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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郭別駕還是沒想到,崔幼伯竟這般硬氣,竟敢派人砍斷大門的銅鎖,直接闖進了衙門。難道他不知道。衝擊衙門等同於造反?!
一旁坐著的年輕都尉見狀,放下酒盞,用力一拍大腿,道:“阿叔,這小子是知法犯法呀,您可以彈劾他呀!”郭別駕卻沒有直接回話,而是緊鎖雙眉反覆的思索。
別看他總是一副咋咋呼呼、莽撞武夫的樣子,其實他並不傻。傻子也不可能在數次戰場上活下來。
郭別駕不懂兵法,不知道文人的那些彎彎繞。但是他卻有種動物天生的直覺。
適才,下屬的這番轉述,讓他有種不妙的預,總覺得。如果他真的參了崔幼伯,也定不會成功。
沒準兒,他還會偷雞不成蝕把米呢。
伸手摸了摸花白的長鬚。沉許久,郭別駕才又問道:“姓崔的那小子進了衙門後可有什麼動靜?”衙門和后街宅邸都沒有人。就算崔幼伯能闖進去,也沒人幫他幹活呀。
要知道。他為了‘招待’新刺史,硬是將好好一處宅邸成了荒宅呢。
而且,前任刺史走得匆忙,只草草的跟幾個書吏接了下,而那些書吏全都被郭別駕放了假,沒有十天半個月,他們是不會回來上班的。
這樣一來,衙門裡連個跟崔幼伯接的人都沒有,他就算進了衙門也不能辦公。
那下屬咧了咧嘴,表情有些猶豫,最後還是詳細的將崔幼伯一行人的言行描述了一番。
說完,他還覺得不夠,又補了一句:“新刺史帶了不少隨從,只文士打扮的小郎就有**位…另外,屬下離開前,新刺史的僕役已經將官邸整理乾淨,院子裡甚至飄出了炊煙。唔,新刺史似是帶了充足的糧食、果蔬等物,那些僕役本沒有上街採買就、就——”郭別駕在湟水絕對是土皇帝的存在,牢牢控制著糧食等重要物資。
過去,他就曾藉此為難過某任刺史。那位倒黴的刺史家眷,剛來湟水的時候,拿著銀子都買不到、菜和糧食,家裡險些斷炊。
還是刺史‘誠懇’的跑到郭家跟郭別駕見了禮,變相的服了軟,這才勉強熬過此節。
結果人家崔幼伯可好,吃的用的喝的一應物資全都自帶,郭別駕再想來這一招,恐怕是無效了。
“哦~還有此事…”聞聽此言,郭別駕的表情陰晴不定。
那下屬想了想,又補了一句“另外,小的還看到新刺史的隨從中,似乎還有幾位大夫,馬車裡亦有不少藥材!”所以,用醫、藥這一招為難新刺史,估計也不成。
“…”郭別駕砸吧砸吧嘴,一時無語。
那下屬努力回想,再次補充道:“對了,小的還聽說,新刺史雖沒有帶家眷隨行,但他那位郡主娘子極為霸道,人雖不在這裡,卻派了心腹之人服侍新刺史…小的還聽說,新刺史一路上都不近女…”所以,美人計也是不成的!
拉拉雜雜的聽著下屬說了一大通,郭別駕的臉越來越差,最後騰地一聲站起來,道:“哼,我就不信了,他還是個鐵人了,竟半點兒破綻都沒有?”說罷,他用力一揮手“走,咱們連夜回城,我倒要親自去會會咱們這位新刺史!”ps:十一月的最後一天,某薩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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