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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崔明伯還是象徵的問了李雍一句:“發生了何事?這位老者是誰?緣何站在府衙門旁?”終於見到親人了,嗚嗚,李雍捉住崔明伯的袖子,低聲回道:“這位老者自稱是鄯州別駕,可他一沒著官服,二沒佩戴銀魚袋,我又沒見過真的別駕,所以要求他出示印信,結果——”崔明伯點點頭,旋即走到郭繼祖近前,朗聲問道:“尊駕是郭繼祖郭別駕?”郭繼祖睜開眼睛,掃了崔明伯一眼,只見他長得丰神俊朗、氣度不凡,一看便是那種典型的世家子,心裡頓生厭惡,只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權作回答。
崔明伯也不惱,堂弟已經提前給他打了預防針,他知道這位郭別駕是個什麼人。
“哦,果是郭別駕?可有印信?”崔明伯淡淡的問道。
“哼!”郭繼祖懶得回答,再次給了個冷哼。
崔明伯故作不悅的皺了皺眉,冷聲道:“老翁,我敬你上了歲數,這才好言相問,可你也不能仗著年長就如此無禮。我只說一句話,你若是郭別駕,勞煩你出示印信;倘或沒有印信,煩請你離開府衙——”他的話還沒說完,郭繼祖就怒了,瞪著眼睛厲聲道:“怎麼,這府衙我還不能來了?”
“府衙不是東、西兩市,而是郎君們辦正事兒的地方,老翁若是無事,還是離開此地為好!”說罷,崔明伯招招手,喚來兩個身高體壯的崔家部曲,瞧他那架勢,竟是要用武力將郭繼祖驅逐出府衙大門。
饒是郭繼祖有了心理準備,見此情況,也氣得渾身顫抖。話說他在鄯州呆了十幾年,絕對是個土皇帝的存在,如今卻被個剛來一的小子掃地出門,這、這讓他如何不怒?!
欺人太甚,崔家小兒真是欺人太甚!
就在郭繼祖氣得挽袖子想揍人的時候,他的援兵到了。
只見幾個身著六七品官服的人小跑著趕來,他們個個滿頭大汗、氣吁吁,趕到府衙門前臺階時,紛紛扶著膝蓋大口
氣。
好一會兒,才有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男子,一邊平復紊亂的呼,一邊道:“住、住手,這、這位是咱們鄯州的郭別駕,切莫衝撞了別駕!”崔明伯微微一笑,溫文有禮的問道:“哦?敢問幾位郎君可是州府的司功、司兵、司戶等幾位參軍?!”那男子忙點頭,回道:“正是。某梁軻,忝為鄯州州府司功參軍。”其它幾人也都
勻了呼
。紛紛自我介紹。
為了避免被人質疑,他們還主動出示證明自己身份的印信。
證明完畢。他們齊齊跟郭繼祖見禮,然後再次向崔明伯表示:這位是貨真價實的郭別駕。是自己人,千萬別動手,萬一出什麼事兒來,大家都不好收場!
崔明伯也乖覺,聞言,整了整衣袖,向前見禮“某崔明伯見過郭別駕。”
“哼~”郭繼祖一聽這名字便知道面前此人跟新刺史的關係,他第三次發出冷哼。斜睨著崔明伯,涼涼的問:“某現在能進去了嗎?”
“當然能,別駕請!”崔明伯躬身做出個請的動作,一邊側著身子引路,一邊柔聲解釋:“方才多有得罪,還請別駕勿怪。不是刺史要為難別駕,實在是形勢所迫呀。別駕還不知道吧,昨崔刺史進城的時候聽聞城外有悍匪作亂,當時還以為是有人小題大做。但到了晚上,居然有數名匪人串通守城的戍衛,企圖混入縣城作亂…”郭繼祖原本是目不斜視的往前走著,聽到這話。猛地頓住腳步,轉過頭,死死的盯著崔明伯。一字一頓的問道:“你說什麼?昨夜有‘匪人’串通戍衛?”他故意加重了‘匪人’兩字的讀音,意圖提醒崔明伯。不要做得太過分。大家都知道那幾個人的身份,你崔家雖是鼎甲世家。亦是宰相之家,可也別把事做絕了。
這裡是鄯州,不是京城!
但崔明伯彷彿沒聽懂一般,還認真的點點頭:“可不是,幸好咱們新刺史有準備,進城的時候聽聞有匪患,便提前派了四隊人馬在四個城門口守著,這才一舉拿下企圖混進城的匪人和裡通外賊的戍衛。”一邊說著,崔明伯還繼續做出‘請’的動作,邀請郭繼祖等幾人往裡走。
郭繼祖臉上的表情已經不能用生氣來形容了,他簡直就是暴怒,若是眼神能殺人,此刻的崔明伯早就被他如刀的眼神凌遲了。
崔明伯卻毫無所查,見郭繼祖站著不動,還故作好心的提醒:“怎麼,別駕不是要見新刺史嗎?”郭繼祖不理這個話茬,繼續追問剛才的話題“那些匪人和被抓的戍衛呢?”不能怪他著急,那些‘匪人’倒還罷了,左右不是他的人,抓不抓的與他無甚關係。但那些戍衛卻不同,全都是他信得過的心腹呀。
若是把縣城比作他的家,那麼城門就是自家的大門,負責看門的人,看著不起眼,但卻十分重要,非心腹之人,決不能放在這個位置上。
一夜之間,崔幼伯卻將他的心腹一網打盡,這、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報復了,而是想直接奪權呀!
不行,這絕對不行!
“哦,那些人呀,郎君命人審訊了一夜,現在正關押在大堂後的院子裡,”崔明伯有問必答,態度甚是恭謙,說著,他還很體貼的問道:“怎麼,別駕想先去看看那些人?”郭繼祖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只憤憤的點點頭。
崔明伯忙拍上一記馬“嘖嘖,別駕果然一心為民,不過咱們新刺史也不是太計較的人,呵呵,屬下這就帶您過去!”說著說著,他還是習慣
的刺了刺郭繼祖。
對此,郭繼祖已經沒心思理睬了,他只想知道崔幼伯把那些人怎麼了。還有,方才崔明伯提到了‘審訊’,也不知道在重刑之下,那些人會說出什麼‘實情’來。
當郭繼祖跟著崔明伯來到關押人的院子,看到那些人的現狀時,他先是鬆了一口氣,呼,還好還好,看他們完好的外形,顯然崔幼伯並沒有動大刑。
但緊接著,他的眉又立了起來,因為,當他走近後才發現,那些匪人和戍衛的臉上各有兩道非常明顯的痕跡——打臉呀,這才是名副其實的打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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