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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長公主果然問起這個問題了!
蕭南心下一沉,臉上卻無半分異樣,故作微怔的愣了下,旋即垂下眼眸,狀似很為難的沉思著。
實則是在慶幸,方才她被小道童請來的時候,她的大腦就處於飛快運轉的狀態,各種想法齊齊湧入腦海,其中便有一條是:若有人(比如長公主)被邏邇婆娑寐引起了好奇,刨問底的問‘奇寶’為何時,她該如何回答。
別人倒還罷了,她一句‘我也不知道,定是那妖道渾說’就能打發過去,偏長公主和蕭駙馬對她的某些秘密卻是隱約猜到了些。
一家三口雖沒有點破,但彼此對這件事都心照不宣。
倘若長公主一再追問,蕭南必須有個經得住推敲的答案。
但經歷了前世的噩夢,蕭南斷不會將桃源的秘密與人分享,哪怕是自己血脈相連的子女。
她曾想過,或許,當她的生命走到盡頭的時候,她可以從兒女或是孫輩中挑選一個人品、能力都不錯的,將玉鐲傳給他(或她),但絕不是現在。
更不用說此刻,玉鐲猶在,桃源卻消失了,她就更不能隨便說了。
所以,就在她方才與邏邇婆娑寐廝打的時候,蕭南就開始思索這個問題,幸而她也暫時想到了一個說辭。
不過她不能回答的太過迅速,她要表現得很意外、絲毫沒有準備的樣子。
果然,看到蕭南先是驚訝、隨後沉默的樣子,長公主知道女兒在做思想鬥爭。
其實她也能理解女兒。哪怕是至親至近的母女間,有些話也是不能明著說的。
就拿長公主來說。她就有些小秘密瞞著先帝和皇太后。
長公主轉開注視蕭南的目光,頭枕在夾棉的車廂壁上。微合雙目,靜靜的等著。
足足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蕭南才艱難的說道:“這事兒,兒、兒早就想與阿孃、阿耶說,只是、只是其過程太過匪夷所思,兒恐阿孃和阿耶不信,又恐引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這才瞞了下來。”
“嗯~~”長公主沒有睜眼,只從鼻子裡輕輕應了一聲。示意蕭南繼續說。
蕭南則左右看了看,見阿孃的兩個貼身宮女都坐在靠門邊的位置,距離她們母女尚有幾步之遙。
不過為了確保消息不外漏,她還是裝作親暱的樣子,湊到長公主的身邊,頭枕在母親的肩膀上,跟她小小聲的咬耳朵:“阿孃可還記得小南山?”長公主眼皮微微動了下,又‘嗯’了一聲,表示自己雖上了年紀。但記憶依然很好。
蕭南雙輕輕
動,用低不可聞的聲音接著說:“當時,確實是雪娘子無意間發現的,兒看到它啄回來的果子很是稀奇。偏那小畜生又不會說話,是以,兒便親自騎馬跟著雪娘子去了趟小南山。”說著。她的聲音一頓,似是在思忖接下來的話怎麼說。