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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發現了…)覺得胃一陣發冷的真芝,窺伺著一旁秦野的側面,卻看不出他的心思。
不曉得他看到這個導致真芝對自己施暴的名字,心中做何想。
“…原來就是他。”微帶憂鬱的秦野低聲說。聽不出語氣裡有絲毫責備的真芝更覺得羞愧,卻也知道一切都是咎由自取而點點頭。
沒發現真芝心中糾葛的井川,仍是無禮地把秦野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然後從鼻腔裡哼出一聲。
“不好意思,請問您在哪裡高就?”
“…井川!”聽到井川毫不知客氣的問題,秦野微微皺了皺眉,然後瞪了頻臨發飆的真芝一眼後,回答“託兒所老師。”
“哦,原來是保父…難怪。”雖然不知他口中的“難怪”是什麼意思,不過井川輕蔑的表情已道足一切。
井川向以追求一企業為目標,對於他人相異的價值觀一概採取否認態度。一想到他擅自定位秦野,真芝不快地皺起眉頭。
他一定在心中以相同尺度衡量比較過就職於知名企業的自己,跟只是一介保父的秦野吧。無法否認自己也曾有過那種差別想法的真芝,彷彿自身醜惡被攤在眼前般,幾做嘔起來。
“…秦野,你下午班不是快遲到了?”真芝像庇護秦野似地橫在兩人之間。秦野仍舊雲淡風輕地點點頭。
遭到如此失禮的對待還能不為所動,真芝對他的好愈形加深。
只是,縱使秦野個溫和,
受到陌生人如此明顯的敵意也不可能完全不反擊。
他半挑遜地用著真芝從沒聽過的柔軟聲音說:“是啊,那就…晚上見了。”光是這樣就足以讓井川臉大變。吃驚地真芝雖然苦笑在心裡,卻對秦野遊刃有餘的態度
到佩服。
“嗯,晚點見。”真芝也配合地用相同頻率回答…明知井川不可能察覺不出來。
會意的秦野一副“真拿你沒辦法”似地瞥了他一眼,轉身準備離去。
“…請等一下。”完全不顧及身處公共場所,井川居然強拉住秦野的手。
“喂!”
“…你跟貴朗是從何時在一起的?”不理會真芝的制止,井川仍舊以鄙視的態度質問秦野。
沒想到井川居然會在公司大門口問這種私事,真芝不目瞪口呆。
然而秦野卻不動聲地淡淡回答:“跟你沒有關係吧?放手。”井川滿臉嘲諷的表情,不屑地回了一句“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