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京中 第2页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等等,兒子?

金枝猛地發現阿槿話裡的語病,別有深意的看了阿槿一眼,金枝糾正道:“娘子還說了,待我的五郎滿月時,便會親自給他賜個小名兒。呵呵,咱們娘子可是有大福氣的貴人,五郎能得她賜名,才是真正的福氣呢。只希望五郎能沾點兒娘子的福氣,一生順遂、康健。”阿槿聽見金枝一口一個‘五郎’,心中怒極——什麼五郎,分明就是六郎,榮壽堂除了蕭南生的四個兒子外,還有她生的長子崔令平呢。

如今,榮壽堂重新排行,竟直接將她的崔令平丟到了一邊,人人只當崔令朔是長子,為了巴結蕭氏,竟爭相在蕭氏跟前喚什麼‘大郎’。

崔令朔是大郎,她的令平算什麼?!令平可是上了族譜、有祖父賜名的庶長子呀,蕭氏憑什麼抹殺他的存在?!

阿槿顯然忘了一件事,榮壽堂是蕭南當家,但真正的主人卻是崔幼伯,如果沒有他的暗許,下人們哪裡敢亂說話。

而且,榮壽堂重新排行的時候,崔令平已經夭折,且他的存在是崔幼伯曾經荒唐的明證,他的早夭也是崔幼伯心底無法抹平的哀痛,下意識的,崔幼伯不想提及這個孩子。

崔幼伯覺得,令平住在他的心裡,他不會忘了這個庶子,至於名義上的長子,還是讓長生來做最好。

對此,蕭南當然不會反對,長子不是嫡出,擱在哪個大家族裡都是笑柄,更不用說崔氏這種頂級世家了。

以後榮壽堂將由她的長生繼承,她可不想留這麼個話柄讓人嗤笑。

所以,藉著給孩子們重新序齒排行的時機,夫兩個有志一同的‘忘’了崔令平,榮壽堂的大郎是崔令朔。

所以,按照這個順序,金枝生的兒子是榮壽堂的五郎。

而阿槿故意在金枝面前混淆五郎的排行,絕對沒安好心。

金枝臉上帶著笑,心裡卻將阿槿罵了個狗血淋頭,萬一自己沒察覺順著阿槿的話認了下來,郡主知道了,還不定怎麼生氣呢。屆時,阿槿拍拍股走人了,她和兒子怎麼辦?

阿槿既沒安好心,金枝也就不客氣了,笑得愈加燦爛,指著兒子的襁褓說道:“你瞧,我家五郎的這些布料都是娘子賞的,唉,真是難為娘子了,遠在驪山,還時刻惦記著五郎…”金枝又是炫耀、又是刺的說了一大通主母的好話,只把蕭南誇成了地上僅有、天上無雙的絕世好主母。

聽得阿槿悶心痛,偏又說不出什麼來。饒是她心裡再怎麼咒罵蕭氏,她也不敢當著外人說主母的壞話呀。

原想著借四胞胎百的盛況對比五郎無人問津的窘境,以便達到挑撥離間的目的,阿槿做夢都沒想到金枝這麼詐,沒挑撥成功,反被她擠兌、奚落了一通。

忍著氣,阿槿告辭離去,走出葳蕤院的時候,看著捧著禮盒來回穿梭的奴婢,她中的怒火愈加熾烈。

死對頭蕭氏的四胞胎都百了,她的令平卻早早夭折,腦海中浮現出那張蒼白消瘦的小臉,阿槿的腳步一頓,不由自主的走向令平生前住過的南院。

“咦,這不是阿槿嗎?你來做什麼?”姚黃領著個小丫鬟從廚房取了楊婥的晝食,一回來就看到門口呆站著個女子,她快走幾步趕到近前,一看是阿槿,氣就不打一處來。

都是這個賤婢,幾次攛掇她們七娘,害得七娘先是失了郎君的心,接著又沒了大夫人的疼愛。如今郎君和大夫人全都去了驪山,惟獨留下七娘,讓她只能悽悽慘慘的困在個小院裡。

把七娘害得這麼慘,這個賤婢居然還敢上門?

姚黃故意扭了扭身子,用力將堵在門口的阿槿撞到了一邊。

阿槿險些跌倒,這才回過神兒來,記起這棟小院早已換了主人,心下黯然。

姚黃見阿槿被自己撞了一下卻沒有發火,不納罕:不對呀,依著這位的脾氣,早該罵上了,這會兒怎麼變啞巴了?!

姚黃有些惴惴,緩和了語氣,再次問道:“阿槿,你來做什麼?可是要見我家七娘?”阿槿深深舒了一口氣,吐掉中的鬱悶,揚起一抹笑“是呀,許久不見楊姨娘了,我很是惦記,特意來探望她。”心中警鈴大振,姚黃防賊一樣的盯著阿槿“哦?你真是來探望我家七娘?不會是又想到什麼歪點子,想算計七娘吧?”阿槿笑得真誠,略帶委屈的說道:“瞧你說的,我是那等黑心肝的小人嗎?”是,你太是了!姚黃沒說話,但眼中的戒備已經說明了一切。

阿槿眼眸中閃過一抹嘲諷,旋即又恢復常態,道:“放心吧,我這次真是來看望楊姨娘的…好吧,如果我有半分壞心,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這下你該信了吧?”姚黃依然戒備,不過她終究是個丫鬟,有人來拜會自家主人,沒有主人的命令,她真不敢自作主張的把人趕出去。

“你先在門口等著,我去回我家七娘。”硬邦邦的丟下一句話,姚黃快步進了小院。

不多會兒,姚黃繃著一張俏臉走了出來,沒好氣的對阿槿說:“進來吧,我家七娘有請!”阿槿撫了撫鬢髮,又整了整衣服,故意一揚下巴,得意的在姚黃面前走過。

堂屋裡,楊婥沒打采的歪在榻上,阿槿進來的時候,她只是抬起眼皮掃了一眼,並沒有起身相

阿槿並不以為意,兩個眼珠子一轉,四下裡打量了一番,見房屋四角都擺放著冰盆,小几上放著時新的果蔬,心裡不免酸酸的。明明她才是郎君的第一個女人,結果,這一個兩個的,過得都比她好。

“你來做什麼?說罷!”楊婥慢慢坐起身子,魏紫忙了個隱囊靠在她身後,楊婥順勢倚在隱囊上,看了阿槿一眼,淡淡的問道。

沒有人招待,阿槿也不氣,反而很是稔的自己搬了把月樣杌子坐在楊婥榻前,笑著說道:“呵呵,沒什麼,就是外頭人來人往的鬧得心煩,出來走走,一時不留心就到了姨娘這兒。正好,我有件事想跟姨娘說說…”ps:額,昨天某薩懶病發作,只更了一更,真是抱歉。

上一页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大家在追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