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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慕林好不容易掙脫了腳丫子,又教他順著修長的小腿往上摸去,連忙扯過羅褲套起來,容大嗔:“還不快穿你的去,當心一會御醫來了,羞也不羞?”慕容重皮厚如城牆,哪裡會顧忌那麼多,滿不在乎道:“若御醫來了就叫他等著。”稍頃已到午時,大隊人馬停下休息,果然御醫滿頭冒汗的跑了來,在馬車外恭候,要請平安脈。
顏慕林急得團團亂轉,她自己已經收拾妥當,偏偏慕容重光著身子賴在被中,死活不肯起來,“本王還未睡醒呢。”你…沒睡醒難道是在說夢話嗎?
她無可奈何,只得傳話:“王爺…王爺還未梳洗,有請御醫稍等!”趙武昨晚聽了一路壁角,此刻又聽得從來起得絕早的王爺居然賴,差點噴笑,礙著御醫面前,不好多說,只得請御醫去旁邊馬車之上喝口水,歇息片刻。
一時慕容重又賴在被中,謊說自己傷口疼,伸胳膊伸腿,看著顏慕林爬上爬下,忙前忙後給他穿衣,還不放心,追問數次,可是昨夜將內裡的傷口撕裂了?
慕容重哪肯好好回答,他生憊懶,這些年在軍中歷練,原當自己已經忘了舊時摸樣,哪知道對著她那張關切的小臉,只覺心內癢癢,時不時
空拉她來香一口,或者又伸手在她面前摸了又摸,“可別再裹的這樣緊,本來就小,再勒下去恐怕就沒了…”種種無賴之語,一時恨不得將她扒光了,從頭摸到腳,種種濃情
意,不一而足。
等到御醫前來請脈,已是半個時辰之後了…
這一路風景,自不同來時,境由心造,哪怕尋常山水,瞧在眼中也是非常景緻。
等到一月後大軍回京,二人進宮覆命,慕容重身上傷口早已完好,只在肚子上留個極醜的疤。
不過他後背這些年征戰也留了不少的疤,自己倒是不覺得,反倒讓太后心疼壞了。
關於緬州境內一切,先前奏摺之上早已奏明,建明帝對二人讚賞有加,除了誇讚慕容重謀略過人,又贊顏慕杯在緬州暫代知州,處理政務妥當,繼任知州的奏摺就擺在案頭。他本以為緬州盡大半數官員被斬,暫領知州的不過是一頭小子,素以牙尖嘴利而聞名,哪知道接手之時,政務清明,一項一項處理的極好。
又因著將陳志的家當全抄了出來,緬州帳面上竟然略有盈餘,並非是他當初所想的是個爛攤子,對這位少年得志的官員就更添了幾分好,因此上報的奏摺竟然將顏慕林讚不絕口。
其實這一切全拜慕容重所賜。
他此時雖受了傷,但軍威赫赫,城中處斬了太多人,各有司衙門雖尋了原衙門的書吏代理瑣事,這些人早被嚇破了膽子,有這樣一座殺神鎮著,眾人哪敢怠職?
因此主官雖然被處斬,但政事卻有條不紊的進行了下去,不然,就算顏慕林有三頭六臂,一個人也難扛下這諸多公務。
顏慕林自然也明白這一點,因此在建明帝面前,滿口謙詞,只將所有功勞都推到慕容重身上,慕容重又誇她處理瑣事細緻,她幾反駁,是不是每
喂水餵飯,替他換衣擦身處理的細緻呢?她處理公務的時候,他正在病榻上躺著養傷呢,怎知她細緻不細緻,這人純粹睜著眼睛說瞎話!
二人之間你推我讓,連建明帝也不住失笑,沒想到這一對冤家前往緬州一趟,倒意外的相處融洽起來了。
君臣之間的會晤十分的愉快,每人又得了半月長假與一堆賞賜。
顏慕林歡喜喜出宮回家去了,慕容重懷著喜悅的心情前往慈安宮向太后請安,結果被強迫脫衣,太后瞧了瞧他身上的傷口,頓時將他一頓破口大罵,道他不愛惜自己,令她道把年紀還要提心吊膽。
說著抹淚不止,又追憶起戰亡的長子,更是淚水漣漣,慕容重花了好一通功夫,才將老太太哄轉。
建明帝早知太后對這孫子偏疼異常,因此只約略提了提他受傷,倒未曾提是因著救顏慕林而受傷,不然今顏慕林恐怕要在慈安宮長跪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