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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鬧劇也在史家上演——“郎君,你說什麼?”史少夫人程氏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她夫君史暘在女人問題上確實腦了點兒,時不時的犯點兒二,可也不是個被人攥在手心玩
的傻瓜呀古武高手混都市。
眼前這是個什麼情況?
史暘不但將那個賤婢穆氏帶到她面前,還將那一大一小兩個賤種也領了來,口口聲聲求她讓孩子認祖歸宗。認個祖,歸個
宗呀,難道史大郎忘了當初的誓言,難道這姓史的真當她程氏是好欺負的?
單純是這幾個人來鬧騰也就罷了,關上門,好歹也是家庭內部矛盾,可史暘的腦子是被水泡了還是被門板夾過了,竟然託了個外人當說客,為穆氏母子三人求情。
偏這個說客不是一般人,還是個勳貴,更是個嫡——程氏不知該笑自己的夫君蠢呢,還是笑侯郡君的不知所謂。
這算個什麼道理,侯郡君堂堂賀蘭家的正室娘子,竟大喇喇的跑到她史家門前幫一個外室求情。
真是天大的笑話。
程氏都不知道該如何招呼這位侯郡君,她只能撇開侯郡君,轉頭朝自己的夫君發威:“郎君的話,妾身方才沒有聽清楚,還請郎君再說一遍鬥神最新章節。”史暘無比心虛,本不敢看程氏的眼睛,不是他怕老婆,實在是自己辦的事兒太不佔理。
當初,是他親口向程氏保證,說穆氏所出子女絕不會入史家族譜。如今還沒過幾年。誓言猶在耳邊,他又當面食言,饒是他為了‘真愛’暫時拋了羞恥心,可這臉皮實在不住一陣陣的發燒。
“史郎。這事都怪奴,如果不是奴,您也不必這般卑躬屈膝的求娘子。嗚嗚,娘子,您要怪就怪奴吧,是奴違背了當初的誓言,是奴的錯,求您千萬不要怪郎君。”穆氏直的跪在堂下,見史暘被程氏
問得滿臉通紅。也顧不得身邊的兩個孩子,發瘋似的衝著程氏叩頭。
程氏看都不看穆氏一眼,只冷冷的盯著一旁要坐不坐要站不站的史暘:“郎君,妾身還有一大堆的事務要打理,郎君若是沒有事兒。妾身就去忙了。”與其在這裡看腦胡折騰,她還不如去廚房做兩道好菜
勞自己呢。
說著,程氏就要起身,本不管堂內還有個瘋狂叩頭,連聲求饒的女子。
“娘子,別、別…”史暘見程氏真要走,忙扎開雙臂作勢要攔阻,結結巴巴的說:“那什麼,我、我想讓這兩個孩子回咱們史家——”
“回?”程氏冷嗤一聲。
“郎君難道忘了不成,當初不讓這兩個孩子進府的可不是妾身,而是這位善良柔弱的穆大娘子。怎麼,如今又改主意了?當我們史家是什麼地方,想不來就不來,想來就再來?”穆氏叩頭的動作頓了頓。隨即又哭求道:“都是奴當年不懂事,不捨得孩子離開,這才…嗚嗚,奴錯了,奴知道錯了,如今小郎君也漸大了,該啟蒙進學,更應該有父祖庇護…求求您了,娘子,求您開恩,讓孩子們認祖歸宗吧。畢竟,他們都是大郎的血脈呀。”說畢,又是一番暴風驟雨般的磕頭不止。
“阿孃,阿孃,您怎麼了?”穆氏身邊那個年紀較大的孩子被母親瘋狂的舉動嚇到了,帶著哭腔連聲喊著。最後,他猛地抬起頭,用無比憤恨的眼神瞪著高坐堂上的程氏“都是你,你這個黑心肝的壞女人,你欺負我阿孃,我、我要幫阿孃出氣。”程氏直直的向孩子滿是恨意的眼睛,冷笑出聲,扭頭對史暘說“郎君,你也看到了,他被人教得這般恨妾身,妾身還能讓他回史家嗎?讓他回來做什麼?找妾身報仇,讓他制服了妾身,
他阿孃來做史少夫人?”史暘張口結舌,他用力朝小郎君眨了眨眼,示意他乖一些。
可惜小孩子天天被母親惡言洗耳,滿腦子都是程氏不好,程氏會害他們母子的話,如今見了正主兒,他只一心想幫阿孃出氣,哪裡還顧得上聽阿耶的話,巴結嫡母,以求能順利歸府?!
“不,她是黑心肝的壞女人,會害我和阿弟,阿耶,快把趕走呀,她是人!”小男孩指著程氏,大聲衝史暘喊著。
“…”程氏什麼也沒說,她就知道穆氏養出來的孩子不會好到哪裡。
“胡說,這是你母親,還不給你母親行禮賠罪!”史暘急得滿頭大汗,過去幾個月裡,穆氏總攛掇著讓他帶她們母子回史家,他怕娘子一怒之下拿著當初的契約進宮求皇后做主…到時候,自己和史家或許不會受重罰,但穆氏母子再無進府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