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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柱子沒有用多少語言去安與解釋,只輕描淡寫的在劉蓮耳畔說:“你可知道我為什麼要殺死這些人?那是因為我想到了被這些惡徒害死的人,他們那種無助的慘相,所以我才能揮動這三尺青鋒而不留餘地。”玉柱子只是這麼一招,早就把張老頭嚇的倒退一步。
“上!”張老頭又叫馬老二上。
看情形,不上也不行了,於是馬老二步步為營,雙手握刀,慢慢近玉柱子。突然,他大喝一聲,和身撲上,雙手猛然
頭向玉柱子劈下,只那個拼勁,也夠嚇人的。
然而,他所面對的,並非平常人,於是再一次的聲中,玉柱子的龍泉寶劍,有如毒蟒出
。
就見冷焰打閃,彩虹耀目,而劃過蒼穹,是那麼的勁急而有規律,因為,當馬老二的鮮血尚未飛濺而出的時候,玉柱子已把“龍泉”歸鞘,為了不被血濺上白披風,玉柱子暴彈右足,把快要倒下的馬老二屍體,連他高高舉起無法劈下的鋼刀,一齊踢出二丈多遠,幾乎踢進馬老二的睡房中。
看了這種情形,張老頭心裡已經有了盤算,打不過也許跑得過,這一帶地形,自己可是一目瞭然,只要能跑出這個屋子,自己這條老命,就算撿回一大半了。
要知世上哪有不怕死的?就算惡人如張老頭,一旦面前死路一條,也不由設法回頭,即使是長的醜態畢,連自己看了都噁心,但還是對自己的命相當珍惜,要不然,他為什麼要搶別人?更為什麼要謀害別人?
“算你狠,今晚上算我姓張的瞎了狗眼,你是大人不計小人過,宰相肚裡能撐船,從今以後,我姓張的洗心革面,再不做這沒本的賣買。呶!這些都是兩位賢夫婦的,我一個不少的歸還給你們。”說著,隨手在懷裡一掏,老棉襖裡面大袋子裡,又把那三個包包拿出來,甚至劉蓮的荷包,也一咬牙放在桌上,當然,還有那面惹禍的小黃旗。
一看玉柱子還是沒有反應,他似是突然醒悟過來“噢”了一聲,又蹲在地上,伸手先在蔡六身上把那個小金元寶掏了出來,然後又在趙三與馬老二身上,各掏出一個小元寶,一齊往桌上一放,說:“呶!全都是在這兒,一個也不少,你…要不要點點數?”玉柱子仍然是木然的表情,而玉柱子一旁的劉蓮,卻開口問:“我知道六年前,你必參加過打劫我們。我問你,我爹有一對傳家之寶的赤玉馬,你可知道下落?”
“當時我是曾瞄了一眼,那是一對半尺高,雕刻得栩栩如生的棗紅馬,那真是一對寶物。”
“你知道被何人拿去?”
“聽說最後落在我們英山幫幫主程萬里的手裡。”突聽劉蓮哭道:“你們這該死的強盜!”她話聲一落,陡然只見玉柱子似鬼魅一般,彈飛而起,他似是恨透了這個張老頭,也似是奉“之命”一般。半空中,一聲龍
,滿屋霞光暴展,在張老頭舉刀抵擋而未認準劍鋒的時候,滿屋子血光蹦灑,就聽張老頭殺豬般嚎叫,緊接著零碎的東西落地聲。
還真是應了玉柱子的那句話:“一卸八大塊”張老頭已屍不周全的散落一地。
這情形不要說嚇得劉蓮掩面大叫,連那隻猴子,也嚇的急忙又竄到樑上。
玉柱子像個沒事人一樣,只見他歸劍入鞘,狀極愉快的走到劉蓮身邊,極其溫柔的一把抱起快要跌坐下地的嬌,說:“咱們上路吧。”
“可是天還沒亮呢。”玉柱子看看天,隨手又在桌上拾回三個包裹,更把嬌
的荷包,
回嬌
的手上,一面說:“冬天,天總是亮得很慢,我去把馬牽來,看情形咱們還得折回西河鎮。”一聽說折回西河鎮,劉連自是高興異常,但她隨即又問:“折回西河鎮做什麼?”玉柱子哈哈一笑:“你可真的被嚇傻了。你忘記了張老頭曾說過,英山幫可能大舉洗劫西河鎮,以報喪子之恨嗎?這事咱們既然知道了,怎能再一走了之?”劉蓮微笑道:“你要不說,我還真的把它給忘了呢!”玉柱子笑笑,推門就要去牽馬,但劉蓮卻拉住玉柱子急說:“我也去!”玉柱子一看嬌
,再看看地上狼藉屍體,微笑道:“你可是不敢一個人留在這兒?”劉蓮含羞一點頭。
就這麼一個小小的動作,也是極其自然的表情,但看在玉柱子眼裡,他覺得自己真是個男子漢大丈夫。
於是,玉柱子輕伸猿臂,一把就把美嬌抱起來,大踏步走向茅屋後草棚去。
草棚中堆放的是一堆堆劈砍好的木柴,兩匹馬分別拴在支撐草棚的兩柱子上,不要說沒有吃草料,就是附近地上,也沒有多少乾草可啃,顯然兩匹馬已餓了大半夜。
看了這種情形,玉柱子好不心痛,立即把馬牽到前面,自己親在茅屋中找了一些黃豆之類,拌好兩盆馬料,送在前面拴馬地方,這才慢慢的在這茅屋中細細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