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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靈一出現,崔幼伯倒沒什麼,韋季反而被嚇了一跳。
靠,他說他怎麼初次見到耿子西的時候總覺得此人有些面善,好像在哪裡見過。
現在一看才明白,哪裡是面善呀,分明就是真的見過。
只不過,那時耿子西不是一個人來的,身邊還跟著個小娘子,且當時的他體型消瘦、臉上也有些菜(某薩吐槽:剛進京嘛,一路風餐
宿,不免有些‘難民’),與現在的白胖紅潤相差很遠。
韋季記得很清楚,當時,這對男女是來求見平安郡主的,說是有法子可以讓她出氣。
那時平安郡主剛剛受傷,韋家人也正忙著幫她尋找好大夫和上好外傷藥,哪裡還顧得上這些上門來‘求推薦’(寫實)的寒門士子。於是,韋季隨便說了幾句,草草的把他們打發了。
隨後,接連發生了許多事,平安被太子申斥、被太子妃足,韋季又因王家的官司被太子拎進東宮訓誡…一連串的事情發展下來,韋季忙得不可開
,哪裡還記得耿子西兄妹?!
就是幾天前見了耿子西,韋季也只是覺得眼,直到此刻,耿子西、孫靈齊齊出現在他面前,才喚醒了他的某段記憶。呃,確切的說,是不怎麼和諧的記憶,韋季有些心虛的看了看崔幼伯,當時,他和韋家可是一直針對崔幼伯夫婦來著。
否則,耿子西兄妹也不會找上門來,還大喇喇的說能幫郡主出氣。
當時韋季雖沒有細問。但看今天的架勢,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唉。只希望耿子西不會說出他曾為此事找過自己,否則。崔幼伯那裡,他還真解釋不清楚了。
就在韋季忐忑不安的時候,就聽到耿子西扯著嗓子喊:“怎麼?崔郎君,你不認得她了?您這樣這可不好吧,最近幾個月裡,您的那位郡主娘子三不五時的帶著她去會客,估計全京城的貴婦有七八成都見過她呢。”這話…
韋季暗暗了口涼氣,他知道,耿子西沒有說謊。他雖沒見到襄城郡主領著孫靈四處會客,但他的娘子卻曾經提過幾句,說郡主娘子好生奇怪,家裡明明有快要成年的侄女兒,卻偏偏領個八竿子打不著的遠親,嘖嘖,看來襄城郡主跟婆家的關係不甚親密呀。
李敬也開口了,他淺淺的笑道:“唔,說到此事。我雖然回京的時不久,但也曾聽說京中的不少趣聞。其中就有一則關於襄城郡主關照親戚的故事,當時我聽了還只誇郡主寬厚大度呢。今
一瞧,竟確有此事。呵呵。肅純,你果娶得賢婦呀。”崔幼伯卻似不認得李敬一般,雙目掃過。微微一頓,隨即扭頭看向韋季。問道:“韋京兆,這位郎君看著有些面善。是你新聘的僚屬?”李敬想吐血,靠之,崔肅純,你好樣的,居然裝著不認識老子?!
韋京兆心裡正擔憂著,忽聽到崔幼伯的話,也顧不得擔憂了,險些忍不住噴笑出來。
好一會兒,他才強忍著不去看李敬扭曲的表情,儘可能平靜的回道:“好叫崔舍人知道,這位李郎君乃是大理寺的評事,奉了寺丞的鈞令特來輔佐本官斷案。”崔幼伯雙眉微蹙,似是遇到了什麼為難事。
韋季也算機靈,忙追問道:“舍人可是有什麼為難之事,公堂之上,不妨直說?!”崔幼伯緩緩從杌子上站起來,掏出一個卷好的紙卷,雙手捧起“不瞞京兆,某要告狀!”這次,不只是李敬,連韋季也有些傻眼,心說話:崔舍人哎,您這又是唱得哪一齣?
不過,既然人家說要告狀,還把狀紙都寫好了,他這個京兆也不能不受理。於是,韋季強忍著心頭的疑惑,快的接了那狀子。
崔幼伯直起身子,朗聲道:“某一告刁奴狂悖,竟敢誣告主人;二告李評事知法犯法,藏匿崔家逃奴!”此言一出,李敬和韋季又驚住了,兩人張大嘴,直直的看著崔幼伯,彷彿他頭上忽然冒出一對角來。
李敬的心理素質還是很強硬了,他先反應過來,冷聲道:“崔舍人慎言,你說某藏匿貴府逃奴,可有證據?如果沒有證據,某就是把官司打到御前,也要告你個誣陷之罪!”崔幼伯微微一笑,端得是優雅溫文,他慢聲細語的說道:“噯~~~李評事別急呀,某既然來告狀,自是拿到了證據!”韋季也顧不得看狀紙了,與李敬一樣,雙眼緊緊的盯著崔幼伯,看他能拿出什麼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