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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幾個人不約而同地望去。
卻見“黑豹子”任衝站在二道門邊,不疾不徐地說:“這小子今天惹了這麼大的漏子,我可是一點轍也沒有了,不過各位要殺要剮,最好撿個地方,何必得人家客店,血
橫飛?這麼吧,就到鎮外那個柳樹林,各位到了那兒,不論是想挖他的心,甚至卸他十八塊,總得要各位滿意。”
“你是什麼人?”劉彪忍著痛,喝問。
“這小子是我帶來的,連我都看不出,他會這麼狠毒,走,我把這小子押到鎮外柳樹林,他就是各位的人了。”就見劉彪手一揮,道:“大夥走,到柳樹林咱們來他個零剮碎割。”說罷當先領著四人,走出店去。
這時候,那個似是岔氣的副舵主,也回過勁來,惡狠狠的,一面向店外走,邊狠聲道:“看你小子往哪兒逃?”
“黑豹子”任衝道:“一人鬥多人,耳朵當眼睛,人家兩隻手,你要四隻腳,沉住,避免花拳繡腿,把握住每一個致敵死命的機會。”說著,閃身折回房中,取出那柄鋼叉,給玉柱子,然後拍拍玉柱子的肩頭,再也沒有說一個字。
玉柱子抬頭看看樑上那隻猴子,說:“就在那兒等我。”當即一,邁開虎步,往店外走去。
“黑豹子”任衝也悠閒地跟著走去。
中秋前後的月亮,也特別明亮,當柔和的月光,灑滿一地令人神怡的冷芳時候,小鎮外,古道邊的柳樹林中,卻充滿了殺機,刀光劍影,似是與月光爭輝一般,不停的發出令人戰顫的寒意,這情景實在太不調和了。如果這時候的柳林中,對對情侶漫步,甚或三五詩人,飲酒賦詩,那該是多麼令人神往。
當玉柱子手握鋼叉,有如戰神一般,走入柳林的時候,立刻就被四人圍上。
就聽一旁的“賽李逵”劉彪,手指跟著而來的“黑豹子”任衝。厲聲喝道:“你小子跟來做什麼?”
“收屍!”任衝笑說。
“我不信你會袖手旁觀。”
“我連個傢伙都沒帶,能幫什麼忙?”任衝雙手一攤。
“你最好識相點,免得暴屍荒郊。”劉彪狠聲說。
“黑豹子”任衝嘿然一笑,說:“我還沒有活夠呢。”突見劉彪一揮手,大叫:“上!”於是,就見寒芒疾閃,玉柱子已舞動手上丈八鋼叉,御風打閃,連戳帶掃,立即退揮來的分水刺和鋼刀,更在叉尾擺動中,把
頭砸下的三節
,擋彈回去。
一看這情形,壯的李剛,甚是不服,一揮手中鋼刀,也撲了上去,立刻成了一對五的局面。
月光下,只有受傷的劉彪與另一邊的“黑豹子”任衝二人,分別站在兩個方向,目不轉腈的望著場中打鬥各人。
往往就在玉柱子遇到險招的時候,任衝會不輕易的說:“左面!”或“低頭!”甚至會叫:“旋身!”任何一個口語,玉柱子都會在急速的反應中,適時躲過襲來的鋼刀或分水刺。
要知玉柱子在任衝的傳授下,這一路“奪命叉”的運用,早已滾瓜爛,而這鋼叉的每一招式,也都是任衝在與虎豹搏鬥中,參研出來的,所以也可以稱得上是“貨真價實”的招式,而任衝的“奪命叉”卻又是他當年的在劍藝上的演叉所蛻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