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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怎麼報我還沒想好,但請你相信我,我一定會替洪姐報仇的。”謝子玫重重點頭,現在公司就剩她跟灩秋,不相信灩秋她還能相信誰?
“你把賬單整理一下,看外面欠我們多少,我們先把這些錢追回來。”
“賬單我都整理好了,外面現在還欠二百多萬。”謝子玫說。
“行,有這二百多萬,我們就能東山再起。”灩秋恨恨地說了一聲。
“真的啊?”謝子玫忽然就興奮,眼裡跳出幾串火苗來。
“我想應該是真的,準備一下吧,下午我們就去找姓孔的。”為了能把這筆錢討回來,灩秋給開源縣擺地攤的孫月芳打了個電話,約她到東州見面。孫月芳是平女人孫月芬的妹妹,孫月芬出事前,孫月芳還在開源縣信訪辦上班,是政府公務人員,後來跟著姐姐賭博,不但把家底輸光,還把自己的丈夫也賭到了別的女人懷裡。孫月芬出事進了看守所,孫月芳因為長期賭博不上班,還私自挪用單位公款五萬元用作賭資,被單位開除。
平女人讓灩秋出來找她妹妹:“別的忙幫不上,讓她給你壯壯膽示示威,準行。”等見了,灩秋才驚訝地發現,一娘生的兩姐妹,竟是天壤之別,壓
看不出她們有血緣。孫月芬長得像
麻桿,渾身上下找不出一點女人味,孫月芳卻恰恰相反,一對大眼,長長的睫
,稜而又稜的鼻子,活脫脫一個美人,特別是她那
,大得出奇,也
得出奇。灩秋好不驚訝,
覺她衣服裡裹著的不是女人的兩個寶貝,而是兩個滾圓的西瓜。這樣的
要是讓男人見著了,不饞死才怪。等孫月芳一開口,灩秋就知道她們是一娘生的了。
“嘛大點事,還用我親自跑一趟,說吧,是活纏還是死打?”未等灩秋把要說的話說完,孫月芳就不耐煩地問。
“活纏怎講,死打又怎麼說?”
“這都不懂啊,還老大呢。活纏嘛,就是做做樣子,給龜兒子一點難堪,讓他知道,老孃不是好惹的。死打呢,就是一纏到底,撒潑勁兒用足力,龜兒子不投降,咱就不回來。”灩秋想了想:“請你來,就是死打。”
“早說嘛,死打我可收費高哦,甭到時候賴賬。”
“多高?”灩秋被孫月芳的樣子逗笑了,她實在想不出,眼前這個滿嘴黑話的女人,以前怎麼就能給政府當公務員,還在信訪辦那種機構?
“我姐沒跟你說啊,我的收費標準她知道的,管吃管喝,完了還要請我洗澡,做這種事最髒人了,泡一下才舒服。另外嘛,一天這個數。”孫月芳豎起一個巴掌。
“五千?”
“怎麼說話呢,我是那種漫天要價的人嗎,少一個零,你多給我也會拿的,到時你最好別吝嗇。”
“哪裡,哪裡,行,我答應,完事後好好請你洗澡,我親自給你背。”灩秋興奮地說,她一下就喜歡上了孫月芳這脾氣。
“你先別高興,我可不是一個人去,得帶著我姐妹。”
“你姐妹?”
“是啊,幹這事,人少了咋成?妹子,甭看你是老大,這事得聽我的,誰讓我比你有經驗呢。”說著,孫月芳一招手,從馬路牙子上過來一幫女人,稀里嘩啦就把灩秋給圍住了。灩秋數了數,一共八個,一個班的兵力。
“我可說好,我啥價,我姐妹就是啥價,你要嫌貴,趁早說,甭到時候又讓我死打你。”
“不會的,不會的,一個價,我絕不少你們一分。”灩秋興奮得花枝亂顫了,她正缺人手,孫月芳就給她帶來了人,看來是天意啊。
“先吃飯?”灩秋問。
“吃嘛飯啊,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