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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老大中箭的時候也只是疼暈了,待他清醒過來的時候,耳邊充斥著兄弟們的慘叫,鼻端縈繞著濃濃的血腥之氣,他一時害怕就又閉上眼睛裝死了。
但,好巧不巧的,他的某個兄弟倒在了他身邊,壯老大不由自主的眯起眼睛偷瞄,卻看到那些孩子居然還一臉興奮的舉著橫刀、寶劍的砍人。嗚嗚,人都死了好不好,他們居然連死人都不放過。
為了避免被‘戳屍’,把自己真死了,又為了不讓小郎們因自己裝死而發怒,他仿若竹筒倒豆子,將自己做過的、正在做的以及還沒有做的壞事統統說了出來。
眾小郎見到壯老大‘死而復活’的時候,起初還很鬱悶,尤其是箭的那位(這可是赤果果的打臉呀),結果聽了壯老大的招供,大家都面面相覷——“什麼?!他們竟是專門誘拐好人家的孩子的柺子?”蕭南氣得用力捶了下面前的小几,震得上面的茶盞叮噹亂響。
自從她做了母親,心就變得分外柔軟,尤其是面對孩子的時候,更是心軟得一塌糊塗。
而作為母親,最見不得的就是有人傷害無辜的幼童。
彼時,雖是盛世,處處繁花似錦,但依然有太陽照不到的陰暗角落。
比如柺子,這是個不管古代還是現代都杜絕不了的一種職業,從事這種職業的人,從古至今都保持著同樣的特質:黑心黑肝、泯滅人。
為什麼這麼說呢?
好端端的孩子,被他們拐了去,遠離親人不說,好一點兒的被賣做奴婢,命苦的則被故意殘去當乞丐,這得多沒有心肝的人才能做得出來的缺德事呀。
彼時還有更沒人的柺子,特意拐那些兩三歲的幼童,剝去孩子身上的一塊皮,然後覆上一層動物的皮
,諸如狼皮、豹皮或是虎皮,時間久了,孩子的血
與那皮
長在一起,柺子們便宣稱這是‘狼孩兒’、‘豹孩兒’或是‘虎娃兒’用以招攬看客牟取利益。
而壯老大那些柺子,也拐騙、綁架甚是劫掠了不少幼童,遠遠的送出京城賣做奴婢。
一想到自己的學生可能會被壯老大綁架出京然後賣掉,或是乾脆殺掉,蕭南中的怒火就忍不住的往上冒。
玉簪見蕭南如此生氣,不有些猶豫:接下來的事兒還要不要說?
不過,為了讓主人驚醒,她還是一咬牙說了出來,道:“那閒人還招供,說、說有人高價請他去誘拐兩個孩子,他們已經觀察許久,準備兩個月後元宵節燈會的時候,趁著人多下手…”蕭南挑眉,玉簪說這些是什麼意思?難道此事還與自家有關?
等等,兩個孩子?元宵節燈會?難道、難道——玉簪還在說:“據那閒人說,他要綁的是齊國夫人的兒子和女兒——”
“嘭!”玉簪的話還沒說完,蕭南騰地站起來,一腳踢翻面前的小几,像個被怒的母獅瞪大眼睛死死的盯著玉簪。
“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蕭南咬著後槽牙,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裡擠出這兩句話。
在蕭南兇狠的目光下,玉簪嚇得心怦怦亂跳,不由自主的倒退兩步,險些一股坐在地上。
了
口水,玉簪怯怯的說道:“那閒人說,他要綁的是齊國夫人——”又沒等玉簪的話說完,蕭南轉身去了內書房,伸手摘下書房牆壁上掛著的一把古劍。她抓著劍柄,噌的一聲
開寶劍,一道寒光閃過,蕭南滿意的點點頭,嗯,劍鋒很犀利!
嗆啷一聲,蕭南把劍放回劍鞘,攥在掌中,抬步就要往外走。
玉簪緊跟其後,急聲道:“郡主,郡主,您要去做什麼?”蕭南頭也沒回,大踏步的走出書房,邊走邊說:“去京兆府!”孃的,她要親手砍了那個柺子。
居然敢打她兒女的主意,雖然還沒有動手,但他們起了這個心思,就該死!
“郡主,您等一等,婢子還沒回稟完呢!”玉簪覺到蕭南渾身的殺氣,一想到下午才收到的消息,擔心郡主一怒之下壞了大事,忙快走幾步追上蕭南“…跟小郎君和小娘子有關,背後主使之人,郡主您也認得!”這句話一出,蕭南停住了腳步,扭過頭,問道:“是誰?是誰指使的?”哪個王八蛋敢傷害她的孩子,她要親手了結了他!
玉簪看了看左右,她們已經走到了庭院中,四周不時有奴婢路過。
蕭南見狀,只得忍著子又折回正堂,她也不坐下,直接抱著寶劍站在堂中,一揚下巴,示意玉簪快說。
玉簪壓低聲音,道:“這是婢子下午才得到的消息,那柺子開始只是說有人指使,但韋京兆一聽事關咱們崔家,便想調查清楚。於是就動了大刑…那柺子說,是、是一夥突厥人指使的,領頭的是個女人…另外,那個女人還說,一旦把孩子到手,就、就,小郎打斷腿腳丟去街頭乞討,小娘子賣到——”
“嘭!”蕭南出寶劍,一劍砍斷了屏風的木架,她的臉已經扭曲的不成樣子,咬牙切齒的低吼道:“阿史那嫣,阿史那嫣,我若不親手殺了你,我就不姓蕭!”ps:謝謝挼雪親的小粉紅,謝謝親們的訂閱,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