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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玉牌就不同了,它不屬於女人的貼身物什,即便他李榮拿著它去尋蕭南讓她兌現諾言,外人聽說了,也不會非議什麼。
因為蕭南是當家主母,在外頭也有不少生意,為了施恩、為了許諾、為了還債,專門打造一些特殊的玉牌送與旁人,權當後的憑證,也是常見的事兒。
伸手接住玉牌,李榮用指腹摩挲了下上面的花紋,手上的觸告訴他,玉牌很簡單,通身只有一個篆體‘蕭’字和一個特殊的符號,饒是李榮見多識廣,他也沒見過。
不過,他也沒有在意,只當這是蕭南用來預防別人仿造的特殊標記。
快的把玉牌揣進衣襟,李榮故作
謝的拱手致禮。
蕭南見了火氣更大,沒好氣的擺擺手,趕人道:“還不快走?!”她聽得清楚,紅花已經快攔不住平安了,若是這廝再耽擱下去,沒準兒就要被發現了。
果然,就在此時,外頭忽然湧入一群衣著華麗的貴婦,打頭的當然是平安,她嘴裡還不住的喊著:“表姐,表姐,你沒事兒吧?怎麼沒有聲音,是不是表姐有什麼不妥?”蕭南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有一瞬,她甚至想直接把李榮打暈,然後收進桃源裡。
李榮似是看到了蕭南眼中的兇光,莫名的,後脊背一涼,他飛身縱上橫樑,不過幾息的時間,人就消失不見了。
與此同時,眾人也出現在蕭南面前,平安更是直接殺到了蕭南身邊,雙眼不住的左右尋找。
蕭南見李榮的身影已經隱去,長長的舒了口氣,她穩下心神,將目光轉向眾人,裝著惑的樣子,問道:“發生了何事?前頭的歌舞戲完了?還是大家尋我有事?”眾人語
,紛紛把視線投向平安。平安還在尋找‘姦夫’,
本沒看到眾人的目光。
蕭南順著眾人的目光看過去,彷彿才發現平安,訝然道:“平安,你、你這是做什麼?對了,剛才我糊間似是聽到了有人喧鬧——”蕭南輕輕拍了記額頭,扭頭向外喊道:“紅花,紅蕉,到底出了何事?大家來尋我,你們竟也不通傳一聲,讓我險些失禮!”聽到‘失禮’二字,被平安喚來的貴婦們不免訕訕,心中不住的埋怨:平安郡主也真是的,什麼都沒搞清楚,就把大家喚來,還說什麼‘看好戲’。看個p好戲,大家齊齊在襄城郡主跟前失儀,真是丟死人了。
不過有心思捷的,已經開始行禮賠罪:“郡主恕罪,妾身失禮了!”大家見狀,也趕忙行禮道歉。
平安不死心的轉了又轉,又命人去迴廊兩側檢查,反覆確定了好幾遍,仍是沒有找到她預期的那個男人。
“算了,方才我覺得有些睏乏,見這裡還算僻靜,就倚著柱子小憩了一會兒,不想卻驚動了大家,”蕭南見眾人面慚
,而平安則一臉陰鬱,她心中冷笑不已。
她知道,如果剛才李榮沒有迅速離去,讓這些人看到了他,就算她們兩人都衣冠整齊,眾人也會胡亂猜想,在這些人的惡意猜度下,她的名聲將會臭到地溝裡,且還會連累子女。
思及此,蕭南絕不會放過這些人,更不會放過首惡。
微微皺起眉頭,蕭南故作不悅的詢問:“平安,你到底在找什麼?難道是懷疑我拿了你什麼東西?還引著大家來搜贓?若真如此,我們現在就去湯泉宮,當著皇后殿下的面兒,我把衣服脫了任你搜檢,如何?!”平安聞言,臉更加難看,如果抓到了‘姦夫’,她早就吵著去見皇后了。
可現在,別說個男人了,就是連只公蚊子都沒有,此時去見皇后,她立刻從原告變為被告,沒準兒為了安撫蕭南,皇后殿下還會重重的罰她。
皇后罰她還是小事,更可怕的還有自己的阿耶,一想到前些子阿耶對她的反覆叮囑,平安就忍不住害怕。
不行,不行,這件事決不能鬧大,否則自己定會死得很難看。
可讓她跟蕭南低頭認錯,她、她又拉不下臉來,最後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裡。
而眾人呢,聽到蕭南前半句的時候,還鬆了口氣,暗道襄城郡主果然大度,這次的事兒算是揭過去了。
隨後,蕭南說出‘搜贓’兩個字的時候,眾人的臉齊齊一變,糟了,襄城郡主把她們歸為平安郡主一夥了。
想想至今還在榻上躺著的霍娘子,被平安挑唆來的貴婦們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再次看向平安的時候,眼中的埋怨和怨毒再也無法遮掩。
平安此刻心亂如麻,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應對,蕭南的質問、眾人的怒視,以及事後的懲罰,彷彿一塊塊大石壓在她的心頭。
最後,平安心一橫、牙一咬,一把扯過賀蘭娘子“都是她,都是她胡說八道,她說表姐在迴廊下待了許久卻遲遲不出來,許是有什麼不妥,我擔心表姐,這才、這才——”蕭南挑起右眉,邊滿是嘲諷的笑容,似是在無聲的說:你當我是傻子嗎,連這樣蹩腳的理由都相信?
“平安說不下去了,只用力推搡著賀蘭娘子,意思再明白不過,她這是賀蘭娘子主動抗下責任。
賀蘭娘子臉煞白,渾身無力,像只沒有生命力的破娃娃一樣被推搡來、推搡去,她懼怕的同時,也湧起無盡的悲哀。當人馬前卒,果然要有當炮灰的覺悟。
哆嗦著雙,賀蘭娘子閉上眼睛,絕望的說道:“都、都是妾身的錯,衝撞了襄城郡主,還請郡主嚴懲!”心裡的的小人已經淚
滿面,報應呀,真是報應,如果不是自己起了歪心思,想借襄城郡主巴結平安,此刻她也不會落得這般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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