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踏破鐵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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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店門外緩緩走進兩人,為首的年輕人,正是石堅的小孫子,石勇的第二個兒子石浩,石浩後面跟的胖老人,卻正是石家堡掌管了數十年馬廄的周胖子。

這時候,客店中吃飯的人並不多,石浩走入店後,左顧右盼,並未發現有個相識的人,卻是周胖子,皺著一雙彌勒佛笑眼,視著玉柱子。

適時的,玉柱子衝著周胖子咧嘴一笑。

“二少爺,在那兒。”周胖子既胖且短的指頭,往玉柱子坐的那張方桌上指。

一臉正,但那雙目滿含惘,石浩在周胖子的陪同下,腳步沉重的來到玉柱子桌前。

這時候,玉柱子才算把這位石二少爺,看了個真切,只見他清瘦優雅而皮膚白又細,直的鼻樑,出兩個過分誇張的大鼻孔,卻是朱白齒,頸部細長,看上去並不像個會武的人,但實際上,他雖十指尖尖,卻是青筋微,尤其太陽,稍見鼓漲,會武之人,不難看出這石浩,練的是內家陰手與氣功之類的武功。

也就在周胖子的視與石浩的惘中,玉柱子卻輕聲笑道:“二位可識得我嗎?”也不等周胖子與石浩說什麼,立即又道:“坐下來一談如何?”目不轉睛的望著玉柱子,石浩伸腳凳,緩緩而又透著不解的坐了下去。

突聽周胖子手一點玉柱子的面門,咧嘴笑道:“你是不是一年多前,我們老堡主去世的時候,你帶著一隻猴子,到我們石家堡來,給我家老爺磕頭祭拜的那個年輕人?”玉柱子含笑微點著頭。

周胖子哭笑不得的樣子,眼眶含淚的又問:“那你可是叫玉柱子吧。”玉柱子仍然是輕點著頭。

突然之間,冷風拂面,人影打閃,石浩已暴伸雙掌,十指如鉤的,抓向玉柱子面門。

玉柱子陡然遇襲,坐姿不動,但上身卻是“動在意念初之時”的“幻幻步”身法,左側右傾,前伏後仰,一連躲過十招,而石浩在出手如風,指襲如戟的奮力施為下,竟連玉柱子的衣袂也未碰到。

他們這一上手,也只是十招而已,卻看的使人動容,尤其靜坐在角落,低頭喝酒的“金指太歲”丁大光,更是既驚又喜,想不到小王爺玉柱子已練到這等身手。

他就在石浩一輪猛攻之下,一旁的周胖子正要出手相助的時候,就聽石浩打個哈哈,早已停手不攻,身手極為瀟灑的就近也坐在玉柱子的桌旁,笑道:“十二年歲月,你我俱已長大成人,若論武學一途,你好像比我石浩更有成就,真是可喜可賀。”

“石兄弟,你過獎了,武功並未有所成就,倒是苦卻吃了不少。”周胖子一看這情形,杵立在石浩身後,嘴說:“有道是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剛才單看你的那種虛幻身法,就知你已有成就,真是可喜可賀。”

“胖大叔,你也坐下來說話。”玉柱子指著另一張椅凳,要周胖子坐下。

“玉柱子,你就甭給我客氣,我是站慣了的。”

“就我所知,你已是石家堡三朝元老,就算是二少爺在座,也無妨事。”卻見石浩點頭說:“坐吧。”周胖子一面坐,玉柱子卻含笑,說:“哪天有空,我真還想聽聽胖大叔說故事呢。”立刻,周胖子的彌勒笑眼與胖嘴巴,都合成了一條線,如果中間不是有個像球般的鼻頭擋住,恐怕三條線真的會合在一塊。

只聽周胖子嘻嘻一笑,說:“那是哄哄小孩子的,要是現在說給你聽,那你準會覺得一點味道都沒有。”玉柱子打了個哈哈,突見石浩一整臉,問:“當初我爺爺把你救回我們石家堡,才不過短短二十來天,你就不告而別,害得我與大哥二人,整天哭鬧著向爺爺要人。你究竟跑到那兒去了?”玉柱子冷然一笑,說:“如果不逃走,只怕就被殺了!”石浩一驚,立即說:“這麼說來,你真的就是那位滿門被殺而你卻虎口餘生的小王爺了?”玉柱子沒有點頭,但也沒有否認,只是以他銳利的目光冷芒畢視著石浩。

“就算你是王之子,在當時那種情況下,我與哥哥二人,也不會叫他們傷害你的。”

“我父王不是王,相反的,他卻是個大大的忠臣,他忠於大清朝,忠於先皇,只是他採用的方法,為武林所不能接受而已,換句話說,對你們,他被稱王,可是對朝廷,他卻是忠心不二。”緩緩的,玉柱子口氣,又道:“再說江湖中斬草除的事例,多如牛,而你我當時,當時,只是六歲頑童,又何能擱住大人的事?”聽了玉柱子這篇似是而非的道理,可知其偏之心已生。且正徘徊在愛與恨的十字路上,如果這時能有人導之以善,必將使其成為武林大好之人,否則,刺愈深,導之以偏,則武林不幸,禍在眼前,玉柱子終必成為大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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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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