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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劉膘太太坐鎮,他沒那個膽再鬧,經濟來源又不在他手上,少不得安分守己下來。
陸曜丞帶著丁泠出了醫院,外頭已是華燈初上。
陸曜丞說要送她回去。
丁泠沒有拒絕。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她還有些後怕,實在不想一個人回去。
這會兒正是下班高峰期,路上車水馬龍,但陸曜丞的車開得很穩。丁泠想起上回他說自己不會開車,後來還是她開著他的車,送他回的家,不過隔了一個多禮拜,想也知道自己被忽悠了。
原來那個時候,他就已經在變著法子親近自己了。可直到現在,她還是不太敢相信陸曜丞喜歡自己這件事。
她盯著他握方向盤的手:“你一直都會開車。”陸曜丞偏頭看了看她,問:“你知道是我動的手,為什麼不把我供出去?”她當時是覺得他是因為自己才會對劉膘動手,她怎麼能為了保護自己和大哥而把陸曜丞供出去呢。
她也問他:“你來公司沒多久,和劉膘無冤無仇,打他做什麼?”陸曜丞笑了,故意說:“我是才來,他又不是沒出過國,我們有私人恩怨。”丁泠愣了一下。
他轉過頭去看她:“現在是不是有點後悔了?”她搖了搖頭,即使他對劉膘動手不是因為她,她也不會把他推出去。
“那又是為什麼?我動手也不是因為你,你不用覺得歉疚,為什麼不直接告訴劉膘?為什麼?”陸曜丞的聲音都變得急促起來。
丁泠腦中一片空白,她聽到自己心跳忽然急促起來,轉頭去看窗外:“不為什麼。”車內瞬間寂靜。
陸曜丞沒有說話,丁泠也不敢轉頭看他。
車無聲地行駛著,窗外的景飛速後退。她看到了自己所在的小區,然後是她住的那幢樓。
車停了下來,她伸手去開門,可門上的鎖還沒有打開。
丁泠轉頭去叫陸曜丞開門。
她一轉頭,不防他的臉近在眼前。
她吃驚地睜大眼睛,他伸手蓋住了她的雙眼。
下一秒,她到
上一熱,有什麼柔軟的東西覆了上來。
陸曜丞扶著她的肩膀,低頭吻上她的。
他早已解開了安全帶,長腿一伸,跨到副駕駛的一側,把她抵在座位上,與她齒相
。
丁泠愣在那裡,等反應過來,人已被他牢牢制住。
車內本就空間狹小,兩人擠在一個座位上,身體緊緊相貼,他巨大的身軀覆蓋著她的每一寸,雙手與她十指緊扣,他的舌靈活撬開她的牙齒,在她嘴裡攻城略地。
空氣中的溫度迅速上升,不過幾秒鐘的功夫,她已覺得頭暈腦漲,透不過氣來。
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他終於離開了她的。
她大口著氣,他急促的鼻息噴灑在她臉上,他們的呼
糾纏
織在一起。
他抵著她的額頭,小心翼翼把她的手捧到邊輕啄了一下,雙眼注視著她的眼睛,他有太多話想和她說了。
然而這時候,有人敲起了車窗。
丁泠看清俞莉莉的臉,臉上瞬間燒了起來,她使勁兒把陸曜丞推開,等了片刻,才放下車窗。
俞莉莉面不改心不跳地指了指路燈的位置:“那邊有個攝像頭,你們真的不考慮上樓?”她又補充了一句“你那個啥,我一向睡得很死,雷打不動,你們不用擔心,我困得不行,回去就睡了。”下午陸曜丞匆忙離開,方凌不放心,這會兒看他滿面
光地回來,心裡也有了數。他伸著脖子看了看陸曜丞身後:“陸哥,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回來呀?”陸曜丞義正辭嚴地指責他:“你跟著我這麼久了,怎麼我的正經正派一點兒沒學會,我跟丁泠那是發乎情止乎禮,把人家帶回來做什麼。”方凌會信他說的話就怪了:“合著你是一路咬著嘴
剋制自己,所以這會兒看起來才鮮紅到泛光。”陸曜丞拿過沙發上的靠枕丟他。
方凌笑著討饒,又疑惑:“當時黎導先去救的人,順勢教訓了一下劉膘。劉膘受傷,怎麼說也該先想到黎導,她又是怎麼知道後面還有別人也動了手呢?”陸曜丞說:“自然是有人告訴她的。”方凌問:“難道是衝著陸哥你來的?可咱們也沒得罪過什麼人啊。”
“那倒未必。”陸曜丞出一個笑容“畢竟我天生麗質,擋不住走到哪兒都有人喜歡我,無形中讓她多了那麼多個情敵。”方凌額角
了
,順勢道:“那目標可太大了,找到世界末
都未必找得到告訴丁泠這件事的人。”陸曜丞挑眉:“我知道是誰。”
“是誰?”方凌問。
陸曜丞說:“她最近常和誰待在一起,誰又被她搶了風頭。”
“陸哥你說徐珍妮?”方凌先還有些驚訝,但轉念一想“也是,本來大夥兒都說她是女一號,把她捧上了天,結果公佈出來卻不是,單就這一樁,就夠她嫉恨丁泠的了。”方凌猜測:“她是想讓丁泠為了自保把陸哥你供出去,你們之間產生矛盾,女一號說不定就能落在她的頭上。就算沒有女一號,也可以讓陸哥你的粉絲因為這件事情去攻擊丁泠。”陸曜丞皺了皺眉:“我下手我知道輕重,不至於把劉膘送進醫院躺上一個多禮拜。”方凌說:“我也正奇怪這事,原本還以為是黎導前頭下了狠手,現在看起來應該不是。難不成,我們之後,還有人去過服裝間?”
“你去查一下。”陸曜丞囑咐“這事就不用讓她知道了。”方凌會意:“不過徐珍妮存了害丁泠的心思,之後正式開機,她們兩在一塊兒的時間還很多,要不要提醒下丁泠,讓她防著點。”
“不必。”陸曜丞角上揚“我有個更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