門自動合上,木門扣上時,發出沉重的低響。
他從容向前,看也沒看她一眼,徑自來到校長桌前。
那微微低頭打量人的姿態,彷佛全世界的人都該對他的大名如雷貫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