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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大人,你放手啦!”眾目睽睽下被文震捉住手,風千舞使勁想擺脫他的掌握,文震卻像沒察覺似的文風不動。
“昨晚那個在皇宮裡殺人盜畫的女飛賊,長得據說和我有幾分像,這幾位侍衛大哥沒別的意思,只想帶我回衙門問問昨晚在幹嘛而已。”想起他昨天的求婚,風千舞臉蛋更紅。
“你先放開我,有什麼話咱們以後再說。”
“以後?你作夢!”文震笑聲更冷,帶著嘲的目光掃過那幾名侍衛。
“宮裡昨晚出了殺人盜畫要案,本官怎麼不知?”
“文大人…”幾名侍衛臉微變。
“瞧你們一身內侍裝束,能帶她上哪個衙門?我看你們八成是想私刑供!”
“小人不敢。”幾名侍衛連忙辯解,其中一人拿出蓋了官印的海捕文書遞給文震。
“文大人,這姑娘和畫上的女飛賊確有幾分相似,小人只是奉命行事,希望文大人不要為難我們。”
“相似?”文震看也不看文書上的畫像,冷笑一聲。
“加之罪,何患無詞。連都察,你在朝中待得也夠久了,你說,本官的證詞可不可信?夠不夠有分量?”
“當然、當然,文大人的話自然一言九鼎。”見文震連他的名字都知道,那守備都察揮汗如雨,連忙應聲。
“那好,本官就告訴你,這位姑娘昨天整晚都和本官在一起!”
“文震,你…”風千舞大驚,辯駁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文震一把扯進懷裡,令人心跳不已的俊臉同時俯下。
這…風千舞還沒來得及反應出了什麼事,嘴就被整個吻住,一段軟乎乎、滑膩膩的東西同時伸了進來。
瞧著眼前豔景,在場眾人目瞪口呆。
“呵呵,文大人果真…風…”還是守備都察反應最快,第一個回神,言不由衷地說著。
那幾名侍衛對視幾眼,知道此時有文震在,再堅持也討不了好,低頭商議了一會兒,轉身離開了。
天啊,這是什麼覺?
風千舞仍沉浸在漫天延燒的暈眩中,直到摟住她的手鬆開,她才明白在自己嘴裡攪來攪去的原來是文震的舌頭,自己莫名其妙被他偷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